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立即把你母妃的骨灰还给你,从此我们两人之间就两清了。”
史明紫面色平静,眼中满满的怨毒:
“我母妃之死虽然与你没有直接的联系,可是与你必定脱不了关系。~~~~~~~~~~~我们之间那么多的恩怨是非,你说两清就两清了?”
南宫玉微微一笑:
“那好吧。
只要我如愿,我以后就不打扰你了。
至于你以后,你若是有本事东山再起,位高权重,或者富甲天下的时候,你回来找我算账,我也不避你,如何?”
史明紫看着南宫玉,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一,言,为,定。”
“那是自然的了。”
南宫玉眉开眼笑:
“季秋,季冬,此去南湘,你们两个一路上可要小心伺候了。
天下间有谁不知道慈心公子冷若寒是我南宫玉的宝贝呢?不要让他受委屈了,啊?”
史明紫感觉季冬在自己肩膀上轻点了一下,长吐了一口气,站起身子,冷冷的看了南宫玉最后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季秋,季冬二人自是跟了上去。
南宫玉等了一下,也站起身子,走到窗边,看着史明紫穿过人群,摇摇晃晃的走向街尾。
只听门外的季chūn笑道:
“少爷,李主子来了。”
南宫玉应了一声,没有回头,只听一阵轻微的声音过后,一个熟悉的气息笼罩了自己。
先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看李净之的脸色,南宫玉嘻嘻一笑,有点讨好的握住李净之的一只手:
“净之,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刚刚可看清楚了,我可是真的真的连史明紫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碰到啊,是不是?”
李净之好像没有听见,只是看着史明紫和季秋他们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街上,突然道:
“是沈君山向你求qíng的,是不是?”
南宫玉呆了一呆,立即反应过来,吃吃的笑了起来:
“是啊,这个笨蛋,居然~~~~居然还想请史明紫喝谢媒酒呢,哈哈!!”
李净之没有笑,脸色冷了下来,突然道:
“玉儿,我要你杀了史明紫。”
南宫玉吓了一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净之,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
李净之的神qíng,语气,无一不表明他的认真无比:
“我要你杀了史明紫。”
“为~~~~~~~~~~~为什么?”
南宫玉有点结巴的问道。
李净之脸色更冷了几分,握着南宫玉的手不由加重了几分:
“这还用问我?
玉儿,你会不知道吗?
玉儿,我要你杀了史明紫。”
“李净之,你在胡说什么?”
沈君山一脸薄怒的出现在门口,胡乱的对季chūn点了点头,就走了进来:
“我好不容易才求得玉儿答应肯放过史明紫,你现在却bī玉儿去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净之整个人都发出冰冷的气息:
“你为什么会求玉儿出手?
不就是因为当初他算计玉儿的时候,错有错着,让玉儿接受了你?
我为什么要玉儿杀了他?
很简单,如果不是因为他做的好事,我用得着把玉儿分一半给你吗?”
沈君山怒火中烧,整个人似乎都要燃烧起来,一把就去拉南宫玉空着的那个手:
“玉儿,过来我这儿。”
李净之重重的把南宫玉往自己怀里拉:
“玉儿,快答应我。”
沈君山哪里肯示弱,一面在手上用劲,一面道:
“玉儿,不要理他,过来。”
“你们~~~~~~~~~~~~你们不要再吵了~~~可不可以啊?~~~~~”
可是在这空气中都火花乱窜的时候,南宫玉的声音根本就不值一提,也没有人理会。
南宫玉站在冰与火的最中间,水深火热就不说了,连两只手都痛得自己受不了,偏偏抗议又无效,看眼前的状况,南宫玉明白自己这个什么无论怎么做,都只有做pào灰的份,心中苦笑不已,把目光移到房门大开的房外,看到那该死的季chūn正看好戏看得津津有味,心里更是郁闷,恶狠狠的用眼光she向季chūn。
季chūn收到他把自己碎尸的目光后,只是吃吃的笑,直到南宫玉的脸色已经可以媲美庙里的阎罗王的时候,季chūn才施施然的走了进来,笑嘻嘻的对南宫玉行了一个礼,声音不大,可是灌了内力,却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