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角瞥到门外陆陆续续来的几人,笑道:"小孩子不懂事,他叫我什么,我怎堵得了他的嘴。"
"可你是他的主子。"
"哦,我是吗?"我随意坐下来,把玩着手上的茶盏。
"你就算不是他们的主子,也必和他有关,哼,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尊称为爷!你给我记清楚了。"
那些客人都张大的耳朵听着。我则好笑地看着她。
白衣公子挺起小胸脯道:"那就是严煞!"
顿时鸦雀无声。
我依然笑着看她,只是眼中多了几许寒意,"是吗,在下受教了,我这家小店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还请回吧!"
"你,你没听到我说严煞吗?"
我笑着说:"那么,敢问阁下与严煞有什么关系。"
"哼,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可是他家的大小姐。"
"小二。"我回头望向正在招呼大趟的小二,"以后把严家大小姐列为拒jiāo客户,现在,请吧。"我作出一副慢走不送的姿态。
"你,你给我走着瞧。"那白衣公子跺了跺脚,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那白衣公子惊叫道:"二哥!你,我出来的事,爹爹都知道拉。"
那站在门口的青年微笑道:"是啊。"
白衣公子瞪了我一眼:"都是你!"又回头对那青年道,"二哥,那个人欺负我,你要帮我出气。"
"是,我的大小姐!"他含笑走到我面前,"请问阁下怎么欺负我们大小姐拉!"
"只不过孩子胡闹,喊我一声爷,这位大小姐就说我欺负她了,我欺负她了?没有罢。"
"还不止罢,你把我妹妹列为拒jiāo客户,难道不想与我们严家堡做生意了。"
我笑容更大了:"那儿的话,不过,阁下的妹妹侮rǔ在下,难道严家堡的人都是如此做生意的?那我要提醒我认识的各位商户了。"
他挂不住笑了:"别,我只是爱妹妹的好哥哥而已,见不得妹妹受一点委屈,都是误会,误会,哈哈。"
我垂下眼笑了:"既是场误会,由在下做东,请各位一叙,如何。"
"这个。"
"难道严二公子瞧不起我这小店。"
"那里的话,请。"他做出请的姿势。
"严二公子果然慡快,请去雅间。"
白衣公子还在门口狠狠踩着雪,那青年尴尬了。
"今日就看在严二公子面上,小二,今日所说,就此作罢。"
"多谢阁下。妹妹还不上去。"
白衣公子恨恨瞪了我几眼,跑上了楼。
到了雅间中,周围一下子暖和起来,原来用了暖炉,其实以我的灵修为,已不畏寒暑了,可是我得装文弱啊,要不然来一个清楚我底细的人杀我怎么办,我当然得虚虚实实啦。
"哼,只不过普通人而以,还敢叫爷。"白衣公子嘟囔着。
"妹妹!"严二公子笑着回过头,"阁下不要介怀,舍妹自幼宠坏了。"
"我怎会如此小气?"我举杯,"在下以茶代酒,敬各位。"
"酒都不会喝!"严大小姐讥笑。
"酒是穿肠毒药,在下可不想堕入其中哦。还是说,各位哪位想喝这毒药。"
"歪词!"e
"我说大小姐,我只不过在你欺负我时,说几句实话,你就这么恨我。"
那小姐冷笑几声,不说话了。
"看来我今天晚上要睡不安稳咯。左幽,你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我眼角瞟到左幽脸红了。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严二公子看着我们斗嘴,哭笑不得,"好啦,你们俩人都少说一句。"
"哼!"她撇回头,我看着大笑起来。
是夜,无风。
一道黑影窜上房梁。
她偷偷掀开瓦,咦,怎么没人。
谁知后面传来破空声,她一个铁板桥,生生避了开去,双脚夹住了暗器。
却又听到那可恶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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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站到她背后时,她还是惊愕的,她大张着眼睛呆呆地望着我,我当然很不给面子地笑出来,果然,她眼里又一副愁大苦深的样子,我发誓,我真的有很努力在忍笑了。
左幽的右上额青筋一直在跳,脸上是一副面瘫的表qíng。
其实我知道他不找师兄们很可能是他师父的严令,可能是他师兄本身太危险了,还是别的原因吧,同门师兄弟怎么会没有自己的联络方法呢?这也太可疑了吧。不过,他不告诉我也许是有他自己的考虑,我也没有多大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