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药柜,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大大小小各色药瓶,冰焰顿时愣了一愣。
“第一排中间的……呃……刚才说的是白色的吧?就是这瓶。”冰焰取出中间的那瓶药,便回去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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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倒出,用水喂给钟服下,看着他的睡颜,抻手将他的乱发抚平。
面对困难解决它。刚才的话尤还在耳边。是到了该做抉择的时候了,只是……不知这结果会是如何的。
俯身吻上他的唇,他的唇此时没什么血色,而且还有些gān燥。冰焰轻轻的以舌舔着他的唇为他滋润。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冰焰轻轻拉开钟的衣衫,昏迷中的钟毫无反抗任他宰割。
脱去自己的衣衫,冰焰上chuáng,看着身下的人紧闭着双眼。低头,先是吻他的唇,再慢慢的移到脖子、锁骨、逐渐的来到胸膛,最后含住了他胸前的红豆。心中不免轻笑,若是此刻钟是清醒的话,不知该做何反应、感想,肯定会拼命也要把主控权夺回来吧。
手指慢慢的摸到他身后的júxué,借着手上沾着的药膏轻轻的探进,努力的开拓着。一边亲吻着身下的人,一边增加着开拓的手指,身下的人好像有了些反应,轻轻的嘤咛出声。
抬起他的一条腿,慢慢的将自己的yù望推入其中,从未被进入过的显得有些紧致,冰焰耐心的缓缓进入,随后抽送起来。
一下下的ròu体撞击同时也是灵魂相jiāo的撞击,缠绵的不止是身体,也是灵魂。昏迷中的钟仿佛被这股撞击唤醒了几分。意识飘渺间,身体的知觉些微的回来了些。想要睁开眼,但眼前一片模糊,依稀的能感觉到此刻在他身上的是冰焰,那魂牵梦系的人儿,那他爱到骨子里去的人。
“冰……焰……”轻轻的呼唤对方,微微的抬起手指。
“钟,你能感觉到是我吗?”惊喜于身下人的反应,起冰焰一把抓起身下人的手与之jiāo握。
钟,你知道吗?我心中有多么的爱你,两手紧紧的jiāo握着。此刻冰焰轻轻的在钟的耳边道:“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的,以后,就再也没人会来阻扰我们了,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但是……为什么要一人去面对。昏迷中的钟脑中模糊的回应着冰焰的话。
这是宣誓,也是仪式,誓言再次相聚的仪式。chuáng上jiāo缠着的两人此刻难分难解,沉沦于yù望的深处不愿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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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桌子上这瓶药他没有拿去?”巫天宇看着桌上的药不解。
“什么药啊?”红思瑞回头。
“就是我新配的给那个钟吃的药啊。”
“啊?不是吧,怎么会这样?”红思瑞走了过来,看清这药果真是早上新配的。“那他拿走的那瓶药是什么药?”药这东西可不能乱吃,说不准可是会出人命的,他赶忙打开药柜看。药柜的中间果然少掉了一瓶,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等等,对了,记得这里放着的那味药是……立马,那颗已经到嗓子眼的心又落回了肚中,还好,不是什么要命的药。
“思瑞,他拿走的是什么药?”身后的巫天宇问。
“不,没……没什么药,我是说……没什么要紧的药,是用来治咳嗽的。”这事不能让天宇知道,先前对他说已经处理掉了,要让他知道他们还留着这药,指不定会闹出多大的风波来呢。反正那药那个人吃了不行房事是没问题的,所以,放心吧。
红思瑞决定将这件事抛于脑后,只当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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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两封信在桌子上,看了躺在chuáng上的钟最后一眼,冰焰将门关上,向外走去。
“怎么?你要走了?”
“吓!”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冰焰吓了一跳。
借着月光,冰焰看清了来人,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蓝俊淇。“你……是你……”
蓝俊淇微微一笑,抱着臂倚靠在门边看向黑暗中的远处,“你可曾想过,你这么一走留下的人会有多伤心?”之所以他会有此一说,是因为这滋味他曾尝过,且与那人一别就是三年。
冰焰摇了摇头:“你不了解,我有我必须要去解决的事,如今接连不断的追杀都是因此而起,所以,如果不去面对、去解决的话,我们一生都将在躲藏和逃避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