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遥没走,我也没动。
一曲终了,那个男子抬头,带着疑问的眼神看了看。
“真好听!”天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看着我,我只是和他对视了一会,一语不发。他笑了,捧起古琴,转身走了。
“好美的人儿”,我心里说。
几天后的晚上,月亮很好,我把奶娘宫女们打发走后,拣根断树枝在地上一笔一笔的写着字,一个青影飘来,站我旁边,他不言,我也没起身。
第二天晚上,他又来了。
“你在学写字,怎不要纸笔?”
“我敢用吗?”我冷冷一笑。
“你怕我?”
“不怕。”
“不问我是谁吗?”我说
“不想知道”
“好个不想知道,原因?”他说。
“你该知道的。”
“明天我还会来的”说完斯斯然然的慢慢走了出去。
哼,我是主人好不好,进不敲门,走不告辞。不过,应该不会对我不利,他神出鬼没的,想要我怎样,早就做了。会是谁呢?啥身份?怎会在宫里出现?虽说现在男风盛行,男男婚嫁都有,可父皇他可从没男宠侍童的,唉,想得头大,算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第三天的晚上,我一人坐在桌旁,他来了,把带来的笔墨放在做上,拉严窗帘,从怀里拿出一颗珠子,满座生辉,是夜明珠!
他倒水研墨,我静静看着,他用笔在纸上写下了“默然”
“我叫默然”。
“九儿。”我用沾水的手指写在桌面上。
“九儿?”
“是,我只是九儿,别人啥也不会是。”
他笑了,“你会是个四岁的孩子吗?这多心机?”
“落的地就算一岁的,我今年五岁了。只是想活下来也会有错?”
“你对我这么坦白,这么信任我?”
“由得了我吗?”我不禁苦笑。
“好吧,以后我会教你读书”
“前提是让我活着!”
“罢了,也教你功夫”
“代价呢?”
“你能付得出的”默然说。
“好。”我应道。
【注】
文中词引自宋朝欧阳修的《临江仙》
第二章偷学原为求全心 出宫奇遇逍遥人
在一年里,上午高卧不起,下午去看看太后,请个安,陪着说说话,呵呵,看着小巧jīng致的东西,该出手时,就出手,决不客气,软磨硬泡,就是我的了,当然是看出她最疼我,可怜早过天真期的我只好小鸟依人状的装可爱。
父皇那里就不大去了,他很忙,要是心qíng不好,做出气筒才不要。更怕他对我的留心,加上没立太子,只要他显得对我好,死无全尸都可能的。
母后那也不能长去的,父皇年已高,天域是她和一族的希望,我这小不点,她那会上心啊,她家族力量是不小,域要是承位,外戚专权,我夹中间算咋的?
在大人们心中,我还小,就算懒点,从不惹祸,再加太后坦护,还算安稳
默然按约教我读书,我从不挑剔,既不显得聪明,学得过快,也不过慢,保持一般般,聪明遭忌,啥时代都一样。
学武我可小心,招式放心练,心法就差点,三月后才算上点初级,书看多了疑心重呗,要有差错走火入魔,招式,我有太极拳剑的底。认xué嘛,学过按摩,不算太外行,心法无法考证的。
几月后以心法相问,仍然一词我才放下心来。
他对我还真不错,我一点不客气,认xué时吃足了豆腐,看他一脸不慡,我敢紧陪上笑脸,要不就一脸无辜样,谁叫人家还小。(还小,标准色láng)
啦--啦---啦,心里哼着歌,有点走神,默然学识好,长得更好,等我长成大帅哥一个,拐你上chuáng没商量。呵呵。
打发下人,说要午睡。
“凉风有幸,秋月无边,亏我…”来到大铜镜前,摆个造型,看我超级大帅哥,伸出俩指做了个“ye”。
苦,镜中是杏脸桃腮,淡淡chūn山,朱唇一点似樱桃,眼珠一动,真是:转秋波如弯双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qíng。
我靠,标准祸水,还想拐人家上chuáng。只怕被吃得一点不剩是自己,一张女人脸,简直比小受那个还小受。好命苦,呜呜呜,前世要是这张脸,早傍上大款了,老天,你这是开的啥玩笑?哼!自己命自己掌握,决不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