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趴在这里……"翔月走上前将加稔的头靠在自己身上,刚想问他做什么就看见加稔逃也似的离开他怀,顺手把一片薄纱放下挡住那dòng。
翔月浅笑出声,故意将加稔重新拉入怀中,整个的环住他上身轻问:"怎么不去阁台看?那里的风景比这样看要好些。"
加稔挣扎不过,站起身离开,坐到桌子旁随手拿块糕点扔进嘴里。
"我没你那么厚的脸皮,没事坐那里给人看?"
翔月愣住。加稔与承欢总是不同,后者就算同样身为这烟华阁的主人,但他毕竟是那样高贵的出身,骨子里的骄傲会让他在再度遇见夏侯时痛苦;而加稔--无论他表面上多么骄傲,自卑却是cha在心口上的刀,拔不得拔不掉就只好任它痛着。承欢可以毫不在乎地将自己的美丽展示与众人是因为他从不在乎,而加稔,更像个停在暗处的孩子,渴望的光明从来只敢透过那个小dòng窥上一眼……
"味道怎么样?"翔月回神,"这可是由专人从京城带来的,普通人家吃不着的。"
加稔把手上那块拿到鼻子下嗅嗅,皱眉道:"难怪吃着不对劲,坏了。"
"呵……怎么会?"翔月握住他手送进自己嘴里,就着他手指允允。
"啧!"加稔立刻收回。
"不吃了?"翔月好心问。
"坏的。"加稔瞥他一眼。
"那好。"翔月坏坏地笑笑,猛的将加稔横抱起来。
加稔被他熟练地放到chuáng上,嘲讽地笑:"真不划算。"
"什么?"翔月轻轻吻他额头唇角。
"一样的发泄yù望,找流绪你今晚最少可以多赚六百多两。"
眸子yīn沉一下,翔月压住加稔,抵进他唇内纠缠。
加稔照例少不了狠狠踢他两脚。被制住后也知道伤他不着,十指绞住身下被褥,关节泛白皱着眉承受翔月永无止境的纠缠。
惯例的沉默。
翔月今日的动作多了几分粗bào,加稔忍不住断断续续哼出声来,翔月却丝毫不知节制,加稔咬牙翻身坐到翔月身上,动也不动的死瞪着他。
掺了yù望的凤目眨了眨,翔月拉了加稔趴在自己身上头轻轻靠在他颈侧。
"我和你那些客人不同……"翔月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加稔却轻轻点头,柔软的头发蹭的翔月颈子不安的微痒。"是不一样。你有我的卖身契,不用给钱。"
规律的呼吸似乎停了下来,加稔猜想他该没这么容易就被自己压死了吧?忍不住又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像个小猫,不自觉地表达着他的不安。
翔月环住他背,紧紧拥着,长长的舒了口气,因为太长听起来甚至像是叹息。
加稔挣扎几下,终于在他耳边吼道:"靠!你到底做不做了?不做就滚,别他妈东西还cha在老子里面就装尸体!"
翔月放松手臂,抬高加稔下巴一边吻他一边温柔地将他重新压在身下。加稔不回应,也不抵抗。
小望……
我确实不配得到你的爱。
我甚至已经学过利用自己的身体……
万幸你已经再也看不到,多好。
多好……
翔月动作越来越快,加稔闷哼。别过头躲开翔月高cháo后的吻。
只是这次,翔月却不想以往急于离去。反而招了宣儿准备了热水为加稔清洗,然后抱他回chuáng上。
拥着他替他压好被角。不一时便沉沉睡去。
清晨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踹开,加稔睁开眼却被翔月按住,看他一脸悠闲的转身穿衣。
踹门而入的人似乎没料到翔月如此大胆,立刻别了脸看向其他地方。后来的那名身着紫衣,面容艳丽如同诱人下地狱的森罗。
如果……
他没有一脸习惯表qíng地盯着翔月看的话……
翔月动作悠然,半点没有被人盯着看的窘态。紫衣少年似乎觉得有些无趣,眼珠转着转着看到窝在被中的加稔立刻愤怒起来。一个飞身上前抓住翔月衣襟吼道:"姓翔的!你居然带人在烟华阁上chuáng?!"
翔月挥手,"他是烟华阁的新主人。况且,就算不是又如何?北冥,承欢已经死了,你到底要执着到什么时候?"
"他没死!"c
翔月笑道:"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