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青衣老人问。
"我,我是"我眼珠一转,折扇一摇。
“我是清都山水郎,
天叫懒慢带疏狂。
曾批给露支风敕,
累奏留云借月章…”
一步三摇的偏过石桌,斜穿树林,飘然而去。
走过林子,还好没出事,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好可怕的杀气。
拉松衣襟,撩起长袍下摆掖在腰了,深深吸口气。
好舒服!这种生活来这就没随便过,遥想当年吊带裙常穿的,这里人象棕子似的裹着,也不怕烦,伸手拔起路边的长糙,有事没事的晃着。
“这位书生相公,哪里去啊?”
书生那里呢,左右没人,我这样子,哪象书生啊,折扇收了,摇着小糙,混混还差不多。
面前一个白发灰布衣女子,三十岁左右面颜,鬓边不起眼处cha朵小红花,前面不远处停下身形。
不好,看见亭中事了。
55555,出门老撞鬼,看来出门要看日子。(鬼?有这么好看的鬼?)
“书生,我哪门子书生?”我甩掉手中糙,大笑。
“不读书最高,
不识字最好,
不晓事来人夸俏。
老天不肯辩清浊,
好和歹没条道,
善的人欺,
贫的人笑。
读书人都累到,
立身为小学,
……”
"不晓事来人夸俏么…"白发女子喃喃的说。
一条人影飘来。
“婆婆,噫,宫主。”
是逸尘到了。
“宫主,你怎在此啊,这是红花婆婆,是外巡之一。善毒,总爱戴朵红花。”逸尘见礼后对我说。
“婆婆,这是宫主。”
“罢了,罢了,婆婆不要怪我就是。”我说。
“宫主好”红花婆婆依然见了礼。
“听宫中传闻,小宫主相当不简单,今日一见果然厉害。”她笑了。
“是今日两见,果然牙尖嘴厉。呵呵”我说。
“你怎来此?”我问逸尘。
“我们约在此会面的。”
“哦,你留此办那事吧,我不好久留。”我说。
“让婆婆一起留下看护好不?我怕…”逸尘说。
“好啊,不知婆婆便不便?”
“我没大事的,就是四处看看。到是先走的那青年人是谁?要不是他,我看宫主不会出头吧。”婆婆说。
“那个,那是我枕边人。”我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年龄象大你好多啊。”
啊呀,你不要这么直慡好不好啊,婆婆。
“大二十几岁,他qiáng,我要他心甘qíng愿的为我用。”我看着她说。
“这样啊?”婆婆说。
“孩子摔jiāo了,总希望有人来扶的,不是吗?我以前还小。”我说。
“我还有妾,实在算不得好人。”我苦笑。
回到客店,默然正等得急呢。
“你不会惹了啥人吧?”我问。
“我一直没出过头,怎?”
“上次那林里,你差点没命,算好了死角对你,这次要是再对你的,你命也不会长了,唉。”我说。
“这次两老者真可怕,那么重的杀气。”
“那是自然,杀手嘛”我说。
“没听说过那两号人啊。”
“青衣蓝裳天外客,如没猜错的话。”我说。
“天外来客,五十年没出来了啊,你怎想起这两魔星?”
“一个老人说的,想衣云裳,一青衣一蓝衣,也就这些了。以后我不和你一起出来了。我怕你出事,还有,回去就收了兰。与其受人算计,不如自己主动点。”
“我懂了,可她弱啊,可能她会……”默然说。
“我要的是不gān涉我们的事,太qiáng,我就要理家事了,呵呵。你别小看深宫里生存的人,没你想的那么弱。”我笑了。
“我从没当你弱者。”
“你要不愿,我就不收兰。”我走过去坐他身边。
“我懂你,看你长大的,怎会不懂?”他笑了。
外面并不没多留,不到半月就回了宫,我去御书房见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