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脸严肃,说:“碍事的人不见了。小子,我有事要说。”
武安顿时紧张起来。
“拿著。”老松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支铁丈放在武安手中。
“诛魔!”武安惊呼出声,熟悉的纹路、摄人的压迫感,眼前的铁丈正是导致他与罗秦堕入异世界的罪魁祸首!武安抚摸丈身,心qíng澎湃一时不知说什麽好。
“他就是拉姆。”
武安惊得抬起头来,看看老松,再看看手中的铁丈,难以相信老松的话。拉姆不过是只猫,怎麽会变成铁丈?
“可以告诉我,他带你去见了什麽人吗?”老松静静的等待武安的答复
“我……”武安难以启齿,难道说自己每天都和莫莉幽会吗
“我不会……”武安的下唇咬的泛白:“不会再见她的了。”话虽然说出了口,心却被伤害,撕成一道道的口子。想象中从那双秋水般的眼睛涌出的晶莹泪水,像一把利仞凌迟著他的心。
我想见她,想和她在一起,但是却放不下雍布,天平上摆放的两个人,时升时降,平分秋色。
自己竟是那麽花心的人吗?
武安的脸色苍白,陷入自我的极度厌恶
房间里鸦雀无声,良久,老松重重叹了口气
“罢、罢。这本不该是我理的事。天意如此,天意如此!”他站起来幽幽的说:“我在这里呆的也够久了,是时候离开了……”
“老松……”挽留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打断
“龙战於野,其血玄huáng。紧记!”老松郑重其事的道出最後一句话,头也不回的消失於武安的视野。
“龙战於野,其血玄huáng……”武安喃喃的重复老松的最後一句话,揣摩其中的含义。不安的预感不断的形成。
啪,溪边的人儿折断手中最後一根枯枝,丢进燃烧的火堆中,没有那个人,在明亮的火焰也变得昏暗,再温暖的火光也变得寒冷。他站起身默默地念颂,漂亮的喉结上下移动。末了,什麽也没有发生。他姣好的柳眉凑到了一块
“拉姆……失败了吗。”
他沈默了,陷入深深的思考。
“王上!”yīn影出闪出一个人影,毕恭毕敬的跪下。
“说。”他不带任何感qíng,从怀中摸出一个银制面具,戴上。转头面对自己的属下,凌乱的发丝随风飘散,冷漠而残酷
“冰雪消融,进山的时间定下了。”
“雍布动身了吗?”眼睛的银光闪过,
“就在这几天。”
“是吗。”
嘉陵格达山分胜负吧,我阿尔切发誓一定会得到所有我想要的东西!
18.
马车缓缓前行,颠簸之中武安靠著雍布昏昏yù睡,雍布一手拥著武安,一手磨蹭著老松留下来的铁丈,眼里闪过复杂的qíng绪。
武安不明白雍布见到铁丈两眼放光的神qíng,像看到重逢的老友宝贝的拿在手中再也舍不得松开。想问,但还是没有问出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雍步皱紧眉头,看著前来报告的属下。
“王上。我们和阿尔切他们遇上了。他们不肯让路。”
“不能绕道走吗?”
“不能,进山的路只有著一条。”
“那就商量一下,大家同时过吧。”雍布略一沈吟,说出解决方案
“不行啊,王上。那是一条狭道,每次只允许一辆马车经过。”
“这样啊……”雍布冷笑,潇洒的一挥手:“那就让他让开!”
“布头。”武安站起身来,有点担心,他想起了那个预言:“让他先过吧。没什麽差别的。”
“不!安安。”雍布大声反对:“如果随便让路岂不表示我雍布怕了他!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雍布就要争一条路!”说完,迅速跳下马车,在侍卫的簇拥下往前走去。
武安气的跺脚:“还说在外面听我的呢!说话不算话!”埋怨归埋怨,武安还是担心的跟上前去。
“武安大人……”一个胆大的侍卫拦住了武安
“怎麽?”
侍卫支支吾吾还是说了“请你叫雍布王冷静,这里是圣山,如果惊扰到祖王的亡灵就会降下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