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原本粗bào的动作不再,加上不断在身上各处游移的爱抚,以及胸前时轻时重的啄吻,渐渐适应身下痛苦的狄休穹在对方高超的技巧下开始领略到异样的快感,并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把“自己”压在身下的感觉也没那么糟糕么,风朔烈兴致勃勃地专注于挑逗他的感官,像刚得到一个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充满好奇的翻弄着。
“喂,做到你求饶怎么样?”
凑到狄休穹耳边问道,温柔地沉的中音,低低的笑声震动骨膜,变成了一阵qiáng烈而甜蜜的疼,身体简直要从头部融化了!xing感到让人全身无力的声音。
狄休穹没有求饶,因为长时间的折磨,他直接绷断神经,昏了过去。
樵楼上更鼓敲了三下,已是子夜时分。
天很黑,雨更是下得铺天盖地,风助雨势,屋檐下悬挂的灯笼剧烈摇晃,近一半都灭了,微弱的灯光隐隐约约,衬着房间里越发的安静。
所有狂热的活动都已结束。
等到狄休穹迷迷糊糊皱着眉头醒转过来时,身上的束缚已经解开了。
“……怎么?不怕我杀你灭口泄愤?”
该死,喉咙似乎使用过度,连说话都有些嘶哑。
“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我倒不很介意。”
一扬眉,躺在龙chuáng上瓜分空间的风朔烈得意的看着狄休穹虚弱无力的身子试图起身反击,但最终因为过于疲惫而中途倒回那张柔软的大chuáng中。
“怎样?你还有力气来报复吗?”
幸灾乐祸的口吻让人气得牙痒,可狄休穹到底不是常人,话题一转,反去追问另一个问题。
“你不是说我上你是你恶心,你上我还是你恶心吗,那你gān嘛还这样?”
就是笃定风朔烈不会这样做他才放松了些警惕,否则,风朔烈可没那么容易得手。
“被你这么一说,我发现感觉也没那么坏,在下面的确会让人很不舒服,不过在上面的话……完全没有问题。”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也许是主导权的问题吧。如果是由自己占据主动地位他就不会产生排斥感,而且照实际qíng况来看,他还能相当自得其乐。
说不定,风朔烈才是这个世界最qiáng的人。
“……是么……”
冷飕飕的仿若从冰山顶上chuī落的语气,狄休穹的脸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铁青。他似乎将一只豺láng当成了老虎。后者会具有王者风度的正面对决,而风朔烈,他比豺láng更狡猾,更yīn险,更贪得无厌。
但事qíng也不只有坏处,他和风朔烈除了长相一样这个稻糙似的关系之外,他们之间没有别的jiāo点,虽然对外宣称他们是兄弟。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联系的话,他们之间现在有了个媲美铁索的关系。
至少可以名正言顺的巴人所在身边了。身为帝王可没有时间来后悔,应该尽量的利用现有的一切来尽力扭转局势。
可惜——
对于风朔烈这种见风使舵已经成为本能的商人,觉察危机的能力和应对的策略一瞬间就冒出来了,就像习惯成自然一样,完全不需要多余的思考过程。
“对了,我记得在地图上看到过泉争北部还有两个国家,听说安国的女子最美,言国的男子最俊,反正都决定出来了,明天就出发去那里看看吧……”
低头盘算的风朔烈心qíng大好,随手拨了拨散在额头的碎发,千千笑眼明媚无比。
“呐,明天我要去安国。”
“你!”
硬是一口气哽在胸口上不来,说不出话来的狄休穹只能用杀人般的眼神对着他,凶狠,残bào,láng一样锐利qiáng大的眼神。
坦然的沐浴在他的目光下,风朔烈变戏法似的用食指和中指夹出一根细针。
“为了不让你有机会抓到我,委屈你一下了。”
毫无歉意的态度让他口中的话显得讽刺,在狄休穹充满愤怒的眼神里,轻轻的把针扎进无力反抗的人的颈项。
“只是普通的迷药而已,完全没有副作用,……如果我累了的话,会回来看你的。”
伴随着刺痛的话语xing感到了连男人听了也会忍不住面红耳赤的程度,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狄休穹的眼不敢置信的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