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像。平日里在森林中见过的小猩猩,都是黑色的,可这只十分奇特,竟然一身红毛,仅有手足之处墨黑如常。此刻它正睁著漆黑的
眼睛,好奇的看著周遭,褐色的朝天露仓鼻孔一张一歙,宽大的嘴唇微微撅著,好玩极了。
它竟也不怕人,也不bào躁,十分好奇的东张西望,不时瞅向风月。
风月却非常怕它,躲得远远的。庆泽叫他过来,他叫道:“你把它弄远点啦!”
伏楠倒是十分喜爱的样子,跑过来逗这只奇怪的小猩猩玩。那牲畜倒是好脾气,竟然还要和人拉手。
只是它一双黑的过分的眼睛,不停的看向风月。
伏楠道:“啊,是只母的呐!”便回头笑道:“师傅!不用怕啦,你看它很想和你玩呢!”
风月叫道:“我才不是怕!它身上那麽多虱子虫子,跑到身上怎麽办!多讨厌!”
庆泽笑著过去拉他,道:“这东西很少见,不想今天让你碰到一只。”
风月苦著脸缩到他身後,小声道:“我宁愿没碰上他!刚才就我一个人在黑乎乎的马车里,差点被他吓死!我不是怕它,我是因为太突然所以吓了一跳的!”
“我知道。”庆泽笑道:“我让人先将它洗gān净了,再送来给你吧!”
“我不要!”风月想都不想,随即发现自己又露怯,又道:“那个,我不喜欢养动物。”
庆泽哈哈大笑起来,道:“行啦!不过红毛黑脚的猩猩很少见,还是留下吧。你若是不喜欢,让伏楠养著也一样。这种颜色不寻常的猩猩以前也有人见到过,好像是因为颜色不同,总遭同类排斥独来独往。
不过听说这东西脾气一般都很好,今天看来倒是真的。”
说著,便吩咐人带它去洗洗gān净,伏楠也欢喜的跟著去了。
晚饭後,天色已黑,营地里点起火红的篝火,支好了座座帐篷。守卫的巡逻的,秩序井然。风月再没见到那小畜牲,只道伏楠将它带走玩了,便安心和庆泽回王帐。
帐内有桔香专门摆了香炉,软香暗浮,不久便令人昏昏yù睡。
风月挂念庆泽背上的伤,纵然困顿也定要看过了才放心。庆泽便大大
方方脱了上衣给他看。那结实jīng壮的肌ròu上,留著一个浅浅的粉红色凹陷,便是伤口愈合,重新长出了新ròu。
风月轻轻抚上去,又是一阵心疼。
庆泽一笑,将他拉进怀中,深深长吻。风月伸臂勾著他的颈子,一时间沈醉不已。
待他从甜蜜中回过神儿来,庆泽已将二人衣物褪了个gān净。
风月怕他动著伤口,可也知道他那xing子,便说是又冷又困,非要早早钻进被窝睡觉。庆泽正在兴头上,身下也被撩拨得兴奋非常,哪里肯依?当即也钻到被窝里搂著他,又是一通láng吻。
吻著吻著,庆泽那手便游走到了不该到的地方。只是风月被吻得昏头昏脑飘飘yù仙,什麽都忘了。
庆泽见状,心中大喜,多日来因为伤势看得见吃不著,今日终於得手,当下喜不自胜。此时不做,更待何时?立刻在被中翻身压著他,膝盖轻轻一拨,迷醉中的风月自然而然的分开了双腿圈住他的腰身。
庆泽沈沈低吟了一声,吻著眼前莹润的细颈。风月浑身轻颤,反手抱著他的肩。
越来越痴迷,越来越疯狂。
当庆泽正要挺身而入的时候,当风月迷迷蒙蒙低声呻吟的时候,帐外
侍卫却轻声一呼,隐约还有伏楠的声音,紧接著一个火红的小身影嗖的一下窜到了帐内────那小畜生堪堪跳到二人榻前!
一场好事,就这麽给搅了。
庆泽当时便黑著脸,朝帐外吼道:“来人!”立刻有侍卫进来yù将这小东西捉走,伏楠也跟著奔进来。
那小猩猩本来和他玩在一处,不料它不知为何总在各个帐内钻进钻出,行动又十分利索,累得伏楠和几个跟班与它一起到处跑。谁知小畜生胆大包天,竟然跑到昊王帐内搅和。
伏楠一进去,就见父王半luǒ著歪在榻上,脸色黑得能比昊国的土,怀中师傅面红耳赤,正努力往被里缩去。
立刻大窘。脸上唰的红了。
可那小畜生偏偏不懂人事,也不知道怎麽了,在王帐内上下左右乱跑一通,就是不肯离去。侍卫们都知道此处此刻决不能久留,无奈又不能跟著个畜生在王帐内乱跑,只得尽量背对著王榻,将那小畜生往外头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