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道:“当然是在路上给饮洛吃呀!”
……饮洛白眼:“上次你拎回来的零食都被你自己吃了。”
呵呵,心虚地跑走!
天长翰从后面跟了过来,一把将我揽入他的房间,向我指了指桌上冒着热气的汤药。
“第一次的解药。”
“第一次??”这么说,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毒药xing极大,我也只能一步步慢慢来解,而且……还不知道是否成功。”
我看了看那大号的汤药,皱眉:“好象很苦……”
天长翰也不多说,捏着我的脖子,将药碗端起,向我口中灌去。
“呜……苦……咕咚咕咚……苦……”
终于全灌了进去,我大张着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希望能化解口中的苦涩。
狠狠地瞪了天长翰一眼:“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咂了咂嘴,觉得口中味道似乎有些不对,苦涩之中似乎有些腥气,血腥气!
我突然伸手,将他端碗的手抓住,拉开袖子,果然见他手腕上缠着绷带,微微渗出血迹。
天长翰道:“第一次解毒所需的药物就是天门门主的血,因为继任天门门主之人,幼时都会吃一些特殊的药物,所以我们的血便是化解剧毒的血清。”
其实这其中有一层含义,因为中了此毒之人,大多是天门中人,若有人能发觉自己中了毒,便可自行夺取门主之血来为自己解毒,而天门门主,如果连自己手下都不如,那就死了也好。不过凌落不是天门中人,这些他自是不必知道。
“我的血可保你三年毒不发作,第二次的解药才能将你身上的毒素全部解除。”
我心中感激,刚想说什么,却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与天长翰互看一眼,一同跑了出去。
映入眼帘的是浑身浴血的水嫣然。
天长翰见了,急忙跑过去,水姐向他一笑:“都是别人的。”
饮洛也走了过来,沉声道:“看来我们已经被发现了,要尽快离去。”
外面马车已经备好,出门的一切物事也差不多准备完毕,水姐将柜前的银子全部拿出,分与了各个帐房伙计。
我们几人登上马车,天长翰驱车,直向城门方向驶去。
我从帘幔后看到街上多了许多官兵,正挨家搜查,心中一震,记起当初被官兵抓到,送到越嵘天那里的事,难道说,越嵘天也来到了这里?
他是要来抓捕饮洛么?他与饮洛之间难道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看了看饮洛,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饮洛也看到了外面突然增多的官兵,冷哼一声,道:“越嵘天这家伙简直跟钓靴鬼一样,居然跟到了这里。”
“他为什么追你?”
“也没什么,只是见他玉玺好玩,便偷了来。”
= =|||这种东西也是能随便偷来玩的么?
感慨之余,心中升起一丝明悟,这偷盗玉玺之举,难道也是为了制约愈加qiáng大的越澜?
唉,没想到饮洛表面上看起来随心所yù,无法无天,居然敬业的很!
饮洛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玉龙玺,道:“你看,我特意取了来,上面的玉龙很可爱吧,等我有空将它取下,给你做个腰饰带,如何?”
= =|||收回刚刚的想法!
不知不觉中,车子已驶到城门处,那里守了一队士兵,正在那里逐个盘查过往行人。
在外驾车的天长翰低头向内道:“坐稳了。”
说罢,快马加鞭,驾着马车向城门直冲过去。
那边盘查的官兵听到马嘶声,急忙聚拢一起想要围截马车,可城门处原本排对的众多百姓,看到马车飞驰而来,慌乱闪躲,竟将那些官兵挤的七零八落的,反而便宜了马车,轻松驶过城门,城墙上驻守的几个士兵见了,急忙搭弓she箭,可他们只是普通士兵,没有深厚内力,那箭矢还未she到一半,便斜斜下落,对我们没有一丝妨碍。
长翰大哥担心官兵会觅迹跟来,专挑难走的路来赶车,他们几人身具内功,自是调节着身体,不至太过颠簸,我就惨了,屁股颠的疼死了。
饮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不如坐到我怀中。”
我撇过脸,坐在你怀中,是绝对不可能的,我身为一个小攻,怎么可能坐在小受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