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一愣,随即撇嘴道:“你还能怎样,一定是和岩狩合夥唱双簧骗住了平国。不过,你不是说永昌很平庸,但是颖瑜很狡诈吗?怎麽他这麽慡快就肯答应?他没bī你加什麽剥削xing条款麽?”说著看了一遍盟书,完全中立的措辞,没发现什麽对昊国不利的地方,还真是让人奇怪。?
果然瞒不过这个小家夥!庆泽心中高兴,正要夸他,却听见风月不经意嘟囔:“该不会颖瑜没去吧!”?
“没错!”庆泽笑道:“他没到场!”?
“啊?”风月吃惊地问:“这麽重要的事,他怎麽会不出场?你不是说平国很多大事都颖瑜cao纵吗?”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失声叫道:“你该不会是……”?
庆泽打断他:“当然不是!我们不能暗杀颖瑜,不过……”他一笑:“自会有人要他的命!”?
岩京驿馆。?
二楼一间华丽阁楼,满室生香。香从活色来。?
宽大柔软的华chuáng上,软软摆著一具丰满香柔的女人身躯,正承受著bào风骤雨般的雨露之恩。女子黑发散落chuáng榻之上,凌凌乱乱的随著身体而颤抖,丝丝绕绕,都缠著浓郁的yù望与妩媚。淡眉轻蹙,凤眼迷蒙,一张樱桃小口吐出不成句的呻吟。那呻吟断断续续,却犹如天籁,刺激著身上那男子的全部神经,激得他大口喘气死命肆nüè,恨不能将整个身体都塞到她的内里。?
一番雷霆云雨,二人皆是激dàng难耐。?
“瑜……颖瑜……啊……”女子圈住他的颈子,浑身无力苏胸颤抖,双目泛出点点泪光。?
“小袖……”?
这男子正是平国大王子颖瑜。而这个小袖,却是前些日子他们路遇一个戏班子的台柱。?
颖瑜虽然狡诈,却也算是个美男子。那小袖一见他,便倾心不已,央著班头儿驻扎在他们不远处,抚了琴吟唱起来。?
“明月明月,照我窈窕;清风清风,弄我丝绦;君子君子,思我不寐;比心比心,与我遥遥……”她声音清脆悦耳十分动听,琴声相伴犹如泉水叮当,平国这边的士兵纷纷探头探脑。然而被她吸引来的,除了颖瑜,还有他爹永昌。?
永昌一见到月下美貌歌姬,脚上生了根似的再也挪不开一步。他实在是个平庸的王,连在部众面前掩饰一下yù望的自制力都缺欠,就那麽傻呆呆站著,肥圆的脸上yínyù遍布。颖瑜忙差人把小袖抢到王帐,一边又派亲信调查她的来路。?
小袖本以为是心上人将她抢了来,满面欢喜。不料一时进得帐来的,却是个体态臃肿年近五十的肥老,顿时哀哀哭了起来。无奈任她如何哭泣尖叫哀求讨绕,永昌却只是yù火越少越高,终於这一夜给她破了身子。?
这一路,永昌便是日日夜夜都要小袖陪伴,好不痛快!以至於到了岩京,为了方便与她欢爱,婉拒掉松岩王在王宫中安排的寝卧,专门住到安cha了许多亲随侍卫的驿馆来。?
这小袖虽日日陪在王侧,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一双风流妩媚的凤眼,时不时在颖瑜身上打转。而颖瑜一路上派人查来查去,也没查到她有什麽异处,只是得知那个戏班子因为少了台柱,已经去往别处寻觅美貌歌姬了。?
小袖年轻貌美,又有一把好嗓子十分撩人,颖瑜本就是个不避美色的,见她常拿了爱慕的眼神看自己,焉能不知何意?只是朋友妻尚且不可戏,更何况是父王的chuáng上人。只要现在忍得过去,平国早晚都是他的,到时候美女何止一个小袖?便只跟她趁永昌不备时眉来眼去一番,不曾有越矩之事。?这一日傍晚,松岩王派人来邀平王入宫赴宴。永昌正要让人去叫颖瑜,却听小袖在一旁奇道:“不是邀平王赴宴吗?大王又叫大王子同去,难道是说平国有二主吗?”?
做王的,最忌讳有人觊觎王位。永昌再平庸,却也是为王多年。明知道不该听一个侍妾的无心之语,却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
却不料这一场酒宴中了松岩王的招!永昌在回驿馆的路上,心中不住的埋怨,都是这个小袖多嘴!可是一想到小袖,跨下却不由自主立刻有了反应。?
这边驿馆里,平王念念不忘的美人,却沈浸在终於找到机会支走肥老,与心上人共享鱼水之欢的快乐里。?
颖瑜本听说了她让父王单独赴宴的话语,心中顿时疑窦丛生,只是没想到见她时,她竟然只著小衣站在面前。小衣单薄透亮,那苏胸与小糙原隐约而见。颖瑜咽下口水,责问她为何出言伤害父子qíng谊。小袖落泪道:“大王子还不明白小袖支走大王的苦心麽?”说著,款款走入颖瑜怀中,哀哀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