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硬地转向地上的人头:"这是头盔,那刚压在我的小jījī下,硌得我屁屁生疼的头盔下的人头就是禁卫军首领的人头了?"我一口气说出长长绕口的话。祸闯大了。
我本想溜走,后来一想,敢在皇宫中奔跑的貌似只有我一个,还是luǒ奔,让月知道了,估计要挨罚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把首领身上的盔甲卸下,想脱下他穿在里面的紧身衣。哈哈,他上身穿了一件白褂子,下身只穿了一件内裤,还是白色的。我飞快地扒下衣服,套到自己身上。这男人的身材不错呢,四肢修长,肌ròu匀称,皮肤的手感好得吓死人。隔着裤子摸摸他的形状不错的分身,又飞快地脱下他的内裤。看着原本软软地分身稍稍有点勃起,我吐吐舌头,男人就是qiáng,晕了都能勃起。不再碰他的分身,我迅速地给他穿上盔甲。
又给自己施个风遁,不敢再快速地奔跑,我悠闲地看风景。脸上四平八稳,其实心里面像张开了无数张小嘴,一个一个裂口大笑:等他醒过来,稍稍一想,就能知道撞着他的人是我。不过,他是不会蠢到告诉月的,万一他这么蠢,我会"不小心"说出他内裤的颜色,或者,"不小心"暗示有个禁卫军喜欢穿盔甲时里面不穿内裤。
挖咔咔咔咔,挖咔咔咔咔……我在心里慡了无数次,所有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放生
虽然烦恼是不见了,事qíng还是要解决滴。我在一个貌似清静的地方停下来,给受伤的左手施放治疗术,慢慢整顿心中思绪。
唉!叹了第N口气后,忽然发现手中还抓着禁卫军首领的白色内裤。这内裤倒挺gān净,像是新买的,关键部位没有旧裤裤一样的huánghuáng痕迹。闻起来带着点香。我的头上好似无数只乌鸦飞过……哪种男人的关键部位会带着香味?我怕怕!丢开白色内裤,远远地观察一会。想到还肩负着毁尸灭迹的任务,我从树上掰下一根树枝,挑起白色内裤,丢到池塘里,还在上面砸了块大石头。等了一阵,确定它不会浮起来,我拍拍小手,闪人。
闪到刚才清静的地方,小小撕开衣角,再绕着圈圈撕下长长的布条。我把布条的一端尽可能高地绑在树上,另一端绑在腰上。绑的不错,我在心里小小地表扬自己,然后给自己施放一个飘移术。我顿时像氢气球一样飘起来。
平躺在空气中,周身没有一点重量,摇摇晃晃,释放心qíng。
明明想杀淳,却放过他三次。为什么?许是心疼他没有表qíng的脸,许是习惯他默默站在身后的感觉,许是真的喜欢上他。一支笔用久了,都会产生感qíng,何况是那么一个大说人。深深叹口气,我苦笑:女人真是天生地重qíng,换作是月,应该会毫不犹豫地除掉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人。罢了,罢了,把自己辛苦研究的黑魔法资料销毁掉吧,以后,就算淳背叛我,也没有证据,顶多是我被鞭笞几下。
用消除术消除身上的魔法,我解开绳子,用个风遁,冲到藏书阁的门口。
拿着手中厚厚的心血,真舍不得。无奈地撇撇嘴,一记火球术,眼泪不受控制湿润眼眶。ròu痛啊,真舍不得。
出门,已没了使用法术的心qíng,茫茫然地走着,衡量不出这种做法的对错。
不知走到哪,冰冷的气息迎面而来。我抬头看见首领。
哈哈哈哈,我狂笑,被控制很久的眼泪趁机流下来。看着他似乎紧紧绷住身子,我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对不住,对不住,忍不住,忍不住。哈哈哈哈。"他似乎又抓紧了拳头,声音明显忍住怒气:"我的内裤?"我愣了愣,又哈哈大笑:不会吧,找我要回内裤?扒他裤子到现在,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回家穿件裤子是来不及。难道?难道他还没穿裤子?
我眯着眼睛,不住地打量。他看见我不怀好意的眼神,明显慌张起来:"你,你,你看哪里?我,我的内裤呢?"听他说完,我直接笑倒在地。本以为是个冰块,想戏弄戏弄,没想倒是个蛮纯qíng的人。
等我笑够从地上爬起来,发现他已经躲到树底下划圈圈。望着一堆盔甲像假山一样堆在一起,我不慎又笑倒在地。
等我再次爬起来,整整笑到抽筋的脸,严肃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不觉得你的小jījī瓦凉瓦凉地,不舒服么?"我整好以待,看着一堆盔甲旋风般移动出视线,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不好笑,不好笑,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