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路……你是谁……飞岂在哪里?”本能地问着。
“飞岂,叫得真亲密。”他jian笑道,看着让人不舒服。
叫全名就是亲密了,如果让他只到我平时是叫那人做飞大哥的,那他还不误会了我与那人有jianqíng?!呸!男未婚,女未嫁,这不叫jianqíng,呸呸!说多错多,还是不要想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我叫夏鸣,算是你说的飞岂的手下。”
什么叫算是我说的飞岂?
这痞子笑得很欠揍!虽然帅了些,他的帅不是飞岂那种英雄的帅,也不是鲁国太子那种狐狸智慧型的帅,而是书上说的稍有点点容貌的纨绔子弟的帅,不知道这种算不算帅呢?
才休睡了一晚上,不,那种算不上睡觉而是小息一晚上,就要赶路。
出来才发现,不光飞岂消失了,连跟在他身边的风雨雷电四人也没了踪影。
夏鸣解释,国内有些老臣起哄,他们是早一点赶回去了,怕我经受不住那种没日夜的赶路法才叫了他来带我回国。
为什么要大老远的叫他来?为什么不留风雨雷电其中一个来照顾我?这样岂不更方便?
夏鸣听后轻笑声:风雨雷电哪比得上我一分厉害!
好……不要脸。
一路上跟着他也没看出有多大本事,最多就是吃的挑剔了点,用的挑剔了点,穿的挑剔了点,举止轻浮了点,上路见到美女时动作快了点。总体来说,他根本是出了上面所说的特色外就一无是处了。
真怀疑他是飞岂那种正直的人调教出来的手下吗?
怀疑中~~~~怀疑中~~~~~~
本来是四天可以出小小的齐国,被他游山玩水一番后变成了八天,气得我牙痒直想咬人。尤其是我这种时刻担心大哥的安全的人,更很不得把他当桌上的叫花子jī给撕了。
这人洁癖极重,稍稍看不上眼的东西绝对不会碰他,就像这只叫花子jī,无论我怎么夸它是如何如何好吃,他就是不扫一眼。
泥巴里扒出来的东西,本公子才不吃。
说着将头摆去一边。
此时一只huáng嘴的鸽子无声无息地飞来,我们的座位在二楼雅座,极靠窗,一眼就能把街上的举动看清。
那夏鸣厌恶地用筷子点点窗台,叫鸽子停在上面。听话的鸽子果然停在窗台上,没有近夏鸣一步。
突然有点想看这种人笑话,看他怎样将信从他讨厌的鸽子身上拿来。
“小qíng儿啊~~~~” z
呕~~~~~~才吃下去的饭菜差点全呕出来了。
“帮我拿下信好吗?” y
继续呕~~~~~~不要对我做那种专对付女人用的抛眉!
“人家怕鸽子啦~~~~~~” b
呕得更厉害~~~~~~要知道一个大男人做兰花指是多么的恶心,虽然他做出来时我没有呕出来,但一想到他是男人,我就快呕出来了。
“人家……” g
还想对我放电?!为免被他恶心死我一把抓过鸽子,扯掉它脚上的信,顺便不小心在鸟身上蹭两下,让信充满鸽子的天然味道,再扔给面前的人,
夏鸣皱气眉头,也没挡开信,只是抱怨几句脏啊,说不定会传染瘟疫之类的。
叫人gān事就不要有抱怨!连这点小小的道理也不懂。
我没理他,叫小人打了盆水来了,洗gān净自己的双手,继续吃饭。
“哈!终于可以回去了!”
“信上说什么?”
“没事。”他随手摸出个火折子,将信烧了。
我瞥了眼huáng嘴的鸽子,突起疑心。
“是飞岂的信?”
他不着痕迹地惊讶了一下,虽然是很小的动作,可没逃过我特别留意他的眼神。
“哈,是你相公的信。”
“是吗?”我漫不经心地答着,心里盘算着怎么逃跑。
大概是没想过我会不反驳,所以愣住没说话,之后又死xing不改地调戏我。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他,心完全放在那只鸽子上。
一个很小的漏dòng啊。一路上见飞岂用的鸽子全是红嘴的,而方才那只是huáng嘴的。
故人
有好几次快要逃出他的监视时在半路又碰到这yīn魂不散的人,现在我终于有点点相信他的话了:风雨雷电哪比得上我一分厉害!
我要逃,他总能找到我的栖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