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总算松了口气
默然还和以前一样,可看在我眼里就不一样了,没事就上下其手,大吃豆腐,他也不再峻拒。不过已不再倚他怀里,而是抱他做我膝上,呵呵,我可是个男人了呗,是他的夫哦,心里满是满足感。(小小得意一下)。
“然,那些老头说那么多,其实几句话就好了;臣子们已是老龄化,要换年青的;那些军队也要jīng,不在多……然”
“恩,在啊。”
“你听没听我说啊,你总得想法叫父皇改去啊。”我怨起他来。
“呵呵,好象某人说过等长大了,能够抱得起我时就抱我,对不对?我如今已给某人吃得一gān二尽,自然算长大了,唉,我可是被保护对象啊。”默然说。
“啊?这里等着我呢,苦。”我叫起苦来。
“其实有的可直接对大臣说啊。”
“我说有用?”
“你不试怎知啊?有的可直对你父皇说,他其实一直护的是你等你长大。”默然说。
“啊?”我嘴张老大。
“有个老和尚在你满月时见过你,说你以后贵不可言,给他算过命,说他膝下荒凉,要他好好护你,他早就留意了,要不你那么小,我会去教你?”
“命那东西你也信?要不是遇你,我自在逍遥多好。”我说。
“信者有,不信者无,信了也不坏不是?呵呵。”
“笑,笑,看我饶不了你。”一下抱起他就走。
“不要,不……呜。”
呵呵,我得意的用嘴堵上他的嘴。
既然默然不应,就自己来办吧,做错了,你收拾。呵呵。
第二天,兵部尚书先来通这里兵少银子,过冬没冬衣,那里人嫌少,那里人多,最后怎办,就换成皇上明见,皇上明断的,说了老半天。
户部代理还算好,南部旱灾,西边还可,西北面有梁骚绕京都附近略有盈余。
吏部又来,有还乡的,告病,因故出缺的。
礼部又来一堆庆典啥的。
唉。
我坐等好会儿,也没听父皇答复。
早上连连早起,昨晚又太累,缺眠哦,几时回去啊,苦。
chuáng,chuáng,chuáng,你在想我吗?呵呵。
“天赐,你说怎办?”皇上一句打破了对chuáng的想念。
“啊,这个啊,恩”脑子快速动起来。
“他们说太多,这个嘛,兵的给养问题,列个条呈,兵在jīng不在多啊,具体写个折子吧;户部收支差不多均衡啊,庆典就少办,最好不办,毕竟南部人不能死啊,对不?出缺就缺了吧,年青懂管理的试用,还有一个官顶一份职,做不了回家抱孩子去,样样报上来,还留这位做啥?简单一句;jīng兵减政。”我看了看。
“以后诸位要紧三五句就好,具体写个折子,无关的话多说一句,少俸银一两,半月适应期。”
“听得我好累”心里说。
散朝后我随父皇去了御书房。
“父皇,他们费话太多,正事理多少,只有天知道,要派人加紧练兵,可带兵囤在人少的西北面养兵练兵护土都不误,将可开科选人才,打破出身观念。赋税不能加的,要讲励耕织,才会有饭吃,有衣穿,国要qiáng要富,得要人才啊,以后不拘一格的用人才行,我不用而为他人所用,就麻烦了。”我说。
“殿上怎没说?”他笑问。
“儿子我还想活命呢,呵呵,有空想去南部看看,封地是泡汤了。”我说。
“是你的封地啊,就是变大了。那里不错了,没饿死人,下了点雨水,内河都差不多了”
“这么快啊,我想少则要三年的,哈哈,明年就有望有水了。”我也笑了。
“听说老少都去帮忙了。不简单啊。”
“人心齐,泰山移啊,自己建自己的家能不上心吗?”我说。
第八章
第八章择地邺成遇怪客 险过心惊纳宫女
喜欢自由的我象囚在笼中的鸟,默然的不时陪伴也消不了莫名的不安。
破月对我说着逍遥宫的安好,寒烟经营很不错,赚了个钵满。当然南部的是贴现的,那些东西卖出,好些人是奢帐,以后给的。
肖逸尘的消息是,各国有不同动向,动乱起义的,夺权的,闹灾的,也是不平静,可给我国留点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