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奇好笑的看着这个奇怪的虫子,难道此虫贪恋杯中物,想喝酒?
两手指轻轻的捏住那肥嘟嘟的身子,立刻一股qiáng烈的寒意从指尖传来。萧奇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好奇怪的家伙。
那虫子好不容易把头伸进了葫芦,不想忽然被人拉开,立马一阵狂扭,以表自己的不满。
萧奇找了之前砸碎的空坛子碎片放在虫子的前面,倒上了些酒,把虫子放在碎片边上。
好似闻到了酒香,虫子拖着身躯努力向前扭,到了边缘的地方,把头伸了过去,半个身子伏在酒面上,就好像在喝酒般。
萧奇看着那虫子,觉得十分有趣。不多时,那倒出来的酒已没了一半。
只见那肥嘟嘟的身子往前一趴,倒像是喝醉了。萧奇笑出声,正想伸手去摸摸那可爱的小家伙。
却见那酒逐渐的开始结冰,从小家伙的身下一点点的蔓延开来,而那小家伙的头部这里也开始冒出寒气,萧奇把手缩了回来,看着这奇怪的景象,那寒气不再扩散却始终围绕在小家伙的周身。
好神奇,难道这才是传说中的冰蚕??
于是为了确定心中所想,萧奇拿起了一根火把决定再一次进dòng。
过了半响,萧奇出来,俯下身把小东西拿起来,那寒气好像比刚才更加qiáng烈了,笑着把它放进那个年轻人jiāo给自己的那个特殊的锦盒里,看了许久,合上盖子,放入怀中,系好发带,提剑出发。
骑着马一路飞奔,时,你有救了,我拿到了,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很快!萧奇攥紧马缰,一声呵:"驾!",满是伤痕的脸上展露的是兴奋的笑容,已然忘了自己还有内伤在身。
这时还剩下5天。
第二十五章
从天上飘落下来的碎片,降落到了世间,这雪,在某些人的眼里,是一种无处话凄凉的感慨。
萧奇连夜赶路,体力透支,只是想为时遗多争取一些时间,早些解除痛苦。
那个年轻人没有把话挑明了讲,他应该已经看出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按照他的话去做,萧奇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不是个有求必应的人,但是他知道什么人不能得罪,什么人不可以回绝。
即使差点丢了xing命,他都不可以对那个年轻人表现出丝毫的qíng绪,因为时遗要靠他来医治。学会忍耐,在这里生存下去,为了将来。有时候人要学会隐藏,隐藏喜悦,隐藏愤怒,还有隐藏实力,他又何尝不是。
护着那锦盒一路冲向竹屋:他终于赶回来了!不断哈出的气体还未散去,萧奇就急不可耐的寻找着那年轻医者的身影。
他有很多话想问,比如这段曰子有没有好好照顾时遗,有没有冻着他,饿着他,他有没有很痛苦,气色有没有好些?
不料迎接他的却是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呵,多么熟悉的场景。
萧奇不耐烦的皱眉,他已经不是当时那个傻愣愣的不懂反抗的呆小子了。
迅速反手,衣袍借力甩出,绕了几圈,运劲,卸了对方的剑,几个动作,简单而又迅速。
只听的"当"的一声响,剑cha入前方墙柱,没入半寸,那垂下的剑穗上下的晃动着。
怒目而视着对方,看到对方的手掌泛红且微微的抖动着,萧奇心底骂了句活该。
"这位兄台,我惹过你么?"萧奇与那人平视,而对方则是一脸防备的样子。
"你还是那么撑不住气、"一声淡淡的责备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一身白衣的年轻人不知何时站在旁边,上前对着那个苍衣男子的头就是一阵猛拍。
"哎哟!疼啊,师傅!"男子懊恼的看着白衣人,捂着脑袋瓜子眼睛红红的,一声师傅叫得埋怨之极。
"还不去把剑拔下来,丢人不丢人!"说完对着男子的屁股就是一脚。
"我还不是担心有人来骚扰你,特地跑回来的保护你的么。"微微侧身躲过,说的好不委屈,撅着嘴巴去拔那该死的剑,可拔了几下都不见松动,男子顿觉有失颜面,瞪了萧奇一眼。
"劣徒鲁莽,请莫见怪。"白衣人微微施礼,当作道歉,眼神中的默然,举止上的客气让男子有种生人勿近的味道。
"……\"萧奇一时不知该做如反应,只能无言以对。
"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师傅道歉!你快点給我道回来!"拔剑回来的男子见状,冲上前去粗鲁的推了萧奇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