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又踢你了,月。”我笑。
“是啊,怪怪的。”他说。
“谁叫你欺负我的,我儿子替我不饶你呢。”我低声说。
“去,又来,你本早就翻回了,哼。”
“别哼了,心qíng愉快,孩子成长好啊。”我笑。
“哎,九个月左右才生呢,只比女子孕期少二十天。也太能长了,还有日子怎熬啊。”心月有些担心。
“别怕了,我陪着你呢,要不要去魏接人来帮你接生啊?”我问。
“那倒不用,太医就好,哎,给人看光了,真羞人的。”
“这个不象别的,灭口怕是不祥啊”我说。
“啊?别做这事,听说生孩子疼死的都有,我有点怕,你能陪我吗?”心月看着我。“自然陪你的。”我握了握他的手。
早就叫你别要的,何止疼啊,就象熬刑呢,不过可不能说出去,再吓他会更糟。
八个多月,我就要张良亲自选了五个奶妈人选,接了进宫,可不能饿了我的孩子。
将近九月,心月已自己难移地方了,好在是刚开chūn,我小心的替他擦着身子就算。
足月的后拖了十多天,才等来了阵痛,心月qiáng忍疼痛,咬紧牙关。
“别咬牙,以后牙松了就吃不成东西了,痛就哭出来好了。”我一边握着心月的手,一边要人宣太医。
“陛下,我要检查魏王身子,您是不是回避?”一个太医说。
“不走,看着好,不避嫌了,等外面更担心。”我说着撕开心月的下身内衣,让太医过来查看。
好久。
“产门没开多少。”太医为难的说。
“他好痛的,能不能快点。”我说。
“没法了,可能双胎,王爷莫怕,莫怕啊。”太医安慰着心月。
“啊?双的啊。”心月的冷汗下来了。
阵痛折磨着心月惨叫连连,我也心如刀割。
“快看看,好了没?”我急了。
“还有点,出不来。”太医也是满脸的汗。
“不能等了,剪开好了,这样会疼死的。”我说。
“啊?那法不常用啊。”太医说。
我蒙住半昏迷下的心月的眼,一面示意快点。
太医没法动了剪子,qiáng抱出一个带血的孩子,哇哇哭叫,弄影忙接过包裹着。
“是思遥。”弄影笑说。
哭声惊醒了痛昏的心月,他动了动。
“还有一个,魏王能不能使点劲?”太医说。
心月qiáng打jīng神生下了第二个孩子。
“是如意,宫主。”红花婆婆接过哭着的第二个孩子。
心月无力又昏了过去,太医料理好心月退了下去。我抱心月挪了地方,盖上被子,坐在他身旁,任宫女收拾。
下朝回来的默然与在外面等着江上云和寒烟走了进来。
“啊?两个啊?”寒烟说。
“心月没事吧?”默然说。
“恭喜了。”江上云说。
“是思遥和如意,有子有女,合成一个好子,母子都还好。”我答道。
次日,我让寒烟看着孩子,默然陪着虚弱的心月在养心殿呆着,自己和江上云去给母后请安报喜。
“有孩了?不是说魏王有病吗?”母后似笑非笑。
“是啊,他是有病啊,病孩子呢。呵呵,我也二十岁了,有孩子不怪啊。要是兰不死,我孩子好几岁了”我笑。
“不,不……你是说…"
“母后,永是我的母后,我会去祖庙祭告的,这次孩子来得也还算时候,是吧?”我说。
“是啊,是啊…”她一脸苍白。
三日后,诏告天下:萧和为太子,萧雅为如意公主。
三月后,默然,心月助我理政,寒烟还是打理逍遥宫,江上云只是随着我,很少理事。
景宁八年,又一次大裁军,军队的减少,军官自是要减少,让五十岁以上的带俸还乡,文官也相应减少。
燕地和齐合并改为荆省,魏和虞也为省,襄和济为也省,金陵与淄合并为京城,饶地周围并为饶省,肃周围为肃省。支地少数民族也为一省。
迷林和邺城并为邺自治区,为皇家拥有,寒烟为邺最高行政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