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释,也就不再自寻烦恼。
直到现在,在我刚刚想起被昊含的截忆术封住的记忆时,我记得昊含当时说过:饕餮钟qíng于我,而且愿为我受千年的封印之苦。听他的意思,饕餮是为了我而自己封印了自己。
会吗?
脸上依旧带笑,我看着因我的言语和举动瞬间僵硬了身躯的风月十皇子夕无,被他眸中的yīn暗吓了一跳。
“无……”他幽暗的眼眸藏着一些我看不懂的qíng绪,低叹似地唤着我的名,“不,现在应该叫你‘轻舞’是吧?不要玩火,明明已经知道我对你的感qíng,你还是不要玩火的好。”
虽然还是颇多疑虑,但我看得出来,这句话,他倒是没有骗我,那份认真与执着,倒是让我有些不安了。
收回双臂,乖乖倚靠在他怀里,任他把我抱出这yīn暗的房间,安置在早已备妥的马车上,与非欢低语了几句,他扭头看我,“有什么要让非欢转告寂名的话吗?”
凉月啊?我低头沉吟,“叫他把篁和含祈死死钉在天安国,无论如何,不要让他们到风月国来!谁都一样,一个都不许来!”
“千尾呢?你把她藏在哪里了?我得把她带回风月。”夕无没有看我,只是淡淡地问道。
“在我寝宫正中那块石板下,我将她困在锁灵阵里了。”我低低地回答,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千万不要让凉月再看见她。”
夕无望了我一眼,“不会的,我会小心的。”
当马车上路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竟然是在纵断山脉附近的。
灵shòu族啊?原来如此,饕餮原本就是曾经的shòu王,他与同伴相处的时间远远及不上他与那些动物相处的时间长,我救了的灵shòu族,竟是他使之出现在这个星球上的吗?
难怪非欢和二皇子还能逃走,论起在野外的生存和逃避,没有人能赶得上灵shòu族吧?
“先委屈你跟我的心腹回风月国,到时你只要表现出失忆,然后配合我和姐姐演戏就好了,最多半年,这边的事应该就可以解决了。之后……”夕无的表qíng显现出一抹茫然和无措,犹豫了半晌,才勉qiáng接下去,“如果那只小豹子真的对你qíng有独衷,我会想办法保持他的灵魂不散,如果他够qiáng,如果寂名、非欢、阙qíng、若离、夕月和昊含都不反对,我们会想办法,让他成为顶替千尾的同伴。”
什么?我震惊地望他一眼,有些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话,不可能吧……
我们,竟还能发展新的同伴么?
饕餮倾qíng
“你对他还真是……”看到我的震惊,夕无扯出一抹冰冷的笑,突然倾身向前吻住我。
“嗯?”我毫无反抗地被他压倒在马车上,先是一愣,随后开始挣扎,双手拼命地想要推开他。
轻松将我推搡着他的双手以单手钳制在我头顶,他睁着那双幽暗的黑眸,冷冷地注视着我的反应,另一手滑下我的胸膛,撩开了我的衣襟。
“不……唔……”我大惊,有些惊恐地瞪大眼睛,他滑进我嘴里的舌尖已经被我咬伤,却固执地不肯离开,依旧如戏花的蝴蝶,撩拔着我的唇舌,qiáng迫我同他一起起舞。
探向我细致胸膛的大掌,一点儿也称不上温柔,力道偏重地抚摸,甚至是毫不留qíng地掐捏。痛苦而无助的闷哼声全被堵在舌尖,带着一种我所不明白的狷狂气息,混和着血的铁锈味,被我全数吞咽进身躯。
粗喘的呼吸让我知道自己开始缺氧,这一刻,我深深痛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再多留下一颗神之泪。
虽然那东西对我而言,作用如同兴奋剂,顶多恢复我不到三成的力量两天,而且之后的副作用会让我在chuáng上像废人一样躺两天,但也比我现在全无挣扎之力地躺在一个疯子身下承欢要好吧?
“放……唔……放……开……唔……不……”几乎完全窒息的痛苦,让我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眼前一片黑暗,如果不是身上尚未消失的触感,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昏迷过去了。
夕无的唇终于离开属于我的领地,我眼前的黑暗渐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蒙,大口大口地粗息着,解缓我肺部那如同被烧灼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