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摩一下也没有什么坏处啊。"
说着,手也一直没有闲着。
柳映复感觉身体变得极度的敏感,虽然是动弹不得,却开始渴求更多更qiáng烈的安抚,心中猛然一惊: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这样轻而易举的挑起自己的yù望?如果说以前的自己并不qíng愿,那现在呢?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脑海里乱成一团,几乎没有办法思考了。
"随风~~住手~~~啊~~~快~~住手~~风~~"
出声阻止,声音却变得断断继续,有气无力的,听起来更像是在呻吟一般。
张随风还是没有停手,却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道:
"怎么了?映复,我弄得你很不舒服吗?"
不过柳映复根本没有机会去回答他,因为张随风在说话的同时,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就在他的腰间狠恨的拧了一把。
柳映复只感觉脑子里"嗡"了一下,全身的血液几乎同时向下腹冲去,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冷冰冰的却灵巧无比的手一下子就滑进了自己的身下,握紧了自己那一瞬间就涨得发痛的分身:
"风~~你~~你在gān~~~什么~~啊~~"
抬起手想去推开张随风,却变成紧紧的抓住张随风的手臂:
"风~~风~~~啊~~~~风~~~轻点~~~啊~~"
一声声不住的低唤,自己却分不清是想要这个人停下来还是继续。
张随风看着柳映复已经通红的脸和水雾弥漫的眼睛,面不改色,一边继续手中的轻拢慢捻抹复挑,一边像是在自言自语:
"玉少爷说这麻沸散是季冬新配出来的,不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
所以每次按摩以后一定要注意一下这里。
嗯,看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了。"
说着,突然放开手站了起来,一把扯过被子盖在柳映复的身上:
"好了,夜也深了,睡吧。
我也该去睡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待柳映复后知后觉的从意乱qíng迷的qíngyù旋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不但蜡烛灭了,人走了,连房门都已经都关好了。
柳映复彻底的傻眼了,呆了半天,才yù哭无泪的骂道:
"该死的~~该死的混蛋!!!
该死的~~该死的~~~~"
才骂了半句,柳映复就闭上了嘴。
自己之所以现在会如此的láng狈,是因为那该死的南宫玉对随风用了催眠术的关系,而随风会要求南宫玉为自己催眠,全是因为自己跟随风说的话~~~~如此推算起来,那个最最最该死的人,岂不正是~~~自己吗?
番外之归程(中)
双腿被人打开紧紧的压在胸前,把那朵原本羞涩的,可经过一番口舌爱抚之后,已经变得妖艳无比的jú蕾完完全全bào露在空气当中,湿漉漉的一张一合,仿佛是在作无言的邀请一般。
堂堂的一个国主被人用这样的姿势压在身下,柳映复知道自己应该发怒,应该用力的推开身上的那个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只是紧紧的咬住下唇~~~为什么自己只是用力的紧紧抓住身下的chuáng单~~~~全身还在微微的颤抖当中?
明明应该感到愤怒和羞愧,为什么心中还会有欢喜,兴奋和渴求的感觉?
是因为那双兰色眼睛中无法压抑的浓浓爱意和yù望,还是因为他在自己耳边的断断续续的喃喃细语?
"复~~复~~叫我的名字~~~快~~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复~~~"
还可以感觉到他那灼热的坚挺在自己的jú蕾上磨磨蹭蹭,让自己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迎合他的挑逗:
"复~~复~~叫我的名字~~~"
"自己这是怎么了?"
柳映复迷茫的问着自己,死死的咬住下唇。
毫无预警的,那坚挺忽然狠狠的,狠狠的撞开了自己的身体,那qiáng大的冲撞力使得柳映复全身一震,下意识的脱口唤道:
"风!!风!!!风~~~啊~~~啊~~~"
声音不大,却说不出的甜腻诱人,迷人心神,让柳映复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而那jiāo合之处升起的阵阵苏麻感,更让自己心醉神迷,魂飞九天,什么都不再想,什么都不再考虑,只是本能的想要渴求更多的欢娱,伸手去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
"啊~~~啊~~~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