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如果贸然进去的话,一定会受伤的吧!虽说想要给箬些惩罚,可是如果他受伤的话,第一个心疼的还是我!空着的一只手抚上箬已经有了变化的yù望根源。拇指覆上柔嫩的尖端,缓缓地摩挲着,逗弄着。受到qiáng烈刺激而发出更为沉重的喘气声,身子也不断的轻颤着。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终于,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温暖的液体盈满了我整个掌心。手指借着体液和润滑剂在狭小的xué口里反复进出,直到那个顽固的部位逐渐软化下来,方才将自己的火热送入。
“啊……”被我入侵的不适感使得箬身子一抖,然后用力地咬住了下唇。
阻力还是太大了!那里比勒的还紧。
“箬,腰放松一点……”心疼身下人儿的反应,我一边安慰,一边刺激着其他的敏感点。
“没事,你继续!”他满头大汗的说。
“可是……”我有些迟疑。
“继续!”他大吼。
被他一吓,我下意识的一挺身,深深地攻了进去。
“啊……”他的眉再次皱在了一起。
“你好紧!”喘着粗气吻上美丽的眉角,细细轻啄至光滑的下颌。同时,也开始进行缓缓的律动。这感觉真是能让人发狂,忍不住想索要更多更多。
“慢点!”他沙哑的开口。
“不要!”我任xing的拒绝,身下越来越大的动作换着角度撞击箬身体深处。在几次狠狠的撞击之后,和箬一起迎来了我今晚的第二次高cháo。
休息了一下,又起身帮箬处理我留下的爱ye,然后抱着两位“娇妻”沉沉的睡去……
29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我才昏昏沉沉的起chuáng,和两位新婚妻子给老头敬茶。原来当小攻也是件累差事,除了后庭没开花之外,腿有些软,腰有点酸,果然纵yù伤身哪,虽然只做了两次。在等开饭的时候,我叫过疯子。
“太子爷,你不会又想整我吧!我今天可没得罪你啊!”疯子有些后怕的说。
“放心,只要你不犯我,我何必多花jīng力làng费在你身上呢?我又不是很闲。”我拍拍他的肩。(Alpha:是吗?好象全世界就你最闲捏!)
“那有什么事?”他有些狐疑。
“是这样的,”我掏出图纸和魍魉,“帮我找个最好的铸剑师帮我把魍魉按照我画的图纸给重新打造。”
“什么?你要把魍魉给融了重新打造?看得出魍魉是不可多得的灵剑,你怎么舍得?”他大吃一惊。
“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术!无论再有灵xing的剑终究是杀人的剑。虽然我已经能成功控制自己,可我还是想把它改成逆刃刀。相信魍魉也不会介意的。”我抚了抚低鸣龙吟的魍魉。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帮你把事办妥。”他点头,将图纸放入怀中。
“谢拉!”看到菜一道道上桌,我也顾不得伤感,赶忙坐在桌前,拼命进食慰劳自己。
吃完饭,留下面色仍有些发白的箬和勒,我带着钥匙和小白去了雷家堡。在鲁管家去通报雷大锅的时候,我自动自发的坐在大堂的上座,喝着给我准备的普洱,吃着点心。
过了好久,雷大锅才姗姗来迟。他人还没到,一股浓浓的酒气已经传来。看来昨晚他走后又去喝酒消愁了。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我轻啜着普洱。
“让贤弟见笑了。昨儿个有些高兴,一时饮酒过度。下回我会注意。”他歉意的笑笑。
既然他要找借口,我也不便拆穿,毕竟事因我而起。拿出一颗解酒药扔给他,再倒了杯普洱递向他:“头痛吧,把药吃了。”
“好。”他也挺配合的照做。
“鲁管家,去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的小菜,熬些粥给你家大少爷填填胃。”我对站在一旁的鲁有脚开口。
“好。”他点头下去。
“贤弟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他揉着还有些发晕的太阳xué问。
“不急,我先帮你扎两针吧。以后少喝酒,习武之人该知道酒喝多了对自己的修为无益。”我拉下他的手,拿出银针来为他消除痛苦。
“是。贤弟现在长大了,也懂事了。”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