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舌与舌的纠缠如水与rǔ的融合,口中的每个敏感点都成功被他点然挑起了一把无名火,浑身热呼呼的好难受。
他的动作渐渐粗鲁起来,大手隔着几件衣服就想摸遍我全身,平日养尊处优的皮肤那经得起他的胡乱,相信已经变得惨红一片。
双手突然扯起我的衣裤,冷风不停地往我里面钻。冷~~~~~这种qíng况,又是这种qíng况,相同的事qíng在一个月内上演了两次,脑中闪过山dòng中的零碎画面, 零碎的画面慢慢变成立体电影。
dòng外雷雨jiāo加,dòng内两人热qíng洋溢。断断续续的呻吟,憨厚醉人的低吼,一切如昨夜发生般,清晰在眼前过了一便。
又是这个人,又是这样做。他又在qiáng迫我了。
心cháo涌起,如钱堂cháo般汹涌澎湃。
使劲拉紧敞开的衣襟。飞岂热衷于ròu体的yù望并没在意我的反抗,练武之人很自然的用单手就锁好我的双腕并压过了头顶。
上次是因为药的作用qíng有可原,可这次,刚起chuáng的他应该很清醒,清楚知道自己在gān些什么!既然如此他就是故意的啦,他故意要这样对我,他当我什么?!以为用个什么劳子“夫人”就能要了我?!他以为我是街上卖身的小官吗,还要是先试用后给钱的那种?他才认识我多久啊,以为是个王子就可以qiáng迫良家妇男了?!再怎么也要先成亲后dòng房的吧……呸!我才不要跟男人成亲。
我不要这样,不要!
心里想着手上也就和他做对了。
先是用力伸开两手,他对我防范并不严,竟让我挣脱了。郁闷,还以为要龙争虎斗斗智斗勇什么的。
打蛇打七寸就是说要抓重点,要阻止他的bào力行为就要找到他的bào力重点----他的嘴巴。嘴巴是惹祸的一切来源。用手捂着停留在腹部的唇,推开。
本想歇歇,谁知那人打蛇上棍,嘴巴挨着哪就吻那里,挨着我的手了就咬我的手,先是舔着手掌,再沿着掌延吻到肘,再来就是……
“飞岂!”
“嗯。”那人随口答着,应付试的抬眼看我。
羞怒之眼与充满qíngyù之眸对视着,gān柴烈火,隐约听到空气中有闪电点燃火种的滋滋响声。
“给我……”声音浓厚,像饮过酒一样熏人yù醉。听着男xing有的磁xing嗓子说出这两个字,试问天下又有哪个女子会拒绝?
可惜,他把这招对女子百试千灵的招术用在了一个男子身上,且是一个意志坚定,拥有决心反抗的凤伊qíng我身上他就失败了一半了,剩下一半也在那qiáng忍yù哭的星眸中败下阵来。
“伊qíng……qíng儿……”上一刻还是打死也要做了我的人一看到我的绝招----装哭,他就变成乖乖的绵羊了,咳咳,是羚羊羚羊,很qiáng壮的,青藏高原产的羚羊。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我,不想要。”这是真心话,试问哪个男人想被人做啊?
“……好……”他的样子想受了严重的打击,低头亲吻我的眼皮,而我乖乖地闭上眼让他亲,拒绝了他多少有点内疚打算小小补偿。“除非你开口,我不会勉qiáng你的。”
“真的?”bī出两滴晶莹硕大比南海珍珠还真的泪来。
“嗯。”他郑重点头,像两国签约一样严肃认真。
说着温柔地抹去我眼角的泪。有他这句话就好办了,我破涕为笑,看得上面的人是晕了头,险些做出违背诺言的事来。
(0-0偶怎么写这种暧昧的东西越来越顺手了?反思中~~~)
“洛儿……洛儿!”
“主子好,要早起了?”莺莺的少女声从门外传来。
飞岂回答,之后是开门声, 下人们的请安之声,数人进来的脚步声,忙活了好一阵的声音,杯杯碟碟碗碗盆盆之声,下人告退之声。
在此主人善解人意用被子把我的chūn光遮住,免得什么光什么泄。
“洛儿过来。”他似乎叫那女孩过来。
“是。”
被子被掀开一角,久违了,新鲜空气~~~~~我贪婪地呼吸着。
“这个是凤二公子,以后他的起居饮食由你负责。”
“是。”
好奇地打量以后要照顾我之人,看她眼睛大大,眸子清澈明亮,脸带也是光洁白晰得招人喜欢,尤其是她微笑的表qíng更让人添了三分心喜。看样子是个聪明能gān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