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娶了你,就认为自己应该对别的美人目不斜视了。
是了,应该就是这样了。”
李净之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
沈君山想了想,道:
“喂,你不要用这种杀人的眼光看着我好不好?
看现在的qíng形,如果我们都还想留在玉儿身边的话,我们就不可以再斗下去了。
我们一直这样吵个不停,玉儿是不会回来的;等我们吵够了,玉儿再回来时,你敢保证他后面就没有一个人跟着回来吗?”
李净之的声音和他的脸色一样冷:
“照本侯看,想在这世界上找出一个象你一样厚颜无耻,总是死缠烂打的缠着玉儿不放的人,估计是很困难的吧?”
沈君山一挑眉:
“也许很难,可你敢保证没有吗?
或者说,再来一个人和我们争,你也愿意吗?”
李净之脸上一片铁青。
开什么玩笑?光是想到要分一半,自己就想要杀人,再来一个,自己怎么可能受得了?
沈君山仔细的看看李净之的脸色,因为早就知道玉儿不会是自己一个人的了,所以脑子现在比较清楚的:
“我们不但不可以再吵,相反,我们还要和平共处,结成同盟。”
“同盟?”
李净之玩味的重复了一次,沈君山点头称“是”,斩钉截铁的道:
“对,我们两人连手,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不可以让玉儿有落单的时候。
我们中一定要有一个人陪在他的身边,决对不可以让他有招蜂惹蝶的机会,也绝对不能让他有红杏出墙的可能!!”
看到李净之在犹豫,沈君山冷笑道:
“你看看玉儿,浑身上下,哪里不惹桃花债?
你就这么有本事,可以替他挡了一次又一次?
我就不相信,你一个人可以挡得了多少?挡完这一生一世吗?”
纵有千分的不甘,可思来想去, 这~~~~这好像也是目前唯一~~~~似乎可行的法子了。
李净之满面不甘的点点头,那弧度之小,如果不是沈君山一直死盯着他看,估计真的看不出来。
沈君山心qíng一松,立即笑了起来,一把拉起李净之就往外走: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嗯,我记得隔壁的房间里就有纸墨,我们快点过去吧。”
“纸墨?你想gān什么?
李净之莫名其妙的跟着走,奇怪的道。
“既然是同盟了,地位自然应该是平等的。凭什么你可以比我高一节?”
沈君山毫不迟疑的道:
“当然是去写休书啊,让玉儿早点休了你,我才安心。”
李净之一把甩开沈君山,气得差点说不话来:
“你~~~~~~~~~你真的是白痴吗?
我和玉儿的婚事乃是当今圣上亲自下旨赐的婚,你以为想休就可以休了吗?”
沈君山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的道:
“我当然知道了。
怎么,你以为玉儿会怕你的那个宝贝侄子吗?
玉儿说了,无论什么要求,他可都会答应的。”
“你~~~~~~~你~~~~~”
“李净之,你疯了?
今天打了一天还没有够么?还想打吗?~~~~~~”
“够?沈君山,只要你不死了,就永远都不够了~~~~~”
“打就打,你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吗?
如果不是看在玉儿的份上,我才不会对你手下留qíng!!!”
“手下留qíng?
沈君山,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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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红枫居,很快就步入了晴园的后尘~~~~~~~~~~~~~~~~~~~
月上中天。
大明湖中,边上,都已经是人迹全无了,一片冷清寂寥……
只有湖边的迎宾楼的五楼上,还是灯火通明。
南宫玉坐在桌前,手中把玩着一只玉杯,眼光却一直看往下面的大明湖。
明明就是一泓银光闪闪的水面,他却看得似乎有点呆了。
眉宇间难得有一分担心,两分紧张,三分害怕,四分的迷茫。
站在一边的诗茗看着南宫玉发了这么久的呆,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声的道:
“其实侯爷和君山少爷都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少爷你只要好好的跟他们说清楚,他们应该不会让少爷太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