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大殿议事
独孤御天在林神医的劝告下本yù再次卧chuáng静养安胎,但翔玉国的一封战书却彻底打破了他的平静,让他无法再安然自若。
这次是翔玉国国主玉浩伦亲自下的战书。独孤御天看罢,气得脸色发青,将战书重重掷於地上,咬牙骂道:“玉浩伦如此狂妄之徒,朕必杀之!”说完便手捂胸口,大口喘气。此刻他的身体仍然很不妥,虽然下体已经不再见红,但仍浑身乏力,头晕目眩,虽然才一个多月的身孕,肚腹一平如初,但是时而会有酸胀感,胸口闷闷的没有食yù。此刻大发雷霆,连带著後腰便一阵阵酸疼。
旁边的林神医见状,忙奉上安胎凝神丹为其服下。待独孤御天气息渐稳,才偷偷侧目看地上的战书,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几行大字:“独孤御天,弑父篡位,与司马无尘láng狈为jian,糙菅人命,天理难容,翔玉国出兵讨伐顺民心映民意,限你三日内释放南宫朗并退位投降,否则翔玉国将举兵讨伐飞天国,让飞天上下jī犬不宁!”
好狂傲的口气,虽然义正言辞,但侵吞飞天国的láng子野心,可见一斑。此刻独孤御天胎根不稳,随时都会有异变,若再战场迎敌,吉凶难测啊!林神医看罢战书,心中暗暗担忧起来。
独孤御天稍事休息後便上朝议政。近一月以来,他一直以龙体抱恙为由卧chuáng养胎,国事皆由左,右两位丞相负责。今日突然上朝共商对敌之策,满朝文武皆严阵以待,出谋划策。
只见左相林洪儒拱手出列:“启禀国主,那翔玉国地处七国北部,南临陶山,西辟玉带海,中有天堑相隔,与我飞天国成对角之势。只要陛下派jīng要部队严守天堑,不让翔玉国突破防线,他定不会入我边陲!”
“哦?守天堑虽可防敌,却无法御敌,若敌人绕道前来,那我飞天三军如何应对?”独孤御天冷声驳斥。
“臣思虑不周,望陛下恕罪!”林洪儒白须微颤,面色cháo红,尴尬请罪。
又见大将军苗北刀,出列请命:“启禀陛下,翔玉国乃弹丸之地,僻壤小国,不足畏惧!若果真兴兵来犯,微臣愿领兵出征,定打得敌军片甲不留!”
“哼!若翔玉国果真如此不堪一击,上次为何会一月内夺下我飞天国五座城池?若苗将军如此神勇无敌,又为何会被南宫朗几只蝙蝠弄的兵败如山倒?”独孤御天面色苍白,声音冰冷如铁。
“臣无能,请陛下赐罪!”苗北刀,冷汗直流,跪地请罪。
满朝文武虽然群立群策,但所提之策均无建树。独孤御天越听越气,越气越急,拍案而起,大声斥道:“诸位皆是飞天国的肱骨之臣,国之兴亡皆系於诸位之身,太平盛世之时,忠君爱国之词琅琅上口,定国安邦之策跃跃yù试。如今飞天国有难,诸位就只能提出这些隔靴搔痒的救国之策吗?”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应声跪地,一片请罪之声。
独孤御天手扶额头,用手轻轻柔扶,自刚才起他便头昏yù裂,胸口发闷,酸水上涌,qiáng压下呕吐的yù望,幽幽说道:“事到如今,谁可助朕御敌?”
“飞天国主一向沈稳冷静,怎会被翔玉国几个虾兵蟹将弄的如此心浮气躁?”一个似是玩笑的轻柔话语打破了大殿上的僵局。
独孤御天闻声举目,发现四天前被自己赶走的司马无尘正微笑的立在大殿上。
“你怎会如此放肆?谁准你随意进入大殿的?”独孤御天出声呵责!此刻他虽然已对前尘往事有所了解,但是心中仍有一个结,不明白要怎样面对他,除了言辞犀利,出言讽刺外,他再想不出别的态度。
“何必生这样大的气呢?你的脸色还是好苍白呢?难道病还没有好?我是来帮你的!”司马无尘望著独孤御天真诚说道。
“你?放肆!谁说朕有病!”独孤御天一听对方提到自己的病,顿时敏感起来。虽现在才怀胎一个月任何人都看不出异状,但自己仍不想如此轻易的就被道破:“呕……哦……呕”似乎是跟他作对一般,刚才一直压抑的恶心感,重重袭来,他刚想装作若无其事便控制不住的扶在龙案上gān呕起来,呕吐的昏天黑地,吐得独孤御天浑身无力,吐得群臣胆战心惊,吐得无尘暗暗心疼,忙跑过去,跃过龙书案,轻拍御天背部,焦急问道:“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