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我动了动嘴,已经发不出声音。
似是个管事的说:"是叫念寒的,奴才查了,八年之前凭空崛起,正是莫大爷回来的那年。"
"砰"地一声,有茶杯落到地上,我转过头,除坐上那人外,原来还有人在他座下啊。
"你,说他叫什么?"座下之人颤声道。
"爷,奴才是说,他是迎松阁的老板念寒呀。爷是不是认错了。"
那人乎地站起来,把椅子都踢翻了:"马上,叫人打水来,我要看他面目。"
"弟,你失了风度了。"那坐上之人轻轻敲着,"他这鼻青脸肿的,倒叫人如何辨认的清。"
"那马上传大夫来,准备一个厢房。"那座下之人走近来,一把抱住我,"没错,就是你,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还变成这副样子?"
是认识我的吗?晕晕乎乎的考虑着,便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身上有些发疼,但伤口都抹上了药,还包扎好了,我爬起来,看看四周,这厢房好豪华啊,我有认识这么厉害的人吗?
我回忆着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们说"莫大爷"那就是说,莫老头地位还行。这是怎么回事,我都糊涂了。莫老头不是被抓来的吗?难道,莫老头辜负了哪个女子,然后抓他回来成亲?看他对我娘那饥渴样,难道那个女人很丑?
我满脸黑线。不会有女人喜欢那老头罢,那是,老太婆?
"你又在出神想什么啦,快,把药喝了。"我抬头,只见桃花眼笑眯眯地望着我。
"怎么,不是左幽,失望啦。"(偶们也很失望)
我摇了摇头,喝下药,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想说话,一根手指就按在我唇上:"别说话,你烧得太厉害,嗓子有些受损。暂时还不能发声。"
我挥手打掉他的手指,用疑问的眼睛看他。
"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当初挖苦你,也是为了招揽左幽,他实在是个人材,你还在怪我吧。"
当然!我恨恨地瞪他。
他摸摸我的头:"我那么对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眼里发送着如下讯息----把你的手拿开!我已经后悔救你了。
他好像没看懂我的意思,憋着笑:"你的神qíng,真的,好好笑啊!哈哈。"
我气结。不过我不会做诸如不理他这等小气的事。
"弟,我来看看,到底什么人让你如此上心。"一个耀眼的男人走进来,阳光在他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
我心里一禀,这个人,不简单。
"兄长,这个人,就赐给我吧,我不会让他到处乱跑的。"
"既有你应承,兄长也就放心了。"那男人仔仔细细打量着我,"这孩子,还挺漂亮的。"
什么!他不会以为,我是桃花眼的"那位"吧。
"是,兄长。"
"当年父亲偏袒于兄,兄已心中不安,而今你要什么,兄会尽量满足你。"
什么?三言两语,就将我当礼物一样给了桃花眼,我气!
你说什么,我要反抗,各位大爷,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地盘上。我反抗,我还要命吗?
那位不简单的兄长走后,桃花眼严肃地看着我说:"念寒,这个院子,你千万不要出去,不然发生了什么事,我赶不及回来,可是有大麻烦的。"
知道啦,你们这些人的院子里,一定布满了陷阱,机关,我没事可不想成为灾殃的池鱼。我打着哈欠点点头。
一连几天,都有女人往这里跑,都被保镖挡了回去,我正在唏嘘这这些女人的旺盛jīng力时,还在感慨,桃花眼的女人真多,他不怕未老先衰吗?那些女人的骂词真是千奇百怪,层出不穷,连我自己都怀疑,我是否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事。
我这下明白了桃花眼的用意,这下我可真的不敢出去了,机关陷阱我还不怕,这些彪悍的女人啊……我为桃花眼默哀一个。
有时桃花眼过几天便会来陪我,他不在时,我便开始练习符咒,他还笑我是脑子生锈了才画这些小虫,小虫?这里任一个小虫都能把你这个破山庄夷为平地。
不过我还不能离开,离开就是给娘亲带来麻烦。要说我们一起逃跑,我总不能又让娘陪我在山上喝西北风吧!
我用搜神**搜了方圆五百里,都没有莫老头的踪迹,但那个管事没必要骗我呀,也许,莫老头在桃花眼哥哥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