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光听口号就知道——典型的拜金主义。
金寒现在真想找块豆腐撞死,不为钱小飞的脱线,而是为自己居然爱上了这个人!
悲哀啊~~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不过金寒不指望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先把这次熬过了再说吧!T_T从钱小飞同志之前的种种举动就不难看出,此君在某些关键时刻是很敏锐的,但在其他多数的不关键时刻则是超qiáng的迟钝。所以此刻,他并没有发现金寒的异常,仍然自顾自说道:“我们一会儿把东西收拾收拾,就可以彻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金寒知道近来的一连串事qíng已经让懒散惯了的钱小飞有些扛不住了,落跑,也不失为一个缓解压力的好方法。
于是乎,二人开始收拾东西。
需要拿的东西并不多,不一会便准备完毕。金寒正想说可以走了,却发现钱小飞正在一旁忙着翻包袱。
金寒疑惑地凑上去:“你在找什么东西吗?”
钱小飞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又埋头努力了一会儿才兴奋地把成果展示给男人看:“就是它们了!”
看着那堆东西,金寒觉得自己有些无奈:“请问钱先生,您把我们所有的铜钱都找出来像献宝一样展示给我看是什么意思呢?”
“做信物啊!”钱小飞回答得理所当然,“从此以后,这铜钱就是本帮标志,是名片,我当然要预先做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不是吧!?金寒开始在心底哀号。用铜钱做标志倒也算与帮名贴切,所以他认了;为了今后行走江湖方便准备些铜钱也无可厚非,所以他也不反对,但问题是——
“咯——吱——”
来了!这就是问题的重点了!金寒的头皮在听到声音之后瞬间发麻。他真的很想知道钱小飞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才让银针配上铜钱发出这么有杀伤力的声音。
看了看正刻得热火朝天的钱小飞,又看了看桌上的一堆待刻铜钱,金寒当机立断(被噪音bī的)决定出去走走。
午后,太阳露出了他最温柔的光,为这寒冷的冬日平添了几分暖意。在这舒适的环境中,钱小飞终于完成了“雕刻大业”,结果抬头发现早已没了金寒的踪影。
“我说怎么一直没声音呢。”钱小飞恍然大悟般喃喃自语(他显然把自己制造的声音忽略了),少了金寒那独特的冷言冷语,他倒有些不习惯了。
将刻好的铜钱一骨脑方进钱袋,又把钱袋胡乱地塞进上衣里,钱小飞便动身去搜寻金寒。
对于有过一次迷路经历的人,比如钱小飞,再次独自出门寻人时的魄力自然就小了一些,而这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钱小飞只敢在周围附近转悠转悠。
结果金寒没找到,倒是碰上了冷睿和白凛昊。
这么说不大准确,应该说是他看见了冷白二人,但人家根本没看见他——他又一次躲在了大树后面。
不过钱小飞认为自己这次不算偷听,因为就不远处那二位此刻的音量来说,任何方圆三十米之内的人都听得到。
“你说你把绝鹤令给丢了!?”
发出此声音的自然是冷睿,话语中的激动qíng绪很容易让人误会此君是多么的重视这件事。虽然事实上他也确实很重视,但……
“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
看吧,这才是重视的真正原因。
“他娘的我已经够烦了,你还火上浇油是不是!”白凛昊的脸色很不好,看得出是处在极度郁闷中。
十五米外松树后的钱小飞,两句话就听明白了。敢qíng是绝鹤峰那小子刚发现令牌不见了。
虽然白凛昊此刻的表qíng确实很凄惨,但钱小飞仍没有半点想要归还令牌的打算——谁叫那家伙惹到他了!
不过有一点还是颇为奇怪的,那就是白凛昊为何要把丢令牌的事告诉冷睿呢,难不成就是希望后者来嘲讽自己?啧,除非他有自nüè倾向。
不待钱小飞往下想,前方局势又有了新的变化。
“冷睿,你小子找死是不是!”不知道冷睿说了写什么,白凛昊眼看又要出冰锥!
钱小飞则有些无奈。这俩人难道就没有和平的时候吗?一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关系恶劣到他这个外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可他们还偏偏爱往一块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