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推开他,我来到钥匙身边,“我不在的时间,他有没有特殊qíng况发生?”
“他一直昏迷,其他啥事都没有。”老头抢先说,可是眼神带着闪烁。
“你说。”我不理会老头的话,直接问钥匙。
“他之前抽搐过两次,不过都熬过来了。”钥匙面无表qíng的实话实说。
心中一窒,我用牙咬着手上的绷带。
“你gān什么?”钥匙拽住我的手,“你手伤很严重,我乘你昏睡才给你包扎的。你要再乱来,以后还想当名大夫吗?”
“放开!我要给他把脉诊治。包成这样怎么行?”我想摔开他的手,可是身子实在无力。
“他现在气息已经稳定多了,不用你多此一举。”钥匙皱眉。
“真的?”虽然钥匙从不说谎,可是我还是很不放心。
“不信,你自己趴他胸口听听。”他翻白眼。
箬箬已经帮我掀开勒勒被子的一角,我侧耳趴了上去。怦怦的心跳声从勒勒胸口传来,虽然还是很微弱,可比之前却要好很多。
我亲了亲勒勒胸口,对着心脏说:“你要好好的跳,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停,知道吗?”
就在我盯着箬箬的时候,福贵端着碗汤走了进来:“药来了。”
“我来喂。”我直觉反应。
“你现在怎么喂?还是我来吧。”箬箬叹气。
他接过药碗,小心的chuī凉,然后喂入勒勒口中。我还没来得及舒口气,药就被勒勒吐了出来。箬箬不死心又试了两次,可昏迷中的勒勒还是排斥着药。
“不行,我来。”我拉住还准备尝试的箬箬。
“你的手不想要了?”他沉着脸。
“不是。我是说,你喂给我,我在喂给他喝。”关键时候,只能用嘴了,我也顾不得害羞。
“你!我也……”箬箬刚想说自己,可是脸上却青一阵白一阵的。
“还是我吧。”我不想为难他。
“那好吧。”他思想斗争了一会,终于松口。
苦涩的药由我一口一口的渡给勒勒,每当他要排斥的吐时,我就用舌堵住,直至他完全咽下去为止。一碗药喂下来,我已是满头大汗了。
箬箬拿了颗松子糖放我嘴里,满是醋味的说:“便宜那小子了,是我也甘愿”!
我伸出熊掌捂住他的嘴:“不要这么说。你明知道现在的我受不了打击了。”
他拿下我的手,亲了下:“好,我不说。我保证都会健健康康,不让你担心。”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问雷振霄:“雷大哥,小狐,啊不,东方公子怎么样了?”
“他今早已经醒过来,目前正在调养中。”雷大锅说。
“是吗?”他倒恢复的挺快,“我们去看看他。”我拉着箬箬。
小狐狸的厢房与勒勒的房间隔的不远。当我们三人进去时,他正由一小厮扶着喂粥。
“你醒了。”对着这个间接伤害勒勒的人实在没什么好感。
“我输了。”他倔qiáng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就不舍的盯着箬箬,“我会放弃王爷!希望你们幸福!”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箬箬叹了口气,对他说了声:“好好养伤。”就带着我出去了。
走到门外,我对箬箬魅惑的一笑,乘着他失神,狠狠的往他小腿肚上踹了一记“天残脚”,然后在他痛呼准备弯腰抱腿时,抓住他的手和腰间的衣物,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倒在地。最后一脚踩在他胸口,恶狠狠的对着头晕目眩的他说:“‘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很好,很好!你要再勾三搭四,我就把你废了。”说着,视线暗示的瞄了瞄他脐下三寸之处。
箬箬吓得捂住他的宝贝,冷汗直流的摇头保证:“不会,不会了。我只爱宝宝你一个。”
“哼。”我冷哼一声,放下脚,走到傻愣在一旁的雷大锅身边,拍拍他的肩。
他受惊一般的跳离我身边:“什么事?”
“雷大锅又没做错事,gān吗要如此惊慌?”我挑眉。
“我只是没想到贤弟会……”他有些尴尬得指指躺在地上哼唧的箬箬,他的结拜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