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可不可以站远一点问我。”我半躺着自然不辛苦,难为他老人家弯着腰工作,不痛吗?
“不痛。如果没有问题我就走了,祝您有个愉快的一生。”
“等等!有个很重要的问题,这葫芦怎么用?”
“当您有危险的时候护法会自动开启。”
“可是我要挨鞭的时候它没启动。”
“这可能是您未将他带身上。”
“它除了保护我以外还有什么功能?”
“它本身有道无形的气味能让我们世界的人对他产生好感。”
“喔。”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喜欢亲近我了。“还有,你们不是保证我的荣华富贵吗?为什么是做下人?!”这点很重要!
“凤先生请放心,贫穷只是一时,幸福很快到来。”
“谢谢,暂时没问题,你忙去吧。”
“再见。”
互相点头他便消失了,我也该睡醒来。
总觉得忘记说什么……我的葫芦不见了?! 能补办吗?
“葫芦……葫芦……”gān涸的嗓子扯着两个模糊不清的字。这鸭叫似的声音让我听着伤感,还我悦耳的甜嗓----
“太好了!”居然有个没良心的人道好。“快叫大公子来!”
“乒乓”一堆噪音,好多人出入,忙碌,一团糟。突然所有的声音很有默契地消失,随后是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个粗糙的生物钻到我热烘烘的被子里,手被拽出去。冷~~~~~
“小寰,醒醒。”隐隐约约听到好熟悉的声音。
这声耳熟。手在软软的东西上蹭着,又有人探上我的额头。“快叫大夫来!”
“是!”
“小寰,小寰……”
想起那个人是谁了。凤家大公子。不想理他。
“小寰,既然醒了就回答我,说说话,透透气,不要把什么都憋在心里,好吗?”哽咽着还要坚持说话,听着我怪难受的。
同qíng似的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那张欣喜若狂的脸。
瘦了,憔悴了。原来还是个风度翩翩的大公子,不见一天就变老好多的样子。
勉qiáng喝了口凤公子亲自递来的水。真有面子!
喉咙也舒服了很多。
视觉在不知觉中模糊,像隔着一曾水气。怕被他看见连忙将脸摆去另一边。
“寰,寰……”他还是叫着我的名字。什么时候跟他这么亲近了?! 他见我把脸摆开,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当时qíng况很危机,要知道那人是鲁国的太子,打伤你是好给他个台阶,不然你会伤得更严重,寰,你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耳朵好痛。 z
乌guī乌guī,我是天底下最好的乌guī,要缩到我的guī壳里去,任凭外面的狗怎么吠都不出来。
狗叫累了,就守在旁边。 y
他不说话,只是专心的捉着我的手,我也不理他。两人保持着难得的沉默。
这一静就好像沉在海底的千年古船。难得宁静。
我的心却异常澎湃! b
想我凤寰来着也三个月了。在凤府也整整呆了三个月。体会到下人的生活后好不容易升做小书童,偏偏遇上了这个难伺候的主子,专挑我毛病不说,还要时时体罚我,正常的三餐严重缩水!反正一碰到他铁定不能正常吃饭!
其实昨天不幸遇上了刁蛮的太子,潜意识有种不祥的预感。电视看多了多少也知道地牢里的刑具是何其恐怖,要不是粘了点大公子的脸,恐怕要被拖去地牢里享受了。
大公子一掌看似恐怖,实质是打出了体内淤血,生为医生的我是再清楚不过了。他为人聪敏,在受了三十多鞭的时候怕我撑不住,找个借口将那两只禽shòu迷晕,再贿赂他们,让他们做假,也好救下我条小命。
看似严肃的大公子,其实是个好人。 g
但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不惜冒犯太子?还是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好?一直是我的疑问。
沉默在大夫的到来打破了。
当医生的我被另一个医生看病,看似好失败呀。
“公子受的内伤似乎没多大问题了,只是……内伤未好又受了鞭刑,加上受了点凉才出现高烧不退的qíng况。多加条理,暂时不要刺激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