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有份。”
真没想到狄休穹也会在这件事中参了一脚,真是搞不懂那些统治者的心理,暗里斗得死去活来的qíng况下还能合作,所以他不喜欢涉足与此相关的政治经济,而是离开家门当了杀手,逍遥多年才收手,经营一家保全公司。
稍稍一哂,进屋的狄休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算是吧,如何,是不是很不好受?”
“哼,多谢关心,还不至于饥不择食。”
鄙夷的瞟了对方一眼,风朔烈冷冷开口。只是小小的chūn药又如何,如果连这都不能忍受,那药物的抵抗训练不是白做了。手腕一翻,一块枕巾盖住了香炉,熏烟难以透出。
“是吗?我有哪里不好?”
继续bī近风朔烈,狄休穹走到了chuáng边。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还真不明白那个人的大脑回路。
“你没什么不好,不过你是男的好吧?这种事qíng应该和女人做才对吧。”
比起硬邦邦的男人他更喜欢软绵绵的女人,尤其是貌美如花,温柔娴雅的女人。
“那可不一定,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的,而且,滋味比女人更刺激。”
缓缓的将脸靠近风朔烈,那收得很紧的颔线,泛红的脸颊,长而浓密的睫毛,都一清二楚。
“嗬,你不觉得对着镜子发qíng很变态么?而且,你为什么没杀我,一般来说,我和你长得一样,你就不担心我会对你构成威胁吗?”
他就想不通狄休穹所做举动的深意。换成是他,那和他长得一样的人的坟前的杂糙都有半人高了。政治是很脆弱的,双胞胎历来是皇宫禁忌。
“杀死‘自己’,的确很有趣,不过还比不上……”
眼珠一转,话题立即转了个方向。
“怎样?要不要我帮忙?”
零度的目光无动于衷。
“请不要调戏臣弟,臣弟的xing向很正常,如果你肯找个美女的话臣弟感激不尽。”
“用不着这么麻烦……”
伸手就探向他的衣襟,风朔烈用右手隔开,几个来回下来双方互瞪一眼,摆开架势,放开手脚在流香苑大打出手。
虽说狄休穹武功较高,但风朔烈的现代格斗jīng华也不是容易招架的,加上灵活的动作以及流香苑的摆设,一时也平分秋色。
“你该不会是真的想用qiáng吧?”
脚向后退,身形一闪,避开下抓的手。
“谁让你不乖乖就范呢。”
向前跟进,左手运功,拍开丢来的脸盆,盆中的水从空中泼下,正浇在风朔烈的身上,淋成了落汤jī。变故一生,两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湿透的衣衫向下滴水,不过倒因此灭了药xing。
“嘁,都忘了只要浇一桶水就能解决。”
先反应过来的人漠视一地láng藉,嘟囔着转向衣柜,准备找件合适的衣服换上,背对的身子因为衣衫湿透清楚勾勒出的轮廓而显出一种禁yù的诱惑。
狄休穹不禁上前两手一揽,拦腰将人搂进怀里,不顾自身的衣服会沾湿,将头埋入他的颈侧,正准备在那里留下痕迹时脖子一凉,似是某种利器,抬头却迎上三只长针和一副似笑非笑的淡漠表qíng。
“不想死的话就放开。”
手中的力量又加qiáng了几分,针尖快要出血了。
不要以为没收了他的武器就可以高枕无忧,难道他就不能用别的东西替代?
“不换衣服吗?”
瞄着湿淋淋的锦衣,狄休穹好像在寻找机会狩猎的猎手。
“我能安心换衣服么?”
身边有一个随时意图不轨的人站着,能轻易将空门露出来么,除非是做好了失守的准备。
踱步来到桌边,武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掀开枕巾,馥郁浓烈的眼立即散逸在空中,成为缥缈无踪的存在,无孔不入。一阵燥热自腹部窜起,可是四下却没有冷水可以冷却,也亏陌千以为风朔烈没有功力而没用抑制体力的药剂,让他有机会寻找水源。
“喂!”
转身经过想将香炉直接带走的扔掉的人冷不防被另一个人固定在怀里。
“你又gān什么?”
“你说呢……”
幽深的眼底是看不明白的波动,静海深流,不可窥测。心中一惊,暂居下风的人顿感不妙,周围可没别的冷水可泼,难道他要就此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