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大光顾的地方给烟儿揉着,手指一点点的的移动真受不了。上次心月抱我只有受rǔ的感觉,这次烟儿玩它还有点异样。
“别,别着弄了。”我叫。
“呵呵,好好。”
冷冰冰的玩意挨近了,猛的就伸了进来。
“疼,烟儿。”我叫。
“放松,快。”他打了一下我。
“啊…”
进来了,好痛的,他还不放过我,在四处搅动着,不时抽cha着。
“别动了,烟儿,饶我。我疼”
“这是小的,不扩开你受不了。你还真紧,还好心月破过身的,要不会更痛的。”
“呜呜呜,啊……恩……”
该死的怎碰我那里了。
“这里吗?呵呵。”烟儿象发现新大陆似的,老攻那里。
“不要啊……不要……饶我…”我无奈的叫着。
“那好,不做了。”他说着抽了出去。
更难受了,前面出不来想伸手去摸,才发现手给捆在chuáng头,不是挣不开,只怕挣开后他们以后不让我抱了,哭死。
“烟儿…”我无奈的叫着。
他撕下一片内衣,包住我的小弟弟揉着,后面冷冰冰的东西刺了进来。“啊……疼……”我哭出来。
好象不是先前的了,大多了,在烟儿的前后夹攻下,终是吐出了白液。
“无忌,你好美的,你的我收着好了,给别人看见不大好,天快晚了,默然要来了,谁叫你瞎说的。”
说着,又换了枝放了进去。疼得我直抽气。
“好了,我抱你歇会就走。”他放开我的手,把我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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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时默然换过烟儿躺下了,撩被子看了看。
“烟儿真疼你啊,居然一点点血啊。”
“哼,不是你罚的?别人谁敢啊?”我说。
“是啊,就因别人管不了你,我才管的,就我一把年纪还参与这事,还不是怕你们结怨,江上云和蓝心月也不白给,知你作假,再不借此罚你,怕是不大好,没叫烟儿抱你就算对你不错了。”默然亲了亲我。
“难得然然亲我,受点罪也值了,我知道,你不想压我,自然也不愿别人压我的,抱我睡吧,我累死了。”我说。
来换默然的是江上云,他看了看我。
“你没洗过吧?我带你去,谁叫你胡来的?”云说。
“云云,我不好动的,呜呜呜。”我哭。
“别哭,我弄水去啊。”
他小心帮我擦着身子,小心的搂我睡了。
唉,真惭愧,我对他那样,居然对我这样小心。
最后来换的是心月,他看了看,帮我取下放一边。
“好了,我是最后,你以后幽着点,好好睡吧,疼吗?”他说的拉上被子,隔层衣服不停的揉着。
“月月…呜…”我还真不如他们的胸襟,不好意思的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乖,我生孩子那疼的都不要活了,明天就好,明天就好。”他哄孩子似的哄着我。
眼看快到夏天,思遥不要如意在他面前晃悠,500瓦的大灯泡,呵呵,怎会要?如意思念红花婆婆,不愿留在金陵,好在不远,gān脆把送去逍遥宫。
常年的劳累使五十多岁默然已成老态,不由老依着他,国事扔给心月了。
晚上五人一chuáng,我撩默然被子钻了进去,拉开他衣襟,摸了摸他。
“做啥?别胡闹。”默然推我。
“然然,我又没怎样你,你叫啥呢,靠你安心啊,出去转转吧,你把心血熬gān了,呜呜呜,再不出去看看,怕是你以后走不动了。”我亲了亲。
“我老了,我岂不知?傻九儿,我陪不了你几年了,好在还有他们三个陪你啊。”默然说。“默然,别吓无忌。”寒烟忙说。
“要不是然然念着国家也不会老得这样快,造个墓好了,烟儿你愿回去葬呢,还是五人在一起呢?”我说。
“我…我…”烟说。
“我死后让思遥把我化成灰,分撒你们棺中好了,都我老婆嘛。”我说。
“太早了吧?你才二十几岁呢?我和他们在一起好了,总不能叫你分了几处。”烟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