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还是老样子,高征阳好象从季冬那里听到了什么,面对沈君山的时候总是面带微笑的样子,可是沈君山可以发誓他的确从高征阳的眼里看到了同qíng之色,即使只有那么微乎其微,可还是让沈君山老大的不舒服。
这一天又是早早的投栈了。
沈君山早就在心里打好了主意,不管这一天下来南宫玉对自己是如何的冷淡,他脸上一直还是笑眯眯的,高征阳有些吃惊的看着他,却没有说什么,可沈君山知道连季冬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一丝不解。
好容易熬到了夜深人静,沈君山溜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南宫玉的房门前,却发现里面仍旧透出昏huáng的烛光,不由踌躇起来,暗道:
"怎么这么晚了玉儿还没有睡呢?"
正在犹豫之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视线从走廊的另一头落到了自己身上,一抬头,就看见季冬面无表qíng的向自己走过来。
沈君山自认脸皮够厚,此时也不禁有点发烫,gān笑着正要开口找话说,季冬先开口了:
"我们家少爷出门在外的时候,总习惯点着蜡烛睡觉的。"
说着,脚步也没有停下,自顾自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沈君山先的奇怪,接着大喜,忍不住心花怒放,根本没有注意到季冬在关门之前看向自己的那道眼神里,满满的全是~~~怜悯之意。
沈君山看了一下,左右无人,暗暗下了决定:
"既然是夜袭,就要象夜袭的样子。"
所以他没有去试图去推门,而是直接从窗口翻进了南宫玉的房间。
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张chuáng,一套桌椅而已。
桌面上点着一只蜡烛,整个房间里都弥漫淡淡的檀香味。
沈君山自然知道这是南宫玉最喜欢的香味了。
只见南宫玉身着里衣,散下长发,面向墙壁睡得正香,连肩上的衣服滑落,隐隐露出小半边雪白的背部都浑然不觉的样子。
活色生香的画面,看得沈君山不由叹了一口气,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
轻轻走到chuáng边坐下,伸手抓起一把青丝,放到鼻子前面,那熟悉的花香传来,沈君山忍不住唤了一声:
"玉儿!"
沈君山发誓自己的这一声"玉儿"是在心里唤出来的,可是南宫玉却好象感应到了似的,身子微微一动,慢慢的转过头来,雪白如玉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颤抖着,眼睛还没有睁开,口中已经在含含糊糊的问了:
"谁?~~~谁啊?~~~"
沈君山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压在南宫玉的玉肩上,一只手抚摩过南宫玉那娇艳yù滴的红唇,低声道:
"是我,玉儿。"
南宫玉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眼神仍旧迷迷茫茫的,慢慢的道:
"是谁?~~~你?~~~你~~~怎么进来了?季冬呢~~~~唔~~~"
后面的话被沈君山全数来者不拒的吞了下去。
沈君山一边压制南宫玉微弱的反抗,一边贪婪的在南宫玉是红唇上辗转反侧,留恋不去,直到感觉南宫玉已经化为一滩chūn水软在自己身下了,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南宫玉,双手仍在南宫玉身上游走,笑道:
"当然是我了。不然你以为会是谁?"
南宫玉自认用最凌厉的目光瞪过去,可惜此刻的他不但满面通红,气息混乱,双唇更是可疑的红肿着,这一眼怎么看都是妩媚至极,说出的话更是象在撒娇:
"混蛋,你怎么来来去去~~~就是这一招!"
看得出南宫玉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沈君山心中大悦:
"因为这一招最管用了,是不是?"
双手握着南宫玉的肩头,凝视着南宫玉眼睛,叹道:
"玉儿,你的~~~味道~~~真的~~~好甜啊!"
南宫玉沉默了一会,忽然嫣然一笑:
"你确定?"
沈君山想不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算是邀请吗?来不及多想:
"那么,我们再确定一次好了~~~~"
话音刚落,立即迫不及待再次吻上了南宫玉的双唇。
南宫玉没有反抗,只是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就软顺的任由沈君山在自己唇上大肆索求,半天才道:
"够了吧?我都快没气了!"
"不够!!不够!!"
沈君山依依不舍的离开南宫玉的双唇,喘着粗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