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照你这一个月来的观察,水天是怎样的一个人?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和我多礼。”风易说道
。
“他这一个月来大部分时间用在练武上,其余的时间都是和苏慕阳在一起,晚上则喜欢在院子里散心
。在我看来,他象是无所求的人,但在他心中似乎有一个必须实现的目标。他是那种一旦决定就不轻
易更改的人,意志坚定,很有主见,不象是一个男宠该有表现,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你认为我可以相信他吗?”他指的是那条jiāo易,他知道飞扬听得到他们的谈话。
“我认为可以,直觉告诉我,这个水天和传闻中的水天不同。”
“我也有这种想法。”风易做了个决定,“你去查查以前水天是什么样的人,务必尽快把结果jiāo给我
。”
“是。”飞扬的人影立刻消失在书房。
风易坐在椅子上,让自己靠在椅背上,不由得沉思: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初见时只觉得这人不凡
,再见时却使了个苦ròu计,方才他的言语又一再另我困惑不解,他的那些见解,即使是在生意上摸爬
了十几年,也不见得有他看得那么透彻,然而真的商人却没有他那样gān净的眼睛。
正想着,水天衣衫不整的样子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方才生生压下的yù望再次涌上来。
风易起身离开了书房,想西边的厢房走去。今晚还是去huáng筱蛾那儿吧,爹最近一直念着要抱孙子。
风易现在心qíng很是烦躁,这两天工作的时候,水天的面容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眼前,让他无法静下
心来工作,有时走在路上总发现,自己是走在通往西厢房的路上。
这时,被派去调查的飞扬回来了。
风易退去了下人,问道:“查到了什么?”
“我问过他身边的人,都说他的xing格懦弱,毫无主见,在他第一次失身(可以用这个词吗)后,就变
得更为胆小、内向,不敢靠近别人一步以内,很少与人说话。而且水铭惊并未让他上学堂,生意上的
事更不让他cha手。只是有件事很奇怪,在他参加庄主寿宴之前曾经昏迷了五天,醒来后就变成了现在
这样。”
“会不会是水府的人搞的鬼。”
“不像,水铭惊和水钰似乎并为发现他的不同。水天之前在水府地位低下,不受水铭惊的重视,醒来
后也只见过一次。”
“这样看来,这个水天并不是之前的水天。希望他真的能如他所说的那样有用,可别让我失望啊。”
“我同意你的提议。”
水天展颜一笑,“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小手,风易愣了一下,看着他的笑容,也傻傻的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小小的,
软软的,有点冰凉的手。
直到水天放开手,他才回过神。
“对于抓住这个内鬼的计策,还请水公子赐教。”
水天对他自信的一笑,娓娓道来。
8 会议
风易召集他的幕僚在书房的密室里开会,正式介绍水天。 踏进密室,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水天,有疑
惑,有不屑,有鄙夷,也有打量。然水天却是一张温和的笑容挂在脸上,如沐chūn风;眼中闪着睿智的
光,挺直而立,全身散发一股无形的气势,压过了在场的人。水天环视一周,最后定在风秋云的身上
。
对方也正在打量着水天。两人对视,谁也没有移开目光,暗自较量着。眼神中从打量到赞赏,到认同
,这时,两人同时笑出声来。
“不愧是风庄主,是水天唐突了,还望庄主大人有大量。”水天向风秋云作了个揖。
“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水公子果然一表人才,和易儿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拍拍水天的肩膀,
然后坐在一张椅子上,指着一旁的位置,说:“水公子请坐。”
“多谢风庄主。”也不推让,水天也坐了下来。风易坐在风秋云的另一边,萧宁则坐在水天的旁边。
这时,那些幕僚心中很是不解,为何庄主会对一个少年如此礼让,又如此看重,这位少年究竟有何能
耐,他又是谁,而在他身边的那位公子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