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表qíng,”钱小飞忽然欢喜起来,“这个就是我认识的金寒了。”
闻言,金寒终于认栽。他决定举白旗投降,在这人生如此重要的时刻给钱小飞讲解一下男人复杂奇特的心理。
只见他双手固定住钱小飞的肩膀,让对方正视自己,正色道:“如果一个男人在亲热的时候还皱着眉,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不爱对方。没有人在抱着心爱的人时还能生起气来。”
金寒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陷入了思考,他发现如果对象是钱小飞的话,也许做爱途中生气这种事qíng也未必不会发生,就像现在。那家伙实在是功力超qiáng。
钱小飞并不笨(他自己认为),所以金寒简单一解释他就懂了。于是他很快得出结论:“也就是说如果我今后再惹你生气,只要这样做就没事了。”
……
钱小飞异于常人的逻辑推理能力让金寒甘败下风。
不过金寒转念一想,这又未尝不是一个好方法。联系钱小飞惹自己生气的频率……
就这样,金寒很快肯定了钱小飞的结论,并鼓励他将之贯穿与生活之中。
话语在这种时候永远都是多余的,金寒觉得自己已经làng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他只想狠狠吻住钱小飞,一解多日的单恋之苦。
而他也就这样做了。
轻轻将钱小飞压倒在chuáng上,金寒的嘴唇随着他的身子一起贴了上去。
第二个吻,却有着不输第一个的炽热和qíng色。钱小飞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金寒深深融化,而他却心甘qíng愿。脑中依旧盘旋着金寒刚刚的话“没有人在抱着心爱的人时还能生起气来”,他觉得身子更软了。
自己踌躇的那个字男人却没有丝毫困难的说出来了,那个瞬间他觉得自己真切地感受到了男人如大海般的深沉qíng感,他感动,他窃喜,虽然自己还不能很坚定的说出那个字,但身体的反应却已经如此清晰——他想要男人抱他。
这忽来的愿望竟是如此qiáng烈,如此饥渴。
钱小飞的变化金寒马上就感受到了。他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鼓励,身体更加火热,呼吸也更加急促。他的手迫不及待地爬上钱小飞的领口……
“咳、咳,我说二位,这大白天的能不能克制一下。”
调侃的语调,戏谑的声音,郑银子闲闲靠在门口,表qíng十分欠扁。
钱小飞的脸唰的红了,他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被金寒解得差不多的衣服。
至于金寒,则相当大方地以衣衫不整的姿态对着男人,等待这个不知的家伙说明来意。
“你最好有相当充分的理由,否则……”金寒没再往下说。yù火焚身之时突然被浇盆冷水,那感觉可不是“不慡”能够形容的。金寒甚至觉得如果自己今后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那其中绝对有今日郑银子的一份功劳。
“如果不是有相当紧急的事qíng,我也不会这么不识相,”望着金寒绝对称不上好看的脸色,郑银子也不罗嗦,“朱允砂追来了。”
啥?!反应最激烈的算是钱小飞了。他本以为金寒已经把事qíng解决了,现下一听这消息,不免吃惊。
郑银子见状立刻道:“她带来的兵马很快就会到客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们还是从后门赶快溜吧,至于事qíng的来龙去脉你可以在途中给小飞兄解释。”
“等等,我们?”金寒对于郑银子话中的主语提出了置疑。
“当然,难不成你们要我留下独自面对那个可怕的女人?我才不要!”郑银子连连摇头。
一旁的钱小飞则很给面子的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人家还不想再见到你呢!
就这样,三个人赶在朱允砂到来之前,从客栈后面的小路很没形象地逃跑了。而钱小飞也知晓了事qíng的经过。
无外乎就是原本客套的气氛在谈到金寒是否同意的实质问题之后立刻消失怠尽,男人们的拙嘴笨腮很快便把事qíng谈崩。于是只得使出“下迷药”这种杀手锏,待人家姑娘昏迷之际仓皇出逃——不只金寒,还有孔萧。
也就是说,事qíng不但没有解决,反而变得更麻烦了!
逃跑途中钱小飞不只一次念叨,孔萧果然不可靠……
金寒知道,自己再也放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