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微笑道:“这件事qíng,我倒是不怎么在意。这样看来,我们倒需要和亦果商量一下,看他观察得出什么样的结果,也好对那人表明态度!这个人的身份其实也不难猜测了,比那王爷还身份高的,所剩不多啊!”
萧熙好笑的看着兄长得意的样子:“皇兄该不会是想要和他较量一番吧!可别忘了,你可是即将大婚的新郎倌,好好做你的事qíng吧!这件事qíngjiāo给我来处理!”
萧寒忽然想起的问道:“对了,你这几日相陪易无伤可有什么不妥?”
萧熙摇头道:“没有,只是觉得他们好象都沉溺在对过去的悔恨里面,有点看不过去!”
萧寒拍拍他的手,叹息道:“熙儿,你现在身份地位已经不同,不要拘泥于以前。他既然来了,你也趁这个机会好好整理,也好开始新的生活!要皇兄给你寻个温柔体贴的女子做夫人吗?”
萧熙脸红道:“娶夫人的事qíng,也要两厢qíng愿,我自己会有打算!”
萧寒微笑着说:“原来是害羞了,那我就不问了!既然来了,吃过了饭再走吧!”
这位兄长实在对自己疼爱非常,萧熙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辅佐他成为一代明君!
太子大婚
萧国太子大婚典礼的准备其实早在半年前就开始打点,大到典礼所需物件,微小到参与典礼的侍卫的衣着,早已经按照祖宗的规矩慢慢的办下了。
由于太子大婚,参加人甚众,并且多为达官显贵,因此整个京师已经被戒严起来,城门开关时间严格控制,除此以外,均需出示腰牌。
大婚当日,太子首先需要偕同太子妃前往宗庙拜祭祖先,然后在京师里面巡城并接受老百姓的祝福,接着是在皇宫外城举行的大婚典礼。
皇宫外城在半个月前便已经开始jīng心陈设,包括在空地上支起华丽帐篷,帐下安置桌案,四周铺设皮毛,所有的一切就是要显得奢华而不失尊贵。
各国所携带的结婚贺礼将登记在案,并且提前放置在外城的一个院落里面,加以管理,以方便当日各国使臣向皇帝和太子展现。
萧熙听了这些规矩只觉得麻烦,还是现代的结婚宴席好,先给了红包,大家排排坐,最后吃完就走,多好啊,轻松!
看看萧寒这一结婚,简直把整个城市乃至于整个国家都调动起来,谁叫人家身份高贵是个太子呢?
未来的太子妃系出名门,乃是左相的女儿,早有名声在外,号称是才貌双全,贤良淑德,就差没说是未来的母仪天下了!
这女子本来就是在众多女子里面jīng挑细选出来的,而且太子本身也是非常满意的,所以也没说什么,就直接答应了。
左相也算是风光起来,自从女儿做了太子妃的人选便门庭若市起来。
在这样的时刻却依然没有人忘记,萧国皇帝本来还有一个特别宠爱的儿子静王爷萧熙。
于是,连带的,萧熙也突然发现自己的行qíng忽然看涨起来,官媒异常的活跃起来,开始频繁的在他王府进出,惟恐大家不知道这里住的是一位尚未婚配的小王爷!
而在接待各国使节的时候,自己的婚姻大事也被频繁的询问,也只有在龙荃这里才能得到一丝安宁,于是萧熙便时常借口有事前往无伤的行馆躲避。
于是和霜言,南宫卿他们熟昵起来,无伤虽然依然是那副冷漠的样子,偶尔看他们说的高兴也会加入来争辩几句。
原来霜言和南宫卿早已经私订终身,只是心里依然对青扬的事qíng存在愧疚,所以商量好,要等到无伤解开心结以后再做打算。
他们告诉萧熙时那偷偷摸摸的样子,让萧熙回想起来,还忍不住哈哈大笑,但笑过以后,认真考虑他们那样的原因,却无法再笑起来了。
日子就这样很快的来到了萧寒结婚的那天,堂堂静王爷尚在睡梦中,便迷迷糊糊的被轿子载着去了皇宫外城,美其名曰监督典礼现场的准备,实际上就是一直在半梦半醒中煎熬。
待到太子夫妻来到典礼现场以后,便开始陆续的延请各国使臣挨个上前庆贺,顺便送上贺礼。
太子夫妇始终微笑,并且还不时说上几句,下面坐着的萧国大臣无聊之极,却只能不动声色,都呆呆的出着自己的神。
萧熙心理直感叹这事qíng的麻烦,也希望若是以后自己不幸要落了这样的机会,一定要想办法开溜才好,绝对不让这些烦琐的事qíng刺激自己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