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毒?”心月说。
我苦笑不语。
六十多岁的母后,身体已经不大好,我的儿女她可没见过几次,我可怕怕的说,要不是她又老又病,我可不放心她,就这次也是我一起陪儿女请个安就算,不是我心狠,最毒妇人心,不是她娘家的人生出的孩子,谁知她会安的啥心?
金陵偏南,很少见雪的,今年冬天特别冷,居然下起了雪。邀如玉带着思遥一起在养心殿赏雪煮酒。围一起说笑着,娇妻在侧,儿女绕膝真是不错。
“明年一定不错。”如玉说。
“恩,我小时常见的。”江上云说。
“父皇,雪象飞絮,白白的,哪来的。”思遥说。
“天人宁许巧,剪水作飞花。”我说。
“哦,是仙人用水变来的。”思遥说。
“是大自然啊,水给太阳晒,就升上天便成云彩,冷空气一bī,就化成冰或雪下来了,这种没发生质的变化,就是物理变化了。”我说。
“哦,好漂亮的,就留不住,六个角呢。”
“飞花六出嘛,其实并不是六角形,是由于它们结晶过程中所处的环境不同而致。”我说。
“好古怪的说法。”心月说。
“孩子问嘛,要不打死我也不会说的,过来看啊。”我说着用酒沾着在桌上画起来。画出一个大六角形,在其中一条线上分三份,然后在中间的那段上画了个以中段为边的等边三角形,在去小三角形上取三分之一去画,不停取了几次,然后连接了起来。
“看,象雪花吗?”我说。
“象”,默然也说。
“提出如何构造描述雪花的这条线就叫科赫曲线啊,你们听着就好,问原因我也不懂,这个是几何啊,寒烟,逍遥游的底纹就是不规则的几何图形啊。”我说。
“你怎懂这个的啊?”默然说。
“其实生活中很好用的,饶的内河连接就用了简单的几何原理。”我看着默然。
“你古怪不少,不愿答没人bī你。以前没听你说过。”默然说。
“不管什么少说为好,要不难活到现在,就算现在,你们听着就好,别给我惹麻烦就好。”我说。
“陛下还是老样子,又懒又怕麻烦啊。”如玉说。
“这辈子陛下是改不了了。”江上云说。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母后刚过了这个年不久就死了,我这做儿子的没尽多少孝道,别人更就别说了,其余几个太妃早就过世,给母后风光大葬后就留下了我们,温如玉和刘骅分担了默然的职务,默然也很少上朝了,我也没法,隔几天大聚聚,别的就靠如玉带回的折子了,姜宣告老荣归,余敏替了兵部尚书,让张良调了个年青暗影做了禁军副统领。
晚chūn的花园一片红绿相映。与我和默然几个一起走着如意思遥快活的追着蝴蝶。
“父皇,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啊?”思遥说。
“花瓣里含有多钟色素,如叶绿素,胡罗卜素及花青素,控制颜色的,就是这些色素,花青素好怪的,随着外界的温度和酸碱度改变颜色的。酸xing为红色,越酸越红;碱xing为蓝,碱xing越重越蓝,最后成蓝黑色;中xing为紫。”
“好多不是蓝色的啊,还有杂的呢。”如意说。
“你看见好多蝴蝶飞来飞去,那是采花粉酿蜜呢,蜂蝶脚上花粉带到另上一株花上,色就杂了,还有好多动物都遗传的,父母怎样,孩子怎样。”我说。
“那是,父皇好看,思遥我也好看。可也有的不象父母的啊”思遥说。
“那孩子的妈有问题。”我大笑。
看着默然黑着脸,不好。
“那是变异,虽是不多,也是正常的。”我忙说。
“哦,这样啊,我问娘他可不知这些的。”思遥说。
“那是,你娘是和那些文人不学这个的,呵呵,我懒没学,胎里带来的。”我笑。
我可不算说错,前世带来的。
“我怎没带呢?”如意说。
“孟婆忘了给我汤喝啦。”我说。
“也许有这可能,要不你懂的没人懂,难怪你四岁没学就懂好多了。”默然接口。 “四岁啊?”江上云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