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备好了,jiāo代给余敏就是啊,几时变笨了。”我笑了。
“这也行?”他问。
“本来不行,不过要是安民理财也得人啊,何况我也不会久留。”我说。
“那样快啊?”他问。
“我晚去,早走的嘛。”我笑。
他也笑了。
张良看见我戴的指环楞了楞。
“主人有事?”他问。
“没什么,我想尽可能知道姓郝的qíng况,和梁和齐之间的具体qíng况。”我说。
“将军他们不是有地形图吗?”他说。
“咱们先走,实地看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我说。
“好我去准备。”他应道。
我安排好事宜,最后去见了父皇。
“你要走了?”
“是。将军已该到了,我该走了,父皇,放心好了”我笑了笑,他不再说什么。
从金陵出发,穿淄地到了边境。带着弄影张良直接去看了地形,还好,从齐撤兵必经一道峡谷,名名为落霞谷,中间平整,两边杂糙,现在已是深秋,西北风常常穿峡而过,因为战争,本就只有商旅行道就整天不见人影,好虽好,埋个二十万人是足有余了,要是有先前探路的和殿后的怎办?怎办?
探路后回淄,遇到姚氏兄弟和温如玉飞马而至。
“殿下。”
“叫我君公子,我和你们一起走,人马于三天内悄悄调移,让他们于落霞两坡挖沟隐身多备箭羽就是。进城后可集齐六万人,叫人分四路堵劫,但要诈败,由其自去,使其渐入落霞,若是回头,绝不放过就是。落霞谷尽头多派弓箭手,看见谷中起火的不要放走”我说。
“是,殿下。”姚氏兄弟应道。
“怎会有火啊,君公子。”如玉问。
“小孩子,别问,看见就懂了。”我笑了。
“人家那里小了,比……”他说。
“是啊,比我还大一岁呢,不小了,就是不长个儿,还不到人家肩头,呵呵。”
温如玉脸一红。
他俩也笑了。
“军qíng不能问的,这是规矩,要杀头的”。明星说。
“所以,你只好不许离开我视线了。”我对如玉一本正经的说。
“这也是规矩?”如玉问。
“对。”我笑了。
他俩更是笑得打跌。
姜宣的十七万围城攻打,外围的救兵被阻,郝连杰只好放弃齐都回师。
一路受到齐的余部阻拦,来到落霞坡外,又受到我国的几路兵马,且战且走的进了落霞谷。
夕阳斜照,余辉洒在坡上,好美的画图。
我和弄影破月张良站在一起,看着进谷的兵卒一阵不安,看着郝字旗的大队人马快出谷口。
“弄月。”我叫。
“轰”一声巨响,简易的炸药,拉燃了引线,抛向峡谷,引燃杂糙路边的硫磺,硝石,与隐在路边的成品炸药,炸声连起,和余辉一起映得红彤彤。
谷尽头的路,早给士卒推到早备的石块,外加弓箭,大火焚烧残余的败兵退回原路,却没多少人爬山坡,坡上姚明星让人生起了杏huáng色的“萧”字旗,我本想拦住,转念一想,罢了,这屠人的罪名是担定了,任由人撑起了伞盖,失神的看着弄影的脸,一时无语。
破月赶紧扶着我。
“主人,该起驾了。”张良赶紧说。
“哦,等会吧,收拾一下战场,他们的军衣旗号没损多的还有用。对了,尽量封锁消息,就近安息,打听一下伤亡qíng况。”我对姚氏兄弟说。
回到临时搭起的帐房。
弄影破月守在身旁,张良也没走开。
“我是不是太过份了?”我茫然的说。
“主子,用兵都是这样的,残酷得很。”张良无所谓的说。
“主人,你要心不狠,被杀的就是自己了。”破月一脸不在意。
“主人想怎做都没事,只要自己别出事,我就心安,看那么多人死,我不大习惯罢了。”弄影说。
“炸药的事qíng要小心,外流的后果太可怕了。”我说。
“做的人,除了兼管的冷公子,别的都弄哑了的,别人除了守护和外围的看管都不得入内的,婢子取到的也是成品,一旦有变马上灭口就是。婆婆配的双重毒,没有每顿饭菜里的解药,一天就没气的。”破月传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