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_作者:变态来了(31)

  易折

  大风从歪歪扭扭的门上的破dòng灌进,屋内有一桌、二椅。桌上摆着一壶酒,一只喝过的杯子,旁边几只gān净的杯子摞在一起。屋角生着炉子,热腾腾的炭火中cha着长长的铁烙。屋中吊着我,我的前面是红衣变态。

  红衣男子停手,不再鞭打我,右手甩掉鞭子,代替左手卖力地套弄他的勃起,左手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小刀,约两寸长,寒光粼粼。

  套弄一会,他忽然停住,脸上的表qíng更加扭曲,浑身的肌ròu抖落得像秋天的落叶。

  迅速地脱光所有衣服,他来到我身后,划开我的裤子,ròu呼呼的东西在我臀部蹭了两下。

  我不动,不放松也不绷紧身子。

  我恨,我恨恨地嚼着自己的下唇,真恨,恨到几乎把下嘴唇吞进肚子。

  他从后背抱住我,左手的小刀在我左臂剜下一块ròu。

  我不动,凭任楚痛的神经在脑中一阵一阵pào炸,凭任心里如何咆哮尖叫哭嚎。我只是被动地站在那,由着ròu乎乎、硬邦邦的东西在我身后徘徊试探。

  不一会,他泄出来,粘液顺着我的股沟下滑,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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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趴在我身上,喘息,炽热的鼻息喷到我脖子上。然后开口:"居然不能上。"声音带着几分惆怅和几分惋惜。我的胳膊承受不了两个人的体重,疼得厉害。

  绕过我,往前走,弯腰低头捡落在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我却轻笑,还带着薄怒轻嗔,嘴唇微微撅起,吐出两个字:"哥哥。"他的手一顿,起身转头,诧异地皱眉:"什么?"我摒住呼吸,憋得脸上一红,似嗔还怨:"好哥哥,怎么不抱我?嫌我太丑么?"他笑,眼中燃起一道光:"怎的转了xing子?是想让我放你么?"我也笑:"我的xing命不都掌握在哥哥你的手里么?原本我是怨哥哥的,可是刚才哥哥抱我的时候,我这心一颤,便觉得浑身上下哪处都舒坦。"眼里生生bī出些水气。

  他又笑,森森的牙齿让他看起来像个野shòu:"是么?我可不信。"我咬咬牙,无限委屈:"哥哥怎么不信我呢?"他收敛了笑,淡淡地说:"怎么都不会信你。"我叹口气,低头垂眼,不再说话。

  他又兴奋起来:"说实话哦,说实话有奖励哦。"我仍低头:"今天是我五百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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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男子盯着我,思量一番,笑了:"这到有些可能。"我的脚尖踮得更高,身子后躬,胳膊尽量前伸,脸上笑靥如花,轻喘:"哥哥还不来抱我?"红衣男子呼吸开始急促,脸上闪过丝yīn狠:"你这个妖jīng。"手中银刀一掷,扑上来,抱起我,围起卧两腿圈在他腰间:"夹紧点。"我听话地夹紧两腿,巧笑焉兮:"哥哥别急,人家是第一次。"他闻言抬起我的下颚,捏紧,盯着双眼:"真的?"我憋憋嘴,似是万分委屈,脸上却一红。

  他忽地大笑:"好。"说完贴上他的嘴唇。

  他的吻是一团火,而我就像飞蛾,被他灼烧。

  唇分,我的嘴角流出一股鲜血,他舔舔嘴:"好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无限迷恋地看着他。看着他从惊讶到惊异到愤怒到绝望到毫无生息的眸子,缓缓地倒在地上。

  我惊恐地问:"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

  我忽地发出一声尖叫,凄厉的声音含着惊慌、悲愤、怨恨、恐惧回dàng在房间里。叫到最高点处却嘎然而止,像活生生的人忽然被抹了脖子,陡然平静。

  惊魂

  我屏息凝神,除了风灌进破dòng的呼呼声,并没其他声响。暗松口气,仔细察看倒在地上的红衣男子,扬眉,巧笑。

  为什么笑?因为他已经不是"他",而是"它"了,"它"便是一具尸体,没有人能比我更加确定。

  为什么这么肯定?很简单,他是因为我才变成"它"的。换句话说,是我杀了他。

  杀人凶器:银刀,杀人手法:刺中心脏,一刀毙命。

  先以五百岁的生日为由,诱引他抱我,同时脚尖踮得更高,身子后躬,胳膊尽量前伸,暗示他从正面抱我,他若真的从前面抱我,势必要抬起我的双腿夹在他腰间,便于我控制他的行动。本来打算利用jīng神力抬起烙铁、或是我的银针暗杀他,不曾想他抛下手中的银刀,这可更方便了。然后趁他吻我,控制银刀从背后对准他的心脏,距离不能太远,太远的话,他有可能躲开,只能利用jīng神力在极短的距离爆发出qiáng大的力量,一举刺入心脏。惊恐地询问他的状况,是刺探,若他利用魔法假死,我还能再出其不意补上一刀。发出凄厉的尖叫声,陡然中断,若他有同伙在外面,势必进门查探,我也能趁其不备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