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如果想要活命的话,就别开口。”
暧昧的贴在沁碎的耳边,风朔烈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
沁碎的耳朵很薄,像上好的白玉,因为自己的失策懊恼而染上淡淡的粉色,jīng致无邪。风朔烈一时心痒,他也不是什么老实的人,当下就凑过去在上面咬了一下。
“你!”
顾不得颈上的利剑,沁碎捂住耳朵回头怒瞪他。
“嘻嘻嘻,真是纯qíng啊,你一定很喜欢你的陌千哥哥吧,否则你就不会单身潜到翔宇来了。”
虽然在嘲笑他的反应,但看到他的脸因被说中心事而变得cháo红时,风朔烈还是会忍不住的感慨他的单纯。
嗯,虽然他的行事有点yīn险,那不也挺可爱的吗?
“算了,不笑你了,说话小声点,要是前面的人惊动了,你可真的玩完了。”
想起了自己的兄弟,风朔烈也没心qíng继续和他开玩笑。穿着从侍卫身上扒下的衣服坐在沁碎旁边。
无言的在马车上坐了会儿,两人都暗自在心中盘算如何才能有胜算,倒也相安无事。
“……喂。”
风朔烈先开口打破僵局,见对方没有回应就作势要移动握剑的手。
“什么事?”
“……你真的很喜欢你陌千?”
温雅纯净的脸透露着淡淡的书卷气,黑如曜石的眼风化内敛,幽深如水,嘴角却噙着笑,是沁碎从未见过的调笑。
“gān你什么事?”
不舒服的转过头,他看不惯沙映幽现在的样子。那个人真的是那个老好人得过头的沙映幽么?也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吧,毕竟他好歹也是一个将军。
“呵呵,如果你真喜欢他的话,我还想教你怎么追他呢。”
不在意的笑笑,风朔烈继续说道。
“他一定不知道你喜欢他,只是把你当成弟弟而已,对吧?”
这下沁碎有了反应,他慢慢的回过头,恶狠狠的盯着他,晶亮的眼睛中隐着一丝láng狈。
“可不可以请你闭嘴。”
到底还是小孩子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风朔烈心中暗笑,嘴上倒是不停。
“你要是没办法和他站在同一高度,他是看不见你的,你永远只会在他有空的时候偶尔想起来看看而已。”
沁碎悚然一惊。“你是让我夺权?!痛!”
“笨蛋!”
受不了他的愚笨,风朔烈在他头上敲了一个栗子。
“你不会想办法掌控会gān扰到你哥的那些势力来帮助你哥啊?这样他就没办法无视你了,不是吗?”
“……”
见他有些松动,风朔烈再接再厉。
“而且啊,你一定要占据主动,将他诱入你的网中再收网,这样他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
还是一声不出,不过已经把耳朵向这边靠了靠。
“你会看着他和别的人耳鬓厮磨、共度一生,一辈子在他的身后当弟弟么?”
耳边的话就像是恶魔的低语,诱惑着沁碎。
“那、那要怎么做呢?”
“嗯哼,附耳过来。”
靠在沁碎的耳边,风朔烈开始了经验讲谈。
“你先掌握主权势,这总不用我教你吧?然后……最后……嗯,虽说当下方的人开始时会痛,不过那是qíng趣,如果技术好的话会非常享受,而且你年纪小应该不会对你哥造成什么大的伤害。还有,记得,总之一定不可以当下方。”
“基本上明白了,不过什么是当下方,就是在下面的人么?”经过一番谈话,沁碎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
“所谓的当下方呢,就是#¥¥%%#……明白了吗?”不愧是久经风雨的,没吃过猪ròu也见过猪走路的风朔烈解释起来异常流利。
“什么?那么你要我去?”
听了他的解释,沁碎的脸涨得通红,人家好歹也只是个差7个月才到18岁的未成年人。
“这样才不会有被抛弃的危险呀。”
谁叫他的心qíng不好呢,陌千你倒霉撞在枪口上,自求多福吧。
“哦。”
“那么,我正好要去离陌看看,只要我在离陌我们就没有利益上的冲突了,所以以后的日子可以不用这么刀尖相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