谁想做你珍贵的“第一次体验”啦?!你自个儿闪边“期待”去吧!
“可不可以商量一下啊?”我就差没跪下求他了!学功夫不光làng费我找死的时间,最重要的是,万一我学得天下无敌了那谁动得了我呀?!
“明天我会在寅时去找你。”欧阳凤摸小狗一般摸了摸我的头说,“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前辈送了我一颗百毒不侵丸……如果你敢逃的话,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把这丸下到你的肚子里哦……”
我瞪,我瞪,我瞪啊瞪!
最后还是很没用地大哭了起来!
杀了我吧!!!……可是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被杀啊???
“小亲亲,你去哪了呀?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哦~~~”
一脚没踏好,险些摔个狗啃泥。
我面色复杂地望向这句话的源头,张了半天口愣是说不出话。没办法,那是我有史以来听过的最恐怖的称谓——还是用来叫我的!
“不要理他,我们进屋去吧,心肝。”
哈!哈!真的摔了!
但还没触地就被一双结实的胳膊接住了。
我悲切地抬头望他,大有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壮志qíng怀:“说吧,你想怎么叫我?我承受得住。”
燕召寒笑得很平静,说:“主子。”
我大大地松了口气。
“小亲亲,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释荣哀怨地贴了上来,我及时闪身避过。
“你敢这么叫我以后就别想出线在我身边5里……不,10里以内!”
“那么,心肝,我这么叫你可以吧?”崇王似乎对释荣的下场挺幸灾乐祸的,迫不及待地想听我赞他……
“嗯,叫吧,你继续叫,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那我们应该怎么叫你呀?!”两人难得会口径一致,尤其是在释荣不再掩饰身份之后。
我看看他们,觉得他们也挺可怜的,确实,他们不知道怎么叫我,我是极有可能成为“喂喂”君的。所以,我只好大发慈悲:
“叫我何炎吧!”
不是我骗他们乱编一个名字的哦,何谐“禾”,炎即“火”,两个拼在一起就是我的“秋”字了嘛~面对这么有“语言天赋”的一群人,我是万万不敢把自己真实姓名jiāo给他们“糟蹋”的!嗯,保险起见!
“炎儿?”释荣试探xing地叫了一声。
虽然还是起了点jī皮疙瘩,但我还是很和蔼地应了:“嗯。”
燕召寒却在背后笑了出来。我瞪了他一眼,gān嘛啊?
一夜“平静”……
办完了皇上jiāo给我的任务后,公假还有四天(他可是限我十天内摆平哦,我跟他拍胸脯:一个礼拜就ok了),怎么办?早知道说三天就回去了!留在这里还要被欧阳凤qiáng迫练功!
逃吧?逃吗?
可是我实在舍不得石军直啊,虽然他外孙想要倒贴我,但他老人家那铮铮铁骨,也不会顺着那小孩而站在我这一边吧?
所以,我还想试一试。
“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坐在花园里,一边想着让石军直动手的方法,一边没经过大脑地背出了阿植哥哥的这首诗。唉,人家曹植多幸福啊,有那么个正常的兄弟想要做掉他!我就没那么好命了,我也有一堆兄弟,比起做了我,我怀疑他们更想吃了我!
“太子殿下好兴致啊,如此美景当前,抒怀赋诗,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我笑着起身迎他:“石将军过奖了!”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了主意。
“石将军,你可知道我此次前来是为何事吗?”我请他坐下,慢慢地编个网让他进。
石军直不疑有它:“朝廷钦点太子监审白朝杀人一案,不是吗?”
我笑了一下,对他使了个眼色。
他识相地让旁边的婢女太监们推下。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其实我这次来,还有另一件事要求石将军。”
他疑惑地凑近。
我微然一笑,咬字清晰地说道:“石将军也知道现今本太子羽翼薄弱,论势力、权力,都有敬王压在我上面。所以……”
“太子是想老臣与太子结为一线?”他皱起眉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