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父皇母后说一声吧。”
“不去,父皇知道的,说也白说,母后嘛,也眼满满的装着天域,可没有不成器的我,没的找她烦。”
“礼节,遭责可别怨!”默然。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有我啥事?要责,也只好责你。”我一脸得意。
“哪来这些词的?还一套一套的。”
“那是,那是顺口溜啊,呵呵,不过没人舍得责你的。”我做了个鬼脸。
“主子,养心殿的小德子来了。”弄影说完飘走。
“殿下,九殿下,皇上叫你和默然公子去御书房。”小德子说。
“好,走吧。”我随手拿出一块上好玉佩塞给他。嘿嘿,小鬼难缠,这些人犯不得得罪的,那朝那代都一样。
御书房里。
“皇上(父皇)”一起跪下。
“起吧。天赐你这次和默然一起去看看吧。”
抬手一指桌案。
“锦囊默然收着,匣子赐你的。”
这时我才抬头看了看,皇上可老多了,发也渐白了,jīng神还不错,想想这几年来就忙自保了,还真没好好看他,也不知那世的我怎样了,整整十年了,回去回不去还成问题,这魂魄是依依的,身子可总是他儿子的,可怜的皇帝老儿,你儿子落地就没气好不好,天赐天赐,害我从小顶这俗气名字,也不起个好名,苦!
“张良”
“奴才在”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出现房中,好快的身法!
父皇一指我。
“他是九皇子,从此以后你就跟着他吧,好好保护他,不必再回来了”
“是。”一转身来我近前。
“张良见过主人。”跪倒在地。
“起来吧。”还叫张良呢,张子房美男子好不好,还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胜不胜千里的看不出来,绝代高手是一定的,就这样子可对不起这名,呵呵。
一阵胡思乱想,也不知默然然又说了些什么,就拉我出来。
好嘛,又多一影子,好在他总隐身暗中,还不显眼。一明一暗两个影,真叫人哭笑不得。
回去,让弄影准备与我一起上路,自己无聊打开匣子,一方白莹莹的上好玉,下面刻的大篆:景元殿,就三字。哼,送我金子还好用用,随手放一边。
云破月拿起看了看。
“主人这好象是印符。”
“不错,是信符,小心收藏。”默然走进屋里。
“带几人走?”他问。
“就弄影出行,破月留守,别人敛不住真气,张良不省油啊。”我说。
次日,两辆马车载着我们出了城。
出去两天后又做了调整,默然说南面急,要我和弄影坐车,其余换马快行。
默然和他六个从人飞身上了马。
罢了,罢了。
“弄影换男装,张良也一起,都换布衣吧,别惹眼就行。”
左看右看,走到默然马前,看着他,他认命似的抱我一起上了马,两个影子一边一个,紧跟着上路。
虽作布衣,但十人飞驰还是有点碍眼。开始还好,收麦cha禾的农民忙的热火朝天,连行一个半月之后就只见半gān枯的麦子和明显带着失望哀伤的百姓。
默然下马,一行人走到一老农前。
“老伯,今年看年景不大好啊。以前还有余粮吗?要是下熟种不下去怎办?”默然问。
“你们?”老农疑惑的看着我们这行人。
“大伯,他是我然哥哥,我们出来看看的,家里行商。”我一下接过话题。 “路过的,要是在此行商,这里税重吗?,官府老爷对老百姓好不好?”
“这里啊,以前年景就将就过着,富是占不到边的,根本没油水,商人一年也难见几批,老爷也是没钱打点才派来的里的,不那么清,贪是谈不上,比起别处就算不错了,我们穷啊,谁也懂的,也没刮的。这里一般自种自吃,余粮不多,要是种不下去,再jiāo税收,起马半年挨饿,哎,我们算好的呢,好些佃农还要jiāo租,留下的能吃两月就不错了,老天不给饭吃啊,有啥法子?”
“哦,我们也见好多地方的河都见天了,深点的地方也快见底了,那有没大河呢,有水的不会gān的大河。”
“有啊有好大好长的河,我们就叫它长河的,好长好长的,还又长又宽,不会gān,还常发大水,就是远着呢,要走几天才会到,那还只是它下游啊,可水到不了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