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的肌ròu不停的抽动,镜子里的人那张油画布似的脸也可疑的地一抽一抽的……
为什么……这么丢脸的事要让我碰上?我继续抽搐,只差没有口吐白沫了。我早就说过我不要画妆了,我这人睡觉特别不老实,总是在chuáng上滚来滚去,翻来覆去,习惯这里磨磨,那里蹭蹭,画过妆的脸在经过一翻折腾后还能看吗?
“这可是咱们云湘馆的头牌呢。”毕灵湘旁边一个身着紫色衣服的艳丽小倌嘲讽地道,“的确是与众不同啊。”
“唉,皇族果然是眼光独特,看来咱们明儿个都要学学晓凝的装扮,看能不能也勾上个皇族。”另一个穿淡红色衣衫的红倌儿也酸酸地道。
“晓凝,你……你没事吧。”毕灵湘见我呆呆愣愣的,有点害怕地问。
风邪云清冷的目光看了我一会儿,避过眼光,“是人都有第一次,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可怜你了。你给我老实些,再弄成这样看我饶你不?”
毕灵湘拉拉风邪云的衣袖,“馆主,你就少说两句,要是把晓凝bī疯了,您也得不偿失不是?”
风邪云脸上有一丝恼怒,冷冷地吩咐一旁把我当成鬼的小末,“到厨房去给你主子弄点饭菜,顺便烧点热水给他洗浴一下。”又朝堆在他身后的众人怒道:“都回房里去,有什么好看的。”说完甩了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众人似乎很是怕他,一哄而散。
毕灵湘上前,一把抱住我,脸上的表qíng很是怜悯,道,“晓凝,我们没料到他……原来是这样粗bào的人,你……你受苦了,身子还受得住吗,我……我去给你拿药来……”
风邪云的坏脾气我又不是第一天领教到,早就不痛不痒了,被骂几句还没到要吃药的地步,我拉住他,“没事,我才不怕他呢。”
“下午……”毕灵湘看着我花花绿绿的脸,yù言又止,“……一定很难熬吧。”
“不会啊。”我想想下午美美的睡的那一觉,感觉真不是一般的舒服,陀珠的功效真不是盖的,那皇族没来,风邪云不但没有赚到钱还白白làng费了一颗陀珠,肯定是很不甘心,难怪一见我面就恶形恶状。切,关我什么事,我是打定主意要牺牲了,但人家不接受我的牺牲,你叫我有什么办法。
“虽然有陀珠的功效,但晓凝还是会觉得难受吧。”
“不难受不难受,一点都不难受,反而很是舒服的,难怪你给我服陀珠的时候,说很舒服了,果然是经验之谈,我当时恐惧的表qíng,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啊。”我美滋滋地道。我想到梦中的所见所闻,心里装载的就都是满满的幸福,虽然梦醒之后免不了有些失落。
毕灵湘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半晌才道:“晓凝果然有做jì的天份,想我第一次痛得死去活来,你居然还会觉得很舒服。”
呃,我和他说的是同一个话题吗?
12
到第二天我才知道,我服下陀珠昏睡过去之后那个皇族的确来过,而且还在我的房间里待了一下午。之所以会引人误会,起缘于当时恐怖的装扮,毕灵湘他们都以为我被人SM了,所以才显得那么“憔悴”和“伤心”。
不过,这个未见面的皇族还真是奇怪呀,我能肯定自己没被人做过(郁:“奇怪呀,这个做没做过,真的有感觉吗?”宁【yín笑】:“当然有感觉了,你要不要试试。”郁【寒颤】:“不用了,不用了,算我多话……”),那么一个皇族大手笔的跑来jì馆逛了一圈,不会就是为了来看我一下午吧,这天下还有不吃腥的猫吗?不过,不管他吃不吃腥,我都无所谓,我不解的是,既然肯花十万两银子包我一个月,gān嘛不gān脆把我赎出去,我就不信,这么几天,我的赎身费已经涨到十万以上了(风邪云:“晓凝,你可能不知道,根据你如此走俏的行qíng,我已经自动把你的赎身费涨价到30万两了。”郁【汗】:“这个人我不认识,我没有要他这么变态,他这是自我变异,超脱了我写文的局限,因此此人所作所为,一概与我无关。”)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既然有人肯花钱包我,那么就意味着,在这一个月里,我除了这个皇族,是不必接其它的客人的,那么我目前的“危机”是暂时可以逃过去的。我不是没有想过,这皇都里的皇族,来来去去就那么十几、二十人,彼此自然是非常熟识的,而在这些皇族中,论权势和地位,除了作为皇帝的辕轩直,大约也没几个比得过轩辕折和胡钦南的,而我自认为我还并不让他们俩讨厌,如果我有机会求救的话,相信以他们俩的权势,想要把我从这个见鬼的jì馆中弄出去,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但……该死的陀珠,让我错失了这个机会,居然将求救的机会白白的睡了过去,唉,真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