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对时遗怎么了,没什么特别啊。不就平时多看那么两眼,关心了那么几句,老妈子了那么几次,还花痴过那么几回么。
他们俩一直是这么相处的,有什么奇怪的。
想想,他和时遗的关系还真是铁的没话说。
"如果我不再骗你了呢?你会不会也那么对我?对我那么好,那么关心。"斐厚脸皮的问道,眼中有光。
这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着,非要一棵树上吊死。
这没人疼的小孩怎么都那么犟呢。"我……不知道。"又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萧奇自己也不懂,他确实是恨斐的,但是,或许怜悯比恨多?又或许他贪恋斐的那份执着,自己被看的那么重,那么重。他的内心有中满足,有种被人qiáng烈需求的满足感。
"睡觉去,我累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没见他受重伤呢。萧奇习惯对感qíng采取逃避的态度。
为什么每次受伤都有他的份!这麻烦的事,还一件接着一件往自己身上砸,恨不得砸的他脑袋开花还是怎么的。
这命果然由天,不由人么?
"只要你愿意放手去博,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淡淡的,类似承诺的一句话。
萧奇听见了。
得到,很有诱惑力的词。
想要的?他很贪的,他想要的东西多了去了,真的全部给他吗?
如果是感qíng,他只求这中间没有欺骗,没有yīn谋。
人是会寂寞的,人是会习惯的。
寂寞的时候想要陪伴,久而久之产生习惯,最后结局变成依赖。
有时候循序渐进的感qíng才值得回味。
就像萧奇和时遗,他们在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
不愿舍弃,不想忘却。
而萧奇和斐之间,则是因为一种相似,感qíng需求的相似。
渴望靠近,渴望依偎。
身体有些沉,动弹不得。
萧奇感觉很怪,眼皮很重,似梦非梦,云里雾里的。
嘴唇被一个软软的物体碰触,双手似乎被压制着,任凭那人舌尖的席卷。
他也会做这种梦?身体相贴,感觉的到两人之间的体温,有些兴奋。
嗯,熟悉的身体和手臂,为什么他脑子里浮现的那个人会是时遗?
他居然在做chūn梦!妈呀,难道他yù求不满了?也学别人做chūn梦了?
被缠的难受,耳边的那份炙热气息好真实,自己一定是疯了!因为他居然被挑逗的有感觉了,苍天啊,他可以为他的第一个chūn梦的对象是男人而哀悼一下么。
他竟然会有感觉,想着那张脸,有感觉,这世界不对了。
萧奇仿佛能看到,在他的前面有两条路,一个笔直朝前的,另外一个弯弯曲曲的,但是那条笔直的道路前"啪!"的cha着块大大的牌子,上面有个大大的红叉叉,下面写明"此路不通",外加三个感叹号。
他连二选一都不用了。
不过,为什么梦里他是做下面的那个?
靠!难道是他的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应该是下面的那个?!
痛!
脖子那儿明显的刺痛感刺激着萧奇的神经。
一个激灵,萧奇猛地睁开了眼睛,清醒了不少。
感觉到了身上的重量,此刻的时整个人都趴在自己身上吻,确切的说是啃,啃着自己的脖子。
腾!的一下,脸上一阵发麻。
得,刚才回应的起劲吧,现在好了,这下不要说脸了,里子都没了。
偏过头,躲闪着那人的动作。
不过,时遗怎么会突然之间就那么开放?
"时遗,你怎么了?喂,时遗?"
?怎么没反应?
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双手被限制,抽都抽不出;腿脚也被禁锢着,踢都踢不动。
嗯?!时……有些不对劲。
"喂,停啊,停下来!"萧奇边叫边躲闪着,双脚时不时的踹着。
时遗终于抬起头来,神色有些怪异。
萧奇看着时的眼睛,脑中瞬间闪过一个词。
"斐!斐!"第一次这么急迫的叫着这个名字。
"别叫这么大声,我一直在这里。"声音从身旁的树后传来。
斐走出来,右手抬起,对准时遗的脖子掷出一颗石子。
啥?!萧奇愣了。
一直在?!一直看?!看到现在?!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