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狄休穹,他得好好想想。
是将他凌迟,还是找人将他轮X?前者他没那个耐心,后者,和他一样的脸在别人胯下的感觉实在不怎么让人好受。这个议题,需要从长计议。
迈动有些艰难但极力掩饰的步子,风朔烈一步步走向沁碎的宫殿。
初夏时分的夜色温柔,连风也不忍走得太急,怕惊起一地落花无绪。
风很柔,树影婆娑,树叶相互摩擦的声音像qíng人间细碎的呢喃,吵醒了沉浸在黑甜梦乡的人。
瞪大双眼,目之所及,空无一人。
忆起昏迷前的qíng况,那双带着小小得意的眼是他最后的映像。
该庆幸风朔烈没有杀他吗?对方心底也不是真的无动于衷。可惜,他与风朔烈在一起时总是剑拔弩张,时时在暗算对方有提防对方的暗算,就连在chuáng上也松懈不得,随时可能被反咬一口。
悠悠一笑,眸中一片惊心的冷艳,霸道中却藏着一丝极深的qíng感。
这次的暗算就罢了,毕竟是他出手在先。不过,若有下一次落到他手中,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收手。
他们两个太像了。虽然一个风流倜傥一个冷酷狠毒,骨子里是一样的自由不羁,jian诈狡猾,他们都不能容忍屈居人下,合该翱翔九天,叱咤风云。
所以,他不会bī他,他会等他自己找上门来。
殿中有人,桌上有茶。
茶香和着白雾缱绻,缭绕出一片烟斜雾横。
“走了?”
手捧茶盏,有人轻描淡写的问。有人轻描淡写的问。平平的语气,却让人有种咬牙切齿的冲动。
“没错!今天一早走的。”
怎么狄休穹不带这个祸害一起走?
细瓷茶杯遮了嘴角的点点冷意,风朔烈冷眸一掀,对上高处君王的眼,气定神闲,硬是让想看笑话的人瞧不出半丝端倪。
“……不知道朔王爷昨晚休息得可好?”
既然看不出来,旁敲侧击总行吧?誓报一箭之仇的陌千皮笑ròu不笑的关心道。
瞟了一眼,眸黑如子夜,带了微微的讥诮。
“当然好,沁云殿的chuáng果然舒服呢。”
沁云殿,沁碎的寝宫。近日沁碎王爷常常留宿泉争王寝宫,殿内自然无人,风朔烈躲在如此光明正大的地方,难怪他们找不到。只是,他是如何拖着那样一副身子躲过众多的视线,在不惊动任何一个人的qíng况下进入沁云殿的,就成了一个迷题。
嘿嘿,别想轻易的甩掉他,还没有报仇雪恨之前他是不打算离开了。想想着陌千在沁碎身下被XX后又XX然后qiáng行XX的场面,他森冷一笑,陌千却无端感到后背发冷,现在还是夏天啊……
换个姿势,陌千抖落身上的寒意,yù言又止。
“狄休穹尽早便走了,那朔王爷……”
“放心,我不会这么快离开的,还没欣赏过泉争的美景呢,况且……呵呵。”
低眉敛目,明明是暗含冷意恨意的话,却被那笑薰得无辜。赶人?他还真不走了。
寒风刺骨,泉争王十分希望刚刚是有人在开玩笑,不用面对今后的“jīng彩人生”了。
“……这个是男形,你应该知道怎么样吧。还有灌肠清洗内部,这种事还是亲历亲为得比较有qíng趣。还有,在chuáng上将他的四肢绑住,看他在身下屈居弱势的姿态不是很让人心动吗?又或者在上朝前在他的XX里塞入XX之类的东西,看他忍耐时的样子……”
沁云殿里,被风朔烈截下的沁碎正听着他的谆谆教导。让人觉得奇怪的是风朔烈何时与他的沁云殿的侍从们关系那么好,居然在自家地盘上被自家下人卖了。要不是他们通风报信,报告他的行踪,他哪有可能被风朔烈堵个正着,听人家的长篇大论。
随着话题的深入,沁云殿的主人不由自主地红了两颊。
“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虽然已经是大人了的沁碎与风朔烈相比,依旧是纯洁的白羊一只。
“难道你不担心陌千会去后宫?搞不好他更喜欢女人。”
邪恶的豺láng在继续诱拐纯洁的白羊,不要以为他从未接触过男男世界就是好惹的,他可不是白被水明楼那疯女人恶整的,那么多的男男xingnüè小说不是白看的。虽说当时是被人拿枪指着硬bī着看完的,还得回答提问。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