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给一人拦住,二人堵在死角,不好,张良太远,默然危矣。
一片莹莹白光,一丝血红升起。
“啊------”几声惨叫传出。
一阵阵碎ròu洒出。
光收,雨散。我站在默然身旁,周围一片碎ròu。
我看着还没来得及逃走的人。
“你知我为啥总喜穿绛红的衣服?”
他们摇摇头。
“是因杀人或被杀,都显不出血迹。”我吃吃的笑了。
“我不会问主使人。”我定眼看着他们,“因为我不需要。”
“走吧。”我说。
只是对那三人抬了次手。
"我是一只小小鸟,却怎么飞也飞不高。"想起这歌心里很是伤感,深宫象张无形的网怎也脱不开。
嘿嘿,还真前代的时钟,从0点开始,辛苦的走了一圈,还是回到0点,难道人生本就如此?辛酸和无奈,得与失中连成了人身轨迹,也许人生它是个圆,可很难成圆满。充其量不过是不规则的椭圆,呵呵。
望见远处的城墙,京城已是在望。
城门口飞出十几匹马,直扑而来。
近了,近了,是天遥,我笑了,好快啊。他一黑衣,骑在马上,优美柔和的身体,象头猎狩中黑豹,头上黑缎发带,因风飞扬。好一个飘逸风姿少年!
“遥哥哥好”我们先后下马。并肩走在一起。
下马?自然,人都杀了,不必弱不禁风的样子了,身怀武功,训服匹马骑不是难事吧。
“老九啊,你回来了啊。”遥说。
“可不是嘛,母后怎了?”
“没大事,想你想的呗。”
“是吗?你给我添侄儿没?哈哈。想没想我?”我问。
“还没呢,不想你能这么远来接你?”
“那倒是,这么多哥哥里,你对我最亲的了,比我天域哥哥都近啊。”我说。
“当然,我只会对你好!”他低声说。
因为我平时的低调,也因我还小,所以除了天遥,没人注意我的出入。
一脚就踏进景元殿,抱着奶娘又跳又笑。
然后拉个萧兰,左看右看。
“怎瘦了?谁欺你了?”我一脸急样。
“没,没,真的,就是不放心你。”她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少女思chūn了啊,呵呵。
“委曲你了,兰,累你伴我这小丈夫。”
我一脸歉意。一把把她揽在怀里。
“不,不,我已是幸运的了,别的宫女挨打受气的,有的命都没了。”她幽幽的说。
“我怎舍得你受伤?”我在她耳边低语。
“破月,近来可好?”我问
”很好,换了经营法生意更好了。寒烟问起别国的还做不做了。”
“做,怎能不做,银子也分国家?”
破月笑了。
还没去看母后呢,就给招进养心殿。
“父皇。”我施礼。
“外面可好啊?”他看着奏本头也没抬。
“不大好,南部今年荒定了,九儿抖胆,税是没收的了。”
“胆是不小,换人免税杀人如屠狗!”父皇看着我说。
“周剥皮死有余辜。”
“其他人呢?”
“那些人不死,政令行不通,百姓穷啊,佃户挣扎在死亡线上。”我说。
“默然要你做的?”
“父皇授权与我,自然与他无gān。”
“好个与他无gān,你承担得起吗?”
“担不担得起总要担的,无可推委。”我答。
第七章
第七章喜得默然尝夙愿 初涉政务更旧习
连母后都没许探看,就被罚闭门思过。
我kao,以前我不也不出去乱晃,还用闭门?
不去,就不去,还真当自己是我父母啊?
幽闲的呆几天,也算不错,再没人拉我起了,多好!
没事想起了默然,居然第一次有了冲动,不好意思尿了chuáng,毕竟十二岁了嘛,这世的人早熟,十三四岁就有人成亲了。
“某人思过思得怎样了?”
默然来了。
我倒了杯茶,递给他,顺便加点催qíng药。
“我在想啊,慢慢思着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