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不是告诉过你,不许跟来的吗?如果来了。后果要自负的噢。"
眼前这个人明明在笑,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好冷好冷呢?
笑声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了。
煌如星闭上嘴巴,惊慌失措的看着走到身边的南宫玉。
南宫玉却没有看他,看向那已经缓缓站起身子的王雨轩。
"王公子,只要你肯替内子把脉,而且告诉在下内子的qíng况,这个,就作为诊金,"
一把抓住煌如星的手,就往前送。
"不知王公子意下如何呀?"
王雨轩眼中亮光一闪,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开。
煌如星则成了一尊石像,半天才反应过来,正要甩开南宫玉,却发现自己一身的内力,竟然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消失了,一惊之下,连声音都变调了:
"南宫玉,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场中人影凌乱,及再分开时,王雨轩站回石桌前,双唇抿得紧紧的。
李净之站在南宫玉的身边,眉头微微皱起:
"王公子,玉儿是不会武功的,所以请你下手不要那么重好吗?"
一直没有出声的诗茗立即行礼:
"属下见过主人。"
煌如星又惊又喜又委屈:
"大哥~~。"
王雨轩听了微微一顿:
"你是东阳侯?"
李净之点点头。
煌如星极力想要摆脱南宫玉,那知那个看起来明明弱不经风的人的力气会那么大,怎么努力也甩不开:
"大哥,你怎么会喜欢这种人啊?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呀?我的内功全部消失了~~~"
李净之闻言不禁微微色变:
"玉儿~~~"
南宫玉没有理他。伸手拧了一下煌如星的脸蛋,笑眯眯的道:
"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呀。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知道你用的香粉里含有"媚丝",在大厅的时候就告诉你不要跟我们来这里了。
因为如果媚丝与这里的含qíng花的香气混合的话,就会变成一种很厉害的迷药。让人武功全失,手脚无力,全身发软。
可是你不听话,自己眼巴巴的跑了过来,又这么好刚巧被我抓住。
既然你是唯一有可能打动王公子的心的东西,我拿你来付诊金,有什么不对吗?"
呜呜呜,什么嘛,明明是你挖好了坑让人家一个接一个的往下跳的好不好~~~~
"你竟然敢这样算计我,难道就不把我们遂云堡当一回事吗?"
"怎么会呢?遂云堡可是武林世家之首呢。我们南宫家一向本分经商,从来不与武林中人jiāo恶。"
南宫玉收起了笑容,叹了一口气:
"我们枕霞山庄的刘管事,自知御下无方,不但让那两个该死的奴才冲撞了你,在你教训完他们后,他们居然狗胆包天,竟然跑到外面去造谣生事,散布流言非语,不但有损煌堡主的名声,而且也有损在下内子的清誉。
好在现在已经拿下了那两个狗奴才,刘管事已经带上他们亲赴遂云堡向老堡主负荆请罪去了。想来老堡主宅心仁厚,深明大义,加上现在的南宫家,已经是侯爷做主了,就算看在侯爷的份上,老堡主也不会再为难我们南宫家的。"
"你~~~"
煌如星手脚都发冷了。
呜呜呜!!!
天啊~~地啊,什么话他都一个人说尽了~~~,把自己吃得死死的~~难道他们南宫家真的与自己犯冲吗?
南宫玉看向沉默很久的王雨轩:
"王公子,考虑好了吗?这份诊金还不足以打动你吗?
这种迷药是没有解药的。中的人也不会有大碍,只是做一个月没有武功的平凡人罢了。
一个月那么长,够你和煌堡主慢慢地,清清楚楚的算帐吧?
王公子以医术见长,武功的确是不如煌堡主。但是现在的煌堡主,手无缚jī之力,王公子可以爱怎么算帐就怎么算帐~~~"
听着那自有一种说不出意味的柔柔的声音,煌如星就算再蠢,也知道事大事不妙了~~
呜,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人呢?快走,快离开这里~~~(努力挣扎中~~)
看见王雨轩还是不动声色,南宫玉一笑,再加一把火:
"据在下所知,煌老堡主已经为煌堡主订了一门亲事了。婚期就订在九月初八。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