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我可仿金字塔造的,就算四个面,也有四个面的金字塔的,几千年都没事也有可能的。
“你都成灰了,还留什么?”默然说。
“你们不还有吗?我怕遭人报服哦。”我无奈的说。
“无忌,我……我是不是可以也成……成灰和你合葬啊?”烟儿说。
“他坏事做得多,你学他做啥?”默然说。
“可以,照宫规,你也火化后与我和葬你,你是我的人嘛,宫里人,谁敢不认可啊。”我抱烟儿亲了亲。
“真疯了。”默然叹气。
烟儿真热qíng,马上回吻了我,呵呵,原来也有默然不懂的,逍遥宫的宫规,不是宫主所爱的人,可没成灰合葬的份,烟儿能不高兴?
“真葬这里吗?”寒烟说。
“怎说呢,狡兔三窟,我最少有三处墓,要是有变,可能都成疑墓啊,傻烟儿,你怎这样天真?我能预先安排身后十年的事就是极点了,以后怎样我怎知?我要知心月早就有嫁我之心,怎会在淄建新宫,本就想迁都问鼎天下的,哎,那地方只好咱们歇歇脚了。”我说。
“呵呵,也有你算不到的啊?”默然笑了。
看到然然难得的笑容,心里大为高兴。
“你当我造墓白废啊?好多说不出原理,但不会错的道道儿,要人刻在墓壁上,好多实用但我不便说的,留墓里不会遭人非议,招来的工匠活着出去,传出去是为你的百姓造福啊,免口舌呢。还不是被你迷住,要不怎会做傻事?”我捏了捏默然鼻子。
“你,上次说是心月该帮他儿子理政的,这次又变我的百姓了?叫我公子的有,叫大人的也有,没听人叫我皇上。”默然一脸黑线。
“是,是我的,我叫百姓多种树,各属国都开河道,造船实行水上运输,男妻和女妻一样地位怎样?”我忙讨好的说。
“胡闹,动那么多人,没好处,哪来的想法?”默然问。
“哎,我带前世记忆啊,五千年文化,高度文明的,还有好多不解的迷,好多记载传说,都说发生过好大的水啊,全淹了,堵水没用,输通才对啊,饶地就用这原理,乱阀树木也不好,这里没见风沙,树挡风固沙,保护环境的。许男妻的地位,是防人口大增,又没天灾人祸的,吃
不饱啊,还得想法多出粮才行啊。”我说。
“人多也不好了?”寒烟问。
“不好,比如láng吃羊,羊吃糙,糙靠土里的肥气,肥气就得从láng死腐烂啊,这是生物练啊,láng多láng饿死,羊多糙不够,你说能多吗?”我无耐的说。
“也许你说的有理。”默然说。
岂止有理,血的是实啊,有的地方动物多了屠杀的,难怪战争呢,原来人多了,也集中屠杀呐。
大致jiāo代好墓地的事带着默然和烟儿踏上去支的路,不大懂的方言土语,看来还是统一语言文字的好,钱币嘛到是金银通用无地界,还算松口气,本想按那里习俗也和默然结次婚的,看来还是幽着点好,虽说易容,留下蛛丝马迹,别给默然乡人带来不便。
穿支而过去看了看与虞地所隔的大江。
夕阳下的江面并没多少船泊,供路人歇脚打尖的客店离江不远,伴爱妻,沐余挥,观江景,就是给个神仙也不愿换。
唉,真làng费了大好水路,要是人多设个港口那得多少钱哦。
“你看江水做啥,过江啊,还是想云彩呢?”烟儿说。
“我不过江,不会水,免了,云云不用想的,他啊生存力太qiáng,人死光了,他还活着呢。”我懒洋洋靠烟儿身上。
“你怎这样懒呢,还靠人身上,江上云是摸不透啊。”默然说。
“不会啊,他挺好的,不管你怎样对他都对你不错啊。”寒烟说。
“他啊,象雾象雨又象风,他父送他来和亲,他忍了,算计抱我不成反被抱了,他受了,兰的死与太后有关他隐了,架空他也没怎样,一切的一切,你当他好啊,他是柔,以柔克钢的一套,再险也没损他半分不是?要是烟儿你啊,怕是不等人杀,你也不想活了。”我笑说。
“兰的事,默然被冤他怎没说啊?”烟说。
“洗了冤对他没半点好处,得罪太后他麻烦啊,事后他稍微点一点,要我小心,只因我死了他百分百的生也不如死,一步步,烟儿的算计jīng着呢。”我不由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