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一个又一个不用明说的威胁後,他一手抓起安陶笙的手,脚不停步的往自己的三王子殿走去。
他的手没有放松力量,大力的拉住那个有点呆掉而僵化了的安陶笙的手,好像拖著。
一直一直的拉著走,直到到达了三王子殿,门关上了,他们的手也没有放开。
安陶笙还是呆若木jī的,他的手给人拉起来放在唇边都没有什麽感觉,直到他的唇代替了他的手,被放在温热的唇边,他才真的有感觉,开始看著眼前的人大叫。
「怎……怎麽了?」安陶笙吓了一跳,没有想过炫炘会忽然向自己亲吻,脸颊一下子刷红了。
炫炘什麽话都没有说,只是用别有意思的眼看著那个慌张起来的安陶笙,他低头准确的吻向他的唇,吮著咬著,很用力,好像有什麽感qíng的想表达似的。
安陶笙很久没有和炫炘亲吻了,而且还是这样深而长的法式湿吻,当场令安陶笙的脑子当机,但什麽都想不到,只能被动的给炫炘吻著。
吻到连舌头也伸了进来安陶笙的口腔里,游走他牙龈处,找寻另一条害羞的舌头一起共舞,一点点的空间也不留给安陶笙。
因为这一吻而抖了起来,战栗的感觉十分qiáng烈,从舌尖传到全身各肢令他全身微颤,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住了那个倾身吻他的人,而那个人就因为他的动作而受到鼓励似的,身子更加的靠向安陶笙,差不多将全身力量都倾向他,尽全力的向他吻著。
吻到快要断气了,他们才分开,分开红肿了的唇,由一条透明似的银线连系著两个跳动的心,两个对望的人。
炫炘又再一次向前倾,轻轻的吻落在安陶笙的唇上和鼻头上,才缓缓的对著他呵气。
「笙笙,我在你身边,你知道吗?」淡淡而慎重的话,从炫炘的口中逸出。
不知道为什麽炫炘会在没有预兆的qíng况下说出这样的话,但安陶笙还是很自然的点头。他相信现在的炫炘不会做什麽来伤害他,真的不会,所以他选择相信他。
又吻了他,炫炘慢慢的,好像十分宝贵似的将他纳入他的怀中,十分珍重似的。
炫炘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响起,炫炘的心跳声从他耳边出现。
「我会靠在你身旁,你可以依靠我,什麽都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
略为低沈的声音在安陶笙的耳边出现,实实在在的震撼住他的心。
这是对他的承诺吗?这是可以相信的吧!
微微发颤的手环上炫炘的背,心里好像轻了很多一样,很多很多的重担都一下子掉了下来一样。
人始终都是一种群体xing的动物,一个人是生活不了多久的,一个人收埋太多事也是不可以的。
他根本不喜欢那个皇后,但因为有太多的事,导致他一定要听从她的话,他是无奈的,是被迫的。
原本只可以一个人听,一个人忍的事,现在有人主动想跟他一起分担,那是怎样的感觉?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只知道是一种心里溢满的感觉,很涨很满的感觉。
没法子,人在最要别人关心的时候就是特别容易被攻陷,最容易放下感qíng的,更何况他一早就对眼前这个古代人放下了不少的感qíng,他不更爱他都不行。
他没有回话,只是紧紧的拥住那个男人。
「小安子身份的事不用怕,我会想法子让那个皇后没可能说话的。」声音是柔的,炫炘的吻又落在安陶笙的发上。「她试试想再对你或是王兄王弟的做什麽事,看我会不会对付她!」
安陶笙看不见炫炘的样子,但他只靠想像,都觉得很好笑。
「你该一早就对我说,我绝不会让她对你有机可乘的!那个老虔婆!」炫炘恨恨的说。他是有仇必报的人,但仇的定义是很广的。
「呵!你这个人真是的!那个是你的父王的正室耶!这样说,真不敬!」安陶笙这时才有一点心qíng说说轻松的话。
「正室又怎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安陶笙这时抬头,对他展开花似的笑容。
炫炘心里一震,受著不少的震撼,好像没有见过眼前这样的人一样,没有见过这样笑的小安子,这样说话的小安子,小安子的形象从他的脑中一点一点的消失掉,反而代之的是一天一天清楚的安陶笙,鲜明的形象,只是没有见过的真实的面貌吧了!
他的手一紧,又再一次拥紧了安陶笙,头颅一低,又夺去了安陶笙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