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得知原由,本也有些嫌它。可后来发现这小东西的模仿能力十分qiáng悍,模仿起人的动作来十分有趣,渐渐也开始逗它,只是从来不碰。
庆泽一如既往的忙碌,也一如既往的对风月宠爱有加。只是立后一事,再没有提起。
这日庆泽忙完,天色已黑,便急急忙忙往卧房去。不料进门一看,连个人影都没有!
心头立刻不慡起来。月儿近来忙忙忙,仿佛养国养家的大任全在他身上一样,置老公于何处?
刚要掉头去找他,却见心肝宝贝儿已经嗒嗒嗒一路小跑回来了。
风月喜滋滋地奔进庆泽怀中,扬起手中的纸,笑道:“上半年的结
算,猜猜我给你挣了多少钱?”
庆泽笑道:“还真挣钱了?我只当你闹着玩呢!”
风月被他宠得脾气渐长,立刻跳脚道:“什么闹着玩!我明明……”
话没完,已经被缠绵的吻堵住了红唇。
直到风月小脸儿通红,庆泽才放开他,嘻嘻笑道:“那两个小鬼不在就是好,以后要把他们赶远些!免得老来坏我好事!”说着,又凑过去要吻。
风月微微有些喘,推他道:“当初把他们留到身边的是你,现在要赶人家的还是你!哎,都是你的道理!好啦,快起来,我饿了!”
“那老公我来喂饱你!”色眯眯地láng扑到chuáng上,双手还不老实,惹得风月浑身痒痒,咯咯笑个不停。
“哎,好啦,我和你说正经事呢!”风月笑的浑身发软,gān脆绵绵的卧到庆泽怀中,还不忘又举起那张纸在庆泽眼前晃了晃。“上半年,赚了七万六千两!我留下两万两做周转,剩余全入国库!虽然少了点,可是我才开业不到一年嘛,以后会好起来的!”
几万两银子,于一个国家算不得了不起的大钱,可钱虽少,qíng却真。
庆泽摸着他光滑如丝的黑发,叹道:“你本该在宫中享福,却要为这些俗事cao心,看你这些天忙的!”
随即恼怒起来:“给你的那些人怎的这么不中用!让他们过去就是替你做事的,怎么还让你忙成这样?”
风月将手放在他心口,笑道:“我们分工不同嘛!”
“那也不行!”他不愿风月cao劳,竟耍赖起来,道:“以后你的事qíng,都jiāo给青龙吧,让他每日里跟你报一回不就好了?”
“诶!”风月好笑道:“青龙有他的事qíng啊!一个萝卜一个坑,我那里没闲人!”
“不管!总之大热天的少出门,万一热着了怎么办?”庆泽翻身压下他,只隔着薄薄一层料子,两人的身体都迅速热起来。
庆泽见他面上粉红如chūn桃,心神dàng漾不已,便轻轻吻下去,一路到了耳际。在他耳边小声调笑道:“还没脱衣服呢,你就气喘起来。若是脱了,你还不得尖叫?”
风月本想骂他太色,无奈被他一口咬上嫩嫩的耳垂,顺着灵巧的耳廓添了一圈,顿时浑身苏软。刚一张嘴,那醉人的呻吟便缠绵着流泄出来。
庆泽大喜,越发的卖力。不一会儿,两人衣衫尽除坦诚相对,庆泽低哑道:“此生若是没有你,我可要怎么过?”
风月听得心醉不已,任他在身上点火,紧紧抱了他宽厚的肩,慢慢抚摸。
不一会儿,摸到后心处一个圆圆的极浅的坑,知道那是多图一箭留下的伤疤。庆泽从不以为意,但当日风月每每见到庆泽jīng壮完美的背上有这么个伤,总伤心难过。如今这个疤,倒象是个纪念,忠诚的印证着庆泽的誓言。
一朝执子之手,一生与子相伴,直至垂垂暮年,直至红尘尽散。
风月眯起眼,轻轻叫了一声,身后立刻有个东西进入身体深处,合二为一的快感,一饽波撩拨而来。
庆泽气息粗重,抬起上身,看心爱的人半睁着迷醉的眼,被保养的莹润无比的身躯随着自己晃动。这旖旎风光,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也要嫉妒。庆泽怎么都忍不住,张口朝那两朵红姝轻咬下去。
后庭的温热紧窒,让他直yù大吼,却喉头gān涩,只得越发的迅疾。风月更是不中用,紧紧抓住庆泽有力的臂膀,魅惑的呻吟尖叫连连。
墨蓝苍穹无限,有明月于云中游走,于花间留照。
昊王的寝宫内,又是一派四季常chūn的氤氲景象。个中甜蜜滋味,在外面留守的人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