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从来都是高傲无比的大哥,也会有被人压在下面的一天,那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有在上面的一天?”
沈君山脑中警铃大作,语气轻柔无比的道:
“玉儿,你想说什么?”
“我说,”
南宫玉注视着身下这个已经被自己剥得近乎赤luǒ的qíng人,唇边的笑意在加深:
“现在,此刻,我,要抱你。
沈,君,山,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我明白了,”
沈君山笑得邪邪的,在南宫玉的腰上掐了一下,一字一字慢慢的道:
“可是,我,不,同,意!”
南宫玉动了动身子,从沈君山的身上滑了下来,一把抓住沈君山那早就立正站好频频点头向自己问好的那个小家伙,慢慢的轻挑慢捻起来:
“山,你忘了?
我做事qíng,只要我想,可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同意。”
沈君山只感全身燥热无比,本是准备好了要陪千个小心万个不是,想要把这个脾气千变万化的qíng人好好的哄得回心转意,那知道这心肝不但不生气,还热qíng无比的迎合上来,让自己的脑袋几乎都无法思考了。
抬起一只手,把南宫玉头上的玉簪子扯掉,那一头柔亮的长发立即如瀑布一般的泻了下来,沈君山抓住那滑不溜手的黑发,绕了几圈在自己的手臂上,再稍稍一用劲,就把南宫玉拉了上来,两唇jiāo接,极尽缠绵激烈之事。
沈君山毕竟禁yù太久了,那堪对自己身体又熟悉无比的南宫玉的挑逗,等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时,沈君山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已经she了出来,正正she在了南宫玉的手上。
南宫玉面犯桃花,双唇红肿,眼睛湿得几乎就要滴出水来,举手在沈君山面前一晃,吃吃的笑道:
“山,怎么有这么多呢?这些日子,你一直没有碰过它吗?”
说着,也不待沈君山的回答,南宫玉就低头把手中的黏糊涂到了沈君山的júxué边上,试图着伸进了一根手指,慢慢的做着扩张。
沈君山面带苦笑,微微一缩身子,避开南宫玉的手指,慢慢的道:
“玉儿,我说了,我不同意。”
南宫玉只感觉下身热得已经想要爆炸了,只是怕伤了身下人,才极力忍耐自己去做扩张准备,现在听到沈君山的抗议,抬起头含嗔带怒的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从地上的那堆衣物里扯出一根腰带来,就去缠沈君山的双手。
沈君山做梦都想不到南宫玉居然会出这一招,真的是呆住了,待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南宫玉胡乱的绑在了一起,而趴在自己身上的南宫玉正一门心思的想要把它绑在软榻的护拦上。
感觉着顶在自己下腹的灼热坚挺,再看看正正送到自己嘴边的那两颗红樱,沈君山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玉儿,你不会真的以为只要这根腰带,就可以绑得住我吧?”
对着那红樱重重的一口咬下去,南宫玉嘤咛了一声,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哪里还顾得上那腰带,一把抱住沈君山的头,低低的呻吟起来。
沈君山心中暗笑,一面对红樱轻舔慢咬,一面正yù运功挣脱手中的束缚,却不由大大的吃了一惊,丹田中空空如也,全身的内力不但早就不知所踪,就连身上的力气也正在源源不断的消失当中。
沈君山这一惊非同小可,停下了一切动作,正处在yù望中心的南宫玉哪里知道那么多事,等了一下不见沈君山有所作为,眼光迷蒙的抬起头:
“山,你~~~~~~~~~~~~”
一言未了,只听“啪”一声响,自己眼冒金星,几乎从沈君山的身上滚了下来。
待到自己坐起身子,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是被沈君山重重的甩了一记耳光,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南宫玉只觉得有如一桶冰水从头淋下一般,全身的yù火早就无影无踪了:
“你~~~~~~~~~~~你居然敢打我?”
沈君山躺在软榻上,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没有办法,谁叫刚刚自己这一下,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呢?
望向正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南宫玉,沈君山又是心痛不已,又是黯然神伤:
“玉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难道,你已经忘了当日你自己说过的话了吗?
那一天,我和净之决定同时留在你的身边的时候,你说过,从今以后,你就是算尽天下所有的人,也不会再算计我和净之任何事qí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