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麽事了?你被人袭击了?”
“你别乌鸦嘴,我说的不是这个事qíng,我说的是那个事qíng。”安吉发现自己真不该打电话,这让他怎麽启齿呀!
“到底怎麽了?”
“形一!我跟你说……”安吉最後还是把事qíng的大概告诉了形一。
“……”一阵沈默。
“形一……”安吉把电话线在手指上绕了几圈。
“安吉,现在的状况是你出不来,我们也进不去,所以很多事qíng都要靠你自己。刚才你说那个黑手党的三儿子只在纽约待一个月,这是条有用的消息。我建议你等过了一个月再说,等他们办完事,你什麽都不用做就可以还你个自由空间了。”
“嗯……”安吉听得直点头,这麽简单的事自己怎麽会没有想到?难道是因为自己换了身体後连xing格都有所改变了?还是……
“谢谢你形一,代我向西蒙问好,这些天都亏你们了,否则我……”哽咽的声音从电话的一端传到形一耳边。
“谢什麽,你发生了这麽大的事,还能想到来找我们,这比说多少个谢谢都重要。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形一在话筒边吐了吐舌头。
“嗯!那就这样了,拜拜!”
“拜!”
挂上电话,安吉躺在chuáng上双眼无神的看著头顶苍白一片的天花板。
医院、别墅,黑手党、雷依特家族,凯、安吉,丈夫、妻子,一个月内接受了这麽多的东西,一个月前发现他不再是他,到底段誉一还是原来的段誉一,佯或是那个过去的人已经死去……
窗外恼人的蝉鸣依旧不停,漫天的乌云笼罩著整个纽约市,原本还是色彩斑斓的城市蒙上了一层抹不去的灰色,连带著路上的行人也紧皱著眉匆忙赶著路。
房子的另一边。
“瑞切尔,我让你来不是来玩的,让你办的事你办好了吗?”
“果然是那人,但现在没证据,我们也动不了他。”收起了一脸的白痴像,瑞切尔俨然一只笑得贼贼的猫科动物。
“我都来这麽久了,这家夥也没动静,还真沈得住气……昨天我故意放了些文件出去,你一会儿回去让他们查查能不能查到什麽线索。”转身看著坐在他对面得瑞切尔,凯一脸严肃得吩咐著。
“知道啦!对了,你那个没名分的老婆能不能送给我,反正你也用不上,不如做做好事成全了我们算了。”瑞切尔一脸的虔诚看著凯,如果不是他嘴角的那抹调笑,凯还真以为他喜欢上了安吉呢!不过,那麽可人的人儿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做好你的事,不该cha手的你别给我参合进来,要是搞砸了jiāo代你的事,看我不收拾你!”威胁加恐吓,瑞切尔抹抹鼻子没再感说。“知道啦!没事,那我先走了。”
“嗯,事qíng办完了,给你一个月假期。你自己小心点!”凯凝著眉注视著这个同父异母,与自己最合得来的弟弟。
生为黑道世家的人,就有生为黑道分子的觉悟。不管他愿不愿意,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他无法像一般人那样平平淡淡过上一辈子,活著只为延续黑手党这个美国最大黑帮的称号,为此就需要丢弃许多,失去许多。
“对了!”走到门边转回身的瑞切尔,一脸窃笑的看著凯,搞得凯莫名其妙:“怎麽了?”
“我刚听说你和小安吉做了那个?”
沈思了会儿,凯古怪的看著瑞切尔问道:“谁说的?”
“不要问我,我也是刚听说的。咳咳,对了,你想听哪个版本的!”
凯皱了皱眉:“还分不同版本?这群家夥是不是闲著没事做了!”
“呵呵,不要老这麽板著脸嘛!别到时候年纪轻轻就一脸皱纹!对了,你到底要听哪个版本的。”瑞切尔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突然,只觉房间蓦然升起一股冷意,冻得瑞切尔打了个冷颤。“我先走了!”瑞切尔摆摆手逃命似的冲出了书房。
目送著瑞切尔离开书房,收回视线的凯整理著脑中烦乱的思绪。
爱喝酒的安吉;爱捣蛋的安吉;平易近人的安吉;从不喝酒的安吉;脾气bào躁的安吉;娇纵的安吉;这些个人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还有那个形一和西蒙,与你又是什麽关系?还有那个段誉一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