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红,心中一甜,马上想起了昨夜的qíng景,举起手腕,上面的勒痕依稀可辩,心中恼怒异常。
小心的动了动身子,确定自己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
"玉儿,你醒了?"
一怔,转过头,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和一张熟悉的脸。
看看看看看,南宫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因为震惊过度而说不出话的时候:
"沈君山???!!!!
你怎么会在这里?????"
请看这里-------->>>>>>>
怀疑
"我怎么会在这里?"
沈君山扬起眉毛,玩味的重复了一遍南宫玉的话:
"如果我不在这里,那你以为你昨夜是与谁一起共度chūn宵的呢?"
没有回答。
南宫玉仍是满面震惊的看着沈君山。
(很明显,这个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们可怜的小玉百年难得一见的呆样,就这样让沈大公子看完了。哈哈哈哈哈)
沈君山好暇以待的欣赏着南宫玉此刻面上的表qíng。
嗯,这个表qíng让人看了心qíng很不错,此时不好好看看,以后若还想再看,只怕不太容易了吧?
过了好久。
沈君山等得不耐烦了,张嘴就向南宫玉的右肩咬下去。
"好痛!!"
南宫玉清醒过来,看看自己的肩头,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在gān什么?"
"没什么。只是提醒你,昨天夜里抱你的人是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
说着,还故意挺了挺下身,让南宫玉感受到自己的灼热。
"你~~~~"
南宫玉发现自己的脸上可以煎荷包蛋了。
怒目相向,高高的举起左手,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颓然的放了下来。
吃也吃了。抱也抱了,睡也睡了,还能怎么样?
自己昨夜也许是认错人了,但没有坚持拒绝,是事实吧?
如今摆出这副可笑的姿态给谁看?
怪谁呢?
怪自己chuáng第之间的经验太少,又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结果竟然连枕边人都分不出来吗?
还是怪自己太大意,以为在自己的地盘,诗茗去办事了,自己连一个下人都没有留在身边服侍?
或者,该怪自己为什么偏偏要趴着睡觉?正正把自己的死xué露出来方便别人的夜袭?
想了又想,重新收拾了心qíng,控制住自己的qíng绪,脸色也渐渐平和下去。
慢慢恢复成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南宫玉。
看了看周围,看见自己的衣物,咬牙撑起酸酸软软的身体,径自取过衣物穿戴起来。
沈君山看着他起身穿衣,也不阻止,只是眼中有了一丝黯然。
"怎么那么快就起身了呢?玉儿,你很怕我吗?"
南宫玉手一停,冷哼了一声,想起了煌如星:
"你不是应该在沈园的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沈园?我从林家庄出来以后,就一直追着你过来,根本没有回过沈园。"
"你追我gān什么?你如果没有回过家,又怎么知道一路追来?"
突然感到胸口一闷,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脸。
一路紧追不舍,就是为了做昨夜的事吗?混蛋、无耻!色láng!
心中暗骂,决定只要沈君山说是,自己就亲手杀了他。
沈君山不答反问:
"你真的确定我不是那个与你有仇的沈君山?"
过了好几秒,南宫玉才反应过来:
"你当然不是他了。"
小心翼翼的在chuáng边坐下,沈君山立即握住了他的手,怎么甩都甩不开。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小媳妇般委屈的口气,听得南宫玉一头的雾水:
"我怎么对你了?我什么都没做啊。"
"是吗?"
沈君山手上一用力,南宫玉已经被他拉倒下来,四目相对:
"什么都没有做吗?
是谁提出了一大堆希奇古怪的要求,口口声声的可以许人一辈子?
结果呢?
我相信你。天一亮立即赶往林家庄退亲。
花了两天的时间,好不容易退亲了,就听到一段关于南宫家玉少爷的风流佳话。
南宫家的玉少爷,前来晋城探访故友沈家的二少爷,对媚香楼的漱芳姑娘一见钟qíng,以十斗明珠的代价,替她赎身,携美同返京城。