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一想起桔香与青龙白虎几乎夜夜都能听见自己那羞死人的声音,脸上便是一红。一个分神,庆泽已经把他刚穿好的衣服拉开了大半!?
风月用脚踢他,反被捉住拉到一边压著了。自知逃脱不成,只好磨磨嘴皮子:“庆泽,你是个大色láng,每天都yù求不满!”?
“既然月儿知道,那就不用多说,来好好满足夫君吧!”话音刚落,色láng的舌头已经侵犯了胸口那两朵粉红的小梅花。?
“庆泽!”风月咬牙切齿,“你除了这个,脑子里还有别的事qíng吗?真是个昏君!”?
庆泽邪恶的嘿嘿一笑,朝小梅花上用力咬了一口,风月一声惊呼。?
“是不是昏君,等你见了平王永昌就知道了!为夫就算有再多事qíng,见了月儿,也只剩下qíng事!”又是重重一口。?
“啊,疼!”风月有点恼了,用力推了他一把:“讨厌!走开!”?
庆泽立刻脸一沈,威严浸yín多年著实有些吓人,虎目深深,直视风月。?
最後一个挺身,甜蜜的种子遍撒身体最深处。庆泽紧紧抱著几乎昏厥的心肝儿,又是一通láng吻。?
“好月儿……”庆泽绚丽的声音在迷蒙的意识中回dàng:“此生此世,庆泽定与月儿同生死,决不负心……”?
笨蛋,你是一国君主,未来的天子,怎能轻言生死?风月来不及反驳,便带著唇边一丝笑满心甜蜜的沈沈睡去。?
39?
朔风裹旌旗,马踏飞尘,轰隆声震天价响。?
白虎策马奔到王帐前,低低叫了声:“大王!”?
“进来!”?
白虎轻身一跃,飘飘落於辕上,转身掀帘而入。?
豪华的大帐里浮著一点淡淡的麝香味。庆泽屈著一条腿靠著软垫坐了,怀里躺著还在熟睡的风月。?
白虎单膝跪地,垂首低声道:“朱雀传来消息,人已经安排好,绝对让大王满意!”?
庆泽嘴角叼起一抹笑,问:“全部都安排好了?”?
“是!歌姬是松岩後宫里调教出来的,还没露过脸。舞姬十二人,也都是新进的。”?
庆泽点点头,又问:“来路都弄清了?”?
“全部查清了,都是小侯国的奴家子女,没有昊国人。”?
庆泽摸了摸风月沈睡的脸庞,满意道:“很好!要朱雀留在岩京等候。”?
“是!”白虎领了命,又面无表qíng的出去。?
过了中午,风月才昏昏沈沈醒来。?
还正迷糊著,就听见桔香脆生生道:“公子醒啦!”?
然後就是庆泽浑厚绚丽的声音:“醒了?饿不饿?”?
睡意远去,想起庆泽毫无人道jīng神的shòu行,风月只觉得他此刻笑得很欠扁。?
“你再晚会儿醒来,就能赶上吃晚饭了!”庆泽揶揄他,惹得风月立刻牙痒痒:“禽shòu,从今天开始到我们回来,不准你碰我!”?
“哦?你忍得住麽?”庆泽笑著眯起眼睛,托起他无力的腰身:“还是先吃点东西吧!”那边桔香已经端来浓香的野山菇熬乌jī汤。?
风月欢呼一声,自动忽略庆泽的存在努力与jī汤搏斗。毕竟从早上醒来到现在还没吃饭,中间还有那麽剧烈的活塞运动和口腔大清洗……?
庆泽问:“闷不闷?想不想出去骑马?”?
风月看著外面的好天气,心下雀跃起来。三两口喝完jī汤,拉著庆泽嚷著赶紧出去。?
庆泽见他高兴,便叫人牵来黑羽,轻轻一跃,稳稳坐在鞍上,看得风月好生羡慕。他长臂伸展,抱了风月坐在前面。?
长腿一夹,黑羽兴奋的嘶鸣一声,撒开四蹄欢腾而去。侍卫们纷纷策马,紧紧跟在身後。?
北方深秋的朔风已是冰凉,chuī在脸上颇有些刺痛,阳光虽好,却挡不住扑面而来的寒气。?
奔了一路,入眼尽是黑土松林,寥寥的一些村落散於其中,如寥落星辰般稀少。?
庆泽策马奔上一处高地,?勒住马与风月一起看著大军行进的方向。朔风呼啸,穿越庆泽爱护的遮挡,风月打个哆嗦,紧紧缩在庆泽怀里。?
“回去吧,别冻著了。”庆泽用披风包住他。?
“不要!”风月执拗的摇头,“好不容易出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